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打火机
吴邪:“这霉味,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怪异。”
他哆哆嗦嗦地掏出口袋里的钥匙,插进房锁。那锁头因为年代久远,早已锈得不成样子,吴邪费了好大劲儿,扭了半天,锁芯却纹丝不动。无奈之下,他只能狠下心撞门。
“砰砰”几声,门倒是开了,可他整个人也控制不住地向前扑去,直挺挺摔进了屋里,连手上的手电筒都脱手而出,咕噜噜滚到了床底下。
屋内一片狼藉,两张破旧的木床歪歪斜斜地摆在那儿,一张老式木桌摇摇晃晃,像是随时都会散架。
木床上铺着一床棉被,破破烂烂,却隐隐约约透出个人形。吴邪的心猛地一紧,头皮发麻,强忍着恐惧,弯腰捡起地上的木棍,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靠近床边,然后使劲戳了戳床上的东西。
见没什么动静,确定没有危险后,他才长舒一口气,丢开木棍,趴在地上,把手伸进床底去捡掉落的手电筒。
他浑然不知,与此同时,一只惨白的手正悄无声息地从床底另一侧伸了过来。好在吴邪眼疾手快,先一步摸到了手电筒,迅速起身。那只手在半空中抓了个空,又缓缓缩了回去,隐匿在黑暗之中。
吴邪打开手电筒,强装镇定,继续在房间里拍摄。手电筒的光在屋内四处扫射,而床底下,有个不明生物正一动不动地潜伏着,冷冷地窥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吴邪来到最角落的衣柜前,伸手拉了拉,发现上了锁打不开。他咬咬牙,从腰间掏出匕首,捣鼓了好半天,伴随着一阵“嘎吱”声响,衣柜终于开了。
可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一愣,里面竟是一条暗道,朱红色的栏杆蜿蜒曲折,不过早已斑驳掉漆,看着摇摇欲坠。
吴邪深吸一口气,打着手电筒,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往里面走去。突然,一道黑影一闪而过,速度极快,瞬间消失在角落里。吴邪却浑然不觉,还一边拍摄一边往下走:
吴邪:“这楼梯的长度,估摸着已经到地底下了,而且温度越来越低,还有股怪香。这木楼梯年头太久,坏得厉害。”
话还没说完,他一脚踩空,整个人突然摔下楼梯。好在只剩几步就到底了,他只是摔了个屁股蹲。
吴邪揉着生疼的屁股站起身,皱着眉头闻了闻四周,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掏出打火机,“啪”地一声打着,看着那摇曳的火苗,喃喃道:
吴邪:“空气看着没啥问题。”
可话音刚落,打火机却毫无征兆地灭了。吴邪一脸纳闷,用力拍了拍打火机:
吴邪:“吹灯也就算了,吹打火机几个意思?”
他往前走了几步,发现墙上有个开关,伸手往上一推,刹那间,四周的灯齐刷刷亮了起来。吴邪有些惊讶,忍不住喃喃自语:
吴邪:“没想到这废弃疗养院的应急照明设备,居然还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