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尾巴不能摸
良久。
唇分*********************
仿佛象征着某种隔阂的消融,又牵连起更为紧密的纽带。
苏汐沫猛地低下头,将滚烫的脸颊深深埋入江依梦的颈窝。
仿佛那里是她唯一可以躲避这巨大幸福与羞涩的港湾。
她的呼吸灼热而急促,混着细微的呜咽声,尽数喷洒在江依梦敏感的肌肤上,激起一阵微妙的战栗。
娇小的身体完全脱力,软绵绵地倚靠着对方,全靠江依梦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支撑,才不至于滑落。
“坏蛋…”
带着浓重鼻音的呢喃从领口处闷闷地传来,像羽毛轻轻搔刮着江依梦的心尖。
江依梦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传来愉悦的震动,与她紧密相贴的苏汐沫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份欢愉。
她收紧手臂,将怀里的小人儿圈得更牢,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随后,一个轻柔如羽的吻,珍重地落在苏汐沫光洁的额头上,带着无限的怜爱与承诺。
“是哦,”江依梦的声音异常清晰,“我就是坏蛋,一生只爱你一个人的坏蛋。”
她顿了顿,低头用唇瓣摩挲着苏汐沫发烫的耳廓,一字一句,郑重无比,“并且是一个只想与你一起看遍世界风景、体验人间烟火的坏蛋。”
“一个立志要霸占你的未来,在你的漫长余生中每一个角落都留下印记的坏蛋。”
这番话如同暖流,瞬间冲垮了苏汐沫心中最后一道堤防。
她错愕地抬起头,灵动的桃粉色眸子氤氲着水汽,在从窗户倾泻而入的明朗光线下,闪着碎钻般晶莹的泪光。
那光芒中,有难以置信的喜悦,有长久压抑后释放的委屈,更有破土而出的、无比坚毅的爱意。
“我...我也是!”苏汐沫的声音带着哽咽,却努力说得清晰,仿佛要用尽全身力气宣告。
“我也好想…好想与你一起看日出日落,看星辰大海,一起感受这个世界所有的美好与温柔!”
她抽噎着,但眼中的光芒如同经过洗礼的星辰,璀璨而坚定。
江依梦的心被这眼神彻底填满,柔软得一塌糊涂。
她轻轻拭去苏汐沫眼角的泪珠,指尖带着无尽的珍视。
“那么,”
她凝视着那双迷人的桃粉色眼睛,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正式与温柔,嘴角却勾起一抹狡黠而期待的弧度。
“我亲爱的沫沫老婆,愿意与我这样一个,可能有点贪心、有点黏人、还想独占你所有温柔的坏蛋,长思相守,共度余生么?(。・ω・。)ノ♡”
“我愿意!”
几乎是没有任何迟疑,这三个字便从苏汐沫口中脱口而出。
声音清脆,带着少女独有的甜糯,却又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然而话音刚落,巨大的羞涩感便后知后觉地席卷而来。
老...老婆!?
梦..梦梦叫我老婆唉...
这个认知像烟花在脑海中炸开,苏汐沫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涌上了头顶,整张脸连同脖颈都变成了诱人的粉红色。
她下意识地又想埋起脸当鸵鸟,嘴里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呜…好害羞(/≧ω\)”
江依梦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答复,看着怀中人儿这可爱到极致的反应,脸上绽放出灿烂无比的笑容。
那笑容毫无保留,纯粹得如同得到全世界最珍贵宝藏的孩子,眼角眉梢都洋溢着满足与幸福。
深深刻画在苏汐沫的眼中,被她小心翼翼地珍藏于记忆的最深处。
将成为她未来无数日子里,回想起来都会忍不住微笑的画面。
终于…沫沫你属于我了。
嘻嘻,好喜欢,好喜欢我的沫沫老婆。
内心的狂喜如同沸腾的泡泡,咕嘟咕嘟地冒着。
就在这时,脑海中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哇哦~恭喜宿主!贺喜宿主!终于得偿所愿,撩到娇滴滴又可爱爆表的老婆了呢!]
系统小七的语气里充满了愉悦和打趣。
“谢了,小七,这些日子,也感谢你的陪伴。” 江依梦在心中真诚地回应。
[哎呦,宿主少跟咱贫嘴啦~] 小七的声音带着调侃。
[名分是定了,但革命尚未成功哦!快去巩固你们的爱情吧,用你的实际行动,可不要让你家害羞的小狐狸老婆跑喽~(「・ω・)「]
江依梦闻言,会心一笑。
她知道小七说得对,再多的言语,也比不上此刻温暖的拥抱和真实的触碰来得实在。
她低下头,目光贪婪地流连在苏汐沫身上。
那对因为情绪激动而完全显形出来的纯白狐耳,此刻正敏感地微微颤抖着,耳尖染着绯红,软软地耸拉在柔顺的白发间,透着一股任君采撷的无助。
而那条之前隐藏在裙摆之下、此刻却无力遮掩的雪白蓬松狐尾,更是毫无生气地垂落在地面。
尾尖那撮尤其柔软的毛发,像一团小小的云朵,蹭着微尘。
这副全然不设防的、将自己最敏感脆弱之处都展露出来的模样,极大地满足了江依梦内心某种隐秘的占有欲和爱怜。
“沫沫老婆~这就害羞得不行了呀?”
江依梦伸出食指,用指腹极其轻柔地蹭了蹭那近在咫尺、泛着粉色的狐耳内侧。
“耳朵好烫呢,像个小暖炉。” 她的声音带着戏谑,又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
“唔嗯——!”
耳朵猝不及防被触碰,苏汐沫浑身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吟。
她下意识地就想躲开,“不...不要!那里…耳朵很敏感的!再摸…再摸就要坏掉惹( •̥́ ˍ •̀ू )”
她的抗议带着哭腔,软糯无力,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更像是某种邀请。
江依梦的心被她这反应勾得痒痒的,哪里肯轻易放弃。
她立刻放软了声音,拿出百试百灵的撒娇攻势,轻轻摇晃着苏汐沫的手臂:
“不嘛~不嘛~老婆~我亲爱的沫沫老婆~就让我再摸摸嘛。”
“就一下,好不好嘛~求你啦~我保证轻轻的!( ˃̶̤́ ꒳ ˂̶̤̀ )”
面对这样软语相求、眼神亮晶晶充满期待的江依梦,苏汐沫发现自己根本毫无抵抗力。
她内心挣扎了几下,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声音细若蚊呐,带着纵容和无奈:
“那...那好吧…说好了哦,只能再摸一下下,要轻点…不能太过分…不然…不然我就不给你摸了(๑•́ ₃ •̀๑)”
“嗯呐!沫沫老婆最好了!全世界最好!(。・ω・。)ノ♡”
听到想要的答复,江依梦嘴角抑制不住地扬起一抹得逞的、带着无限爱意的弧度。
沫沫呀沫沫,我的小傻瓜,怎么就这么心软,这么轻易就答应我了呢~
嘿嘿嘿...这么可爱的耳朵,这么漂亮的尾巴,就在眼前,怎么能忍得住嘛…真是让人期待呢(´〜‘) *
心里的小恶魔在欢快地摇着尾巴,江依梦的指尖再次小心翼翼地探向那对颤抖的狐耳。
感受着那绒毛细腻温暖的触感,以及耳廓软骨微妙的硬度。
苏汐沫紧绷着身体,强忍着那过电般的奇异感受,发出细碎的、压抑的呜咽。
然而,江依梦的“得寸进尺”远不止于此。在苏汐沫几乎要习惯耳朵上传来的轻柔抚触时。
另一只不安分的手,却悄悄滑向了那条垂落的、看起来无比柔软蓬松的雪白狐尾,轻轻握住了尾根稍上的位置。
“呀啊——!”
尾巴,尤其是靠近根部的地方,无疑是比耳朵更加敏感的存在。
苏汐沫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瞬间弹了一下,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她猛地伸手,试图抓住江依梦那只作恶的手腕,声音里带上了真正的慌乱和哀求:
“你、你撒手啊!别…别碰尾巴!摸了…摸了真的会变得奇怪的!呜呜呜...”
“都说不能太过分的…梦梦…尾巴真的不行…求你了…”
她的小手软绵绵地拉着江依梦的手,那点微弱的力道与其说是阻止,不如说更像是欲拒还迎的牵引。
眼尾泛红,桃粉色的眼眸中水光潋滟,满是楚楚可怜的求饶,“我真的…会坏掉的…”
梦梦太坏了!
大坏蛋!
尾巴根…那里怎么可以乱摸!
呜呜呜~感觉尾巴上的毛都要炸开了,一种陌生的酥麻感从尾椎骨一路蔓延到全身,腿都…软了。
江依梦看着怀中人儿这泫然欲泣、浑身瘫软、连抗议都如此诱人的模样,哪里肯就此放弃。
这种能够肆意亲近、感受对方最真实反应的机会可不多得。
她笃定,就算事后她的沫沫老婆会因为害羞而佯装生气要“惩罚”自己,最终也肯定会心软。
所以呀,对不起喽,我亲爱的沫沫老婆~
江依梦在心中毫无诚意地道歉,脸上的笑容却越发灿烂和“邪恶”。
谁让你这么可爱,让我完全忍不住想要逗弄你。
想要看到你更多、只为我一人展现的模样呢?嘻嘻~
她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就着苏汐沫那无力拉扯的姿势,指尖更加轻柔地在蓬松的尾毛间穿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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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练室内,空气中弥漫着甜蜜而暧昧的气息。
阳光透过窗户,将两人纠缠的身影拉长,投射在光洁的地板上,仿佛一幅定格的、充满爱意的画卷。
苏汐沫的抵抗越来越微弱,最终化为一片混沌的呜咽和依赖般的贴近。
理智在过于强烈的感官冲击下逐渐涣散,她只能遵循本能,将发烫的脸颊更深地埋入江依梦的肩颈。
仿佛这里是唯一能承载她此刻所有悸动与无措的港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