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65会员加更
上官浅的指尖轻轻拂过青瓷茶盏的边缘,氤氲的热气在她面前袅袅升起。窗外一缕阳光斜斜地照进来,将她垂落的发丝染成淡金色。她捧着一本诗集,神情恬淡,仿佛真的只是个与世无争的闺阁女子。
宫尚角踏入房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他脚步微顿,玄色衣袍在门槛处轻轻拂动。
"角公子今日得闲?"上官浅抬眸浅笑,指尖不着痕迹地将书页中夹着的一张字条掩住。
宫尚角还未答话,窗外突然传来尖锐的响箭声,划破长空的啸叫令人毛骨悚然。他脸色骤变,身形一闪已至窗前——
"远徵——!"
话音未落,人已如离弦之箭般掠出庭院,上官浅站了起来,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这宫门啊...没有我添乱,也够热闹的。"
同一时刻,宫子羽正与月公子在院中商议要事。响箭的尖啸让两人同时抬头,还未等他们反应过来,就听见宫远徵愤怒的呵斥声由远及近。
院门被猛地推开,金繁押着挣扎不休的宫远徵大步走入。少年发冠散乱,腰间银铃叮当作响,白皙的脸上还带着一道血痕。
"狗奴才!放开!"宫远徵目眦欲裂,像只被困的幼兽般凶狠。
月公子手中的折扇"啪"地落地:"金繁,这是做什么?!"
就连宫子羽也变了脸色,一把拉住金繁的手臂,压低声音喝道:"怎么回事?!"
金繁这才如梦初醒,冷汗瞬间浸透后背。打一架也就罢了,将宫远徵强行押回羽宫,这性质就完全不同了——不仅激化了宫门内部矛盾,更是将宫子羽逼到了进退两难的境地。以宫尚角的性子,绝不会善罢甘休...
"属下...属下..."金繁喉结滚动,"方才宫远徵在屋檐上偷听,说要告发月长老和云为衫勾结...执刃大人刚通过第二域试炼,属下怕影响大人..."
话音未落,羽宫外已传来阵阵喧哗。侍卫的呵斥声、刀剑碰撞声混作一团,间或夹杂着"角公子不可硬闯"的劝阻。不用想也知道,宫尚角带人来了。
"哥——!"宫远徵的冷笑凝固在脸上,嘴被丝巾塞得严严实实。那双总是盛满讥诮的眼睛此刻瞪得极大,瞳孔里跳动着愤怒的火苗。
宫子羽的手还按在他肩上,能感觉到掌下肌肉绷得像拉满的弓弦。
"怎么办?"宫子羽声音发紧,额角渗出细密汗珠。窗外已经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侍卫的惊呼——宫尚角来了,而且来势汹汹。
云为衫目光扫过屋内,指向雕花屏风后的檀木衣柜:"先把他藏起来。"
"万一他弄出动静..."宫子羽话未说完,宫远徵就故意用脚跟重重磕了下地板,发出沉闷的"咚"声“月长老,有没有什么吃了昏睡的药啊,给他来一点儿!”
“谁会随身带那种东西?”
"那你会点穴吗?"宫子羽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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