这可怎么办啊

从彩衣镇一回来,蓝简念就又投入到“备战”状态了,计划一丝不苟,该练剑练剑,该背书背书,该吃饭吃饭,时不时的与蓝澜蓝默语初九三人打一打三。

在箭亭常能遇到江澄,不过二人皆无甚言语,只是偶尔切磋一番。

到决赛笔试的前一天,蓝简念已经进入到“摆烂”状态了,并非字面意思的摆烂,而是技艺已到达一个极点,只需保持手感了。

而男修那边,这几日可谓是快活得很,蓝启仁不在,众少年玩得昏天黑地,通宵吃喝扳手腕投骰子看画册。

这不,魏无羡投骰子输了半夜去买天子笑被蓝忘机又逮了个正着,甚至抱着蓝忘机栽在了云深不知处境外,与他一同犯了禁,打了一百多下尺,现在整个人趴在江澄背上,苦不堪言。

江澄:魏无羡!再乱动就把你扔下去!

魏无羡:哎呀你走慢点,我快被你甩下来了。

江澄岂止是想把他甩下来,简直是想把他头朝下往地上砸几个人坑。

江澄:背了你还挑三拣四!

魏无羡:一开始又不是我让你背的。

江澄大怒。

江澄:我不背你我看你能赖在他们家祠堂地上滚一天都不起来,丢不起这个人!蓝忘机还比你多挨五十尺,他都是自己走的,你还好意思装残废。我现在不想背了,快下来!

魏无羡:我不下,我是伤号。

一群人在路上推推搡搡,恰逢一人白衣,携书卷路过此处,讶然驻足,他笑道:

蓝曦臣:这是怎么回事?

江澄十分尴尬,不知如何作答,反倒是聂怀桑抢着回答。

云深不知处掌罚的是蓝忘机,加上魏无羡一直在叫唤,他以为伤势十分严重,魏无羡伸出肿胀的红手掌,对着蓝曦臣控诉。

蓝曦臣:啊,这确实是罚得狠了些,怕是三四天都没法消了。

江澄原先不知道罚得这么狠,惊道:

江澄:什么?三四天都不能消?他腿上背上也都被戒尺打过,蓝忘机怎么能这样?

最后一句不由自主带上了点不满,魏无羡悄悄拍了他一掌,他才反应过来。

蓝曦臣却不在意,笑道:

蓝曦臣:不过也不妨事,魏公子我告诉你一个办法,几个时辰便好了。

蓝曦臣:对了,你们过几日能前去看天白试会的决赛,叔父离开前同我说,总听你们讨论,便让你们也观赛,也能学上些东西。

哎呀,天白试会,蓝湛也被打了,这下肯定是误事了!

蓝曦臣没看见魏无羡突变的表情,指了路后便忙自己的去了,人一离开,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讨论。

世家子弟:(1)蓝忘机今年决赛不会参加不了了吧?

世家子弟:(2)魏兄,那你罪过可就大了,他明年受到年龄限制,可参不了赛了!

魏无羡越想越惭愧,他挣扎着下了江澄的背,刚站在地上就一个腿痛,要不是拽住了江澄,肯定要摔,他痛的斯哈斯哈,心想这该如何赔罪啊。

魏无羡哀道:

魏无羡:江澄!这可如何是好!

江澄嗤了一声。

江澄:你自己惹的麻烦,自己解决!

……

翌日,一上午的试题让蓝简念头都大了,想想下午还有两场,她觉得自己要厥过去了。

题目虽不是什么数学物理化学生物这种,就算有关理科的题也不甚难,难得是那些一写就要求大几百字的论述,各种技艺招数的组合,什么优点缺点易错点,和各种妖魔鬼怪的强点弱点奇异点。

技艺招数会有重复,妖魔鬼怪会有相似,极易弄混,她觉得自己上辈子罔为一位历政地的纯文科生,那些知识点和这些知识点相比起来简直是虾米和鲸鱼!!

中午回竹室的路上,蓝简念小嘴一刻也没停地跟初九叭叭叭的吐槽。

远远见到竹室,她呐喊:

蓝简念:啊!!睡觉!

初九收拾好蓝简念的包袱,竹室内床铺早已铺好,初九晓得她是不会想着中午复习的,毕竟去年这么干了,蓝简念下午差点没困死。

蓝简念始终坚守一个原则:能睡就睡吧,坐着肯定比站着舒服,躺着肯定比坐着舒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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