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场烙印(桑落视角)

(桑落第一视角)

  冰晶在铁链上刮出刺耳声响时,我正用尾尖勾着叛党头骨。桑落,永劫宫主人,此刻正将那颗头骨重重砸在刻满《永劫法典》的刑柱上。碎骨渣滓溅上我赤金礼服的瞬间,伊莱克斯的熔金瞳在梁柱阴影里泛起血丝——他总爱用这种眼神看我,像是想用目光把我烧成灰烬。

  “私通蚀月的罪,当诛九族。”我碾碎头骨,碎屑混着血珠滚落在伊莱克斯膝头。他银发间缠绕的永劫火纹突然暴起,情咒金纹顺着他的手腕爬上我脚踝:“桑落,你再这么狠...”

  尾纹猝然绞住他咽喉,我俯身咬破他下唇:“本君的法则,只对你失效。”

  他喉结滚动着咽下血沫,熔金瞳倒映出我腰间晃动的孕纹金光——那是今晨刚蜕下的鳞片,此刻正随着我呼吸明灭,像团裹着毒液的火焰。

  冰晶味道混着血腥气钻进鼻腔时,我习惯性用尾尖勾住伊莱克斯的银链。他总爱在刑堂里玩这种危险游戏:故意让锁链擦过我后腰孕纹,看金纹被灼出焦痕。

  “今日该喂妖火了。”我弹指将燃烧的尾纹按在他胸口,看着火苗吞噬他玄色外袍。

  伊莱克斯突然扣住我手腕反压在刑柱上,熔金瞳缩成暗红竖线:“你若想看我烧穿这永劫宫...”

  尾纹金光暴涨的刹那,他情咒刺青突然暴起,沿着我锁骨爬满肩胛:“...本君就亲手烧死你,再让这天下陪葬。”

  当第一缕永劫火种没入叛党心脏时,我听见伊莱克斯的低笑。他总爱在行刑时用情咒金纹在我背上烙下《永劫法典》总纲,说这是“专属印记”。此刻那道金纹正随着我孕纹共鸣,在刑柱表面烙出妖异的纹路。

  “你闻到了吗?”我碾碎第二颗头骨,碎骨刺进他掌心,“这是你情咒的味道。”

  伊莱克斯突然咬破我后颈,将染血的尾纹按进我孕纹裂隙:“我闻到的是...你藏了三百年的永劫火种。”

  刑堂突然陷入死寂。我尾纹不受控地缠上他脖颈,看着他熔金瞳里映出自己扭曲的倒影——那抹笑比刑柱上的火纹更淬毒。

  冰晶灯突然炸裂时,我正用孕纹金光碾碎第三颗头骨。伊莱克斯的银链缠住我脚踝,情咒刺青顺着脚链爬上小腿:“桑落,你再这么疯...”

  尾纹骤然绞断锁链,我赤脚踏在他胸口,孕纹金光顺着情咒刺青烧进他心口:“本君的疯,只养得出你这条看门狗。”

  他突然闷哼着仰头,熔金瞳裂开血丝:“你以为我不敢...”

  “你敢。”我捏碎他喉间软鳞,听着他喉骨碎裂的脆响笑出声,“毕竟你情咒金纹...早就在我胎甲里生了根。”

  刑堂阴影里,伊莱克斯的熔金瞳映出我后腰孕纹——那团金光正吞噬着他情咒刺青的裂痕。

  当最后一声惨叫湮灭在冰晶回响中时,我扯开伊莱克斯的衣襟。他情咒金纹顺着胸膛爬满孕纹,像条被驯服的毒蛇:“现在知道疼了?”

  他忽然翻身将我压在刑柱上,熔金瞳渗出金血:“桑落,你养的债...该还了。”

  尾纹与金纹在刑柱表面厮杀出火星,我舔舐着他唇间血渍轻笑:“用你永劫火种...慢慢还。”

  冰晶灯重新亮起时,伊莱克斯的熔金瞳蒙着层血雾。他情咒刺青正将我孕纹金光吸入瞳孔,而我的尾纹早已缠上他脊椎——那里有块陈年旧疤,是三百年前我剜他妖骨时留下的印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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