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解

方妍："不是因为你的能力，不是因为案子，而是因为你固执得要死的样子，因为你偷偷资助那些孤儿时傻笑的样子，因为......你就是你。"

李饼的心脏仿佛停跳了一瞬。他从未想过会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听到这样的话。

李饼："我......"

他刚想回应，方妍却用手指按住了他的唇。

方妍："不需要现在回答。"

她微笑，

方妍："等明天一切结束后，再告诉我。"

她从怀中又取出一个小布袋：

方妍："这是崔倍准备的，能暂时增强你的体质，让你明天有力气应对一切。"

她帮助李饼服下药粉，

方妍："我得走了，天亮前还要做最后准备。"

方妍起身欲走，李饼却用尾巴轻轻卷住她的手腕：

李饼："方妍。"

他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

李饼："等这一切结束，我们离开神都吧。去江南，去岭南，去哪里都好，就我们两个人。"

方妍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又黯淡下来：

方妍："你的职责......"

李饼："比起天下，我更想守护你。"

李饼轻声说，

李饼："这话可能大逆不道，但此刻我只想说真话。"

方妍俯身，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

方妍："一言为定。"

她悄然离去，留下李饼一人在牢中。奇怪的是，此刻的他不再感到恐惧或孤独。无论明日朝堂上等待他的是什么，至少他知道，有一个人会一直站在他身边。

窗外，东方已现鱼肚白。决战的时刻，即将到来。

黎明前的紫宸殿外，李饼被铁链锁着跪在台阶下。邱庆之特意命人给他换了一身白色囚衣，在晨光中格外刺眼。他的猫耳和尾巴因药物作用无法隐藏，引来周围侍卫异样的目光。

邱庆之："最后的机会，李饼。"

邱庆之俯身在他耳边低语，

邱庆之："认罪，我就留方妍一命。"

李饼的尾巴轻轻扫过地面，金色瞳孔中闪过一丝讥诮：

李饼："邱将军还是担心自己吧。"

邱庆之冷哼一声，直起身整理朝服。晨钟响起，宫门缓缓开启，百官鱼贯而入。李饼被两名侍卫押着走在最后，铁链哗啦作响。

大殿之上，女皇端坐龙椅，面色沉静。方妍站在文官队列中，身着浅绯色官服，目不斜视，只有微微发白的指节泄露了她的紧张。

邱庆之："臣有本奏！"

邱庆之率先出列，

邱庆之："大理寺少卿李饼，勾结西域金蛇族，谋害朝廷命官，意图不轨。罪证确凿，请陛下明正典刑！"

他挥手示意，侍从抬上一个木箱，里面赫然是那些栽赃给李饼的"证据"——金蛇令、密信、以及从陈拾身上搜出的所谓"叛国文书"。

女皇扫了一眼，目光落在李饼身上：

女皇："李爱卿，你有何辩解？"

李饼艰难地直起身：

李饼："回陛下，臣冤枉。那些所谓证据，臣从未见过。真正的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