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攻——翻身农奴把歌唱
整个上午,那扇卧室门都对江依梦紧闭着。
无论她是借口送水果、递水,还是可怜巴巴地在门口表达歉意和思念,里面都只有一片沉默,或者偶尔传来一声故作冷淡的——
“不吃”、“不喝”、“走开”。
江依梦像只被主人拒之门外的大型犬,在客厅里坐立不安,心里把那不存在的“搓衣板”和“键盘”都预演了无数遍。
直到临近中午,就在江依梦快要放弃希望。
准备开始做午饭进行新一轮“美食攻势”时,卧室里终于传来了苏汐沫软糯的呼唤声:
“梦梦……你过来一下。”
这声音听在江依梦耳中如同天籁!
她立刻丢下手中的东西,几个箭步冲到卧室门前,果然看到门开了一条小缝!
她心头狂喜,仿佛看到了曙光。
“来了来了!”
江依梦连忙应声,小心翼翼地推开门,侧身挤了进去。
只见苏汐沫正端坐在床沿,双手乖巧地放在膝盖上,小脸微红,眼神有些飘忽,不敢直视她。
江依梦见状,心中更是柔软,以为自家老婆还在为昨晚的事情害羞、闹别扭,需要她来哄。
她哪里知道,苏汐沫那微红的脸颊和闪烁的眼神,并非全然是羞赧,更多的是对即将实施的“伟大计划”的激动和一点点紧张!
苏汐沫抬起小手,拍了拍身旁的空位,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甚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
“你......躺下。”
“啊?”
江依梦一愣,有些不明所以,“沫沫,为什么……”
话未说完,苏汐沫只是微微扬起了小下巴,鼻腔里发出一个带着威胁意味的拖长音:
“嗯——?”
只是一个音节,江依梦立刻条件反射般地服软:“好好好,我躺,我躺下。”
她虽然疑惑,但还是依言乖乖地在苏汐沫指定的位置躺了下来。
心里还在琢磨着小狐狸这是要玩哪一出。
就在江依梦躺好的瞬间,苏汐沫暗中握紧了一直藏在手心里的那枚温润玉符,集中意念,无声地念动了系统告知的咒语。
一股奇异的力量瞬间以玉符为中心扩散开来!
江依梦刚想开口询问,突然感觉浑身一僵,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了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动弹不得!
甚至连声音都像是被扼在了喉咙里,只能发出一点模糊的气音。
她眼中闪过一丝惊愕和茫然,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就在这时,一只微凉柔软的小手轻轻捂住了她的嘴,阻止了她任何可能发出的声音。
苏汐沫俯下身,凑到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带着一丝从未有过的、狡黠而危险的意味,轻轻呵气道:
“坏蛋梦梦……这次,换我来哦~”
“说了不会放过你……就绝对不会……求饶也没用呢……”
(此处省略三千字关于主导权更迭、身份转换、以及某只小白狐如何“扬眉吐气”、而某位昔日“霸主”如何从震惊、到不甘、再到被迫沉沦的详细过程。)
……
时间悄然流逝,当下午三点的阳光透过窗帘,为房间镀上一层暖金色时,卧室的门终于再次打开了。
苏汐沫神清气爽地走了出来,怀里抱着一团……嗯,比早上那条更加皱巴巴、潮湿面积更大的床单。
她的小脸上洋溢着一种混合着满足、得意和彻底释放后的轻松笑容。
走起路来,虽然依旧有些许不易察觉的异样,但那更像是胜利者凯旋后慵懒的姿态,仿佛卸下了什么重担。
成功了!真的成功了!
嘻嘻!看你还敢不敢总是欺负我!
系统给的道具果然好用!
苏汐沫心里乐开了花,感觉自己终于扬眉吐气了一回!
而与门外神采奕奕的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卧室内——
江依梦依旧躺在凌乱的大床上,原本顺滑的长发此刻乱糟糟地铺散在枕头上,她眼神放空,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脸上带着一种仿佛经历了巨大冲击后的懵懂、茫然、以及……一丝被“xx”后的脆弱感。
她实在想不到……自己居然也会有这么一天……
被自家那只平时软萌好欺、一推就倒的小狐狸……给……那啥了……
整个过程她几乎毫无反抗之力(物理上),只能被动承受着那份陌生而强烈的、由对方主导的lang chao。
“呜……” 江依梦把发烫的脸埋进还残留着两人气息的枕头里,发出一声委屈又带着点奇异羞耻的呜咽。
老婆……学坏了……
而且……好坏……
但是……为什么……心里除了羞窘和一点点不甘心之外……好像……并不讨厌?
甚至……还有点……刺激?
这个认知让江依梦的耳根红的彻底,她把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开始怀疑人生。
而门外的苏汐沫,已经哼着欢快的小曲,抱着新的“战利品”床单,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向了阳台的洗衣机。
一场无声的“家庭地位”争夺战,似乎暂时落下了帷幕,只是不知道,这胜利的果实,能维持多久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