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跳舞

方妍："你看起来比我还糟糕。"

李饼想拒绝，却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露出两颗尖锐的犬齿。他尴尬地闭上嘴，尾巴不好意思地卷了起来。

方妍："就在这里睡吧。"

方妍往里挪了挪，拍了拍床边的位置，

方妍："反正够大。"

李饼的耳朵竖得笔直：

李饼："不、不合适......"

方妍："怕什么？"

方妍虚弱地笑了笑，

方妍："你现在更像只猫，又不是孤男寡女。"

李饼犹豫了一下，最终敌不过疲惫，小心翼翼地蜷缩在床尾。他的尾巴自然地环住身体，耳朵偶尔抖动一下，听着方妍的呼吸逐渐变得均匀。

阳光透过纱窗，洒在两人身上。方妍在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轻轻碰了碰她的手。她没有睁眼，只是嘴角微微上扬。

......

三日后，方妍痊愈了。她与李饼一同提审了六指张，此人果然就是当年灵州军的军需官张衡。在确凿证据面前，他供认当年与几位同僚合谋，利用军饷运输做掩护，走私龙血竭等珍贵药材。那些死者，都是当年的同谋或知情者。

张衡："但我不承认杀人！"

张衡激动地喊道，六根手指在枷锁中扭动，

张衡："我只是奉命行事！"

李饼："奉谁的命？"

李饼逼问。

张衡的眼神闪烁：

张衡："说了也是死......"

方妍突然拍案而起：

方妍："十年前灵州之战，有一支运输队在边境遇袭，全队阵亡。但药材却出现在洛阳黑市，是不是你们设的局？"

张衡脸色大变：

张衡："你......你怎么知道？"

方妍："我是方靖的女儿。"

方妍冷冷地说。

张衡如遭雷击，瘫坐在地：

张衡："方......方校尉的......"

他突然抓住栅栏，

张衡："方小姐，那件事我真的不知情！我们只负责药材，不知道他们会杀人！"

李饼："他们是谁？"

李饼厉声问。

张衡的嘴唇颤抖着，刚要开口，突然双眼凸出，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声。他的脸色迅速变紫，七窍流出黑血，转眼间便气绝身亡。

李饼："毒发！"

李饼迅速检查，

李饼："牙槽里藏了毒囊。"

方妍面色铁青：

方妍："杀人灭口。"

虽然张衡死了，但他留下的账本足以证明一系列谋杀案与十年前的药材走私有关。李饼和方妍联手破获了这个横跨十年的谜案，女皇龙颜大悦，特意下旨嘉奖。

大理寺为此举办了小型庆功宴。席间，陈拾不知从哪弄来了一些西域葡萄酒，众人把酒言欢。

陈拾："方大人，您得教教俺们宫里的礼仪。"

陈拾喝得脸红扑扑的，

陈拾："听说皇上寿辰要到了，说不定俺们也能进宫开开眼！"

方妍笑着摇头：

方妍："宫规森严，不是一时半会能学会的。"

阿里巴巴："至少教教我们跳舞吧！"

阿里巴巴插嘴，

阿里巴巴："听说宫宴上都要跳什么......霓裳羽衣舞？"

方妍："那是女子跳的。"

方妍忍俊不禁，

方妍："不过宫廷步法倒可以教你们一些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