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时无刻·银砂婪约

是oc的二设咩!

主角:霍克林×祝时

银发生魂×刺青祭司

**人设档案**(二设,一设是原本故事线)

- **霍克林(银发生魂)** 

  ·   可怜的外国少女。

• 月华凝魄:银发实为魂力触须,每夜生长需以檀香镇压,发间缠绕的银杏叶记载着破解诅咒的禁术  

• 血铃引魂:腕间古铜铃铛系着前世记忆,当魂体濒临溃散时会发出只有祝时能听见的悲鸣  

• 痛觉倒错:被刺青针扎破皮肤会笑,触碰月光却会流泪,心口朱砂痣是封印记忆的魂契开关  

- **祝时(刺青祭司)**  

• 丹青炼狱:祖传刺青颜料混入骨灰与犀角粉,能通过纹身改写魂魄轨迹,后背纹着镇压家族诅咒的凤凰衔日图  

• 毒舌铸魂:刻薄言语实为祝家秘术"言缚咒",每句嘲讽都在无形中加固霍克林魂体与现实的锚点  

• 焚名者:亲手烧毁族谱后自命名"时",右耳缺失的银钉是抹除家族烙印时撕裂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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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观设定

- **幽冥人间**:故事发生在虚实交界的现代都市,存在类似平行维度的"影巷"空间,保留着古建筑的青砖黛瓦,是阴阳两界的交汇点。

- **生魂现象**:霍克林属于特殊体质"生魂",活人魂魄离体后形成类灵体,具备鬼魅特质但保留人性,需要定期用檀香滋养肉身。

- **阴阳刺青**:祝时的刺青店隐藏着特殊技艺,纹身墨水混入朱砂与犀角粉,图案具有镇魂驱邪的神秘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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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月悬在瓦檐上时,祝时听见了铜铃响。

刺青店门楣的青铜风铃纹丝未动,那声响来自巷尾游荡的苍白影子。银发逶迤三米有余,发梢浸着月光像流淌的水银,赤足踏过青砖却不染纤尘。祝时咬着皮绳扎紧马尾,看那人影飘到玻璃橱窗前——倒映出的面容比宣纸还素净。

"活人装鬼小心折寿。"祝时用纹身针敲敲玻璃,墨色山茶在锁骨处随呼吸起伏。

银发忽然缠上霓虹灯管,霍克林贴着玻璃呵气:"小老板,借炷檀香。"水雾凝结成霜花,蜿蜒出枝形吊灯的纹路。她腕间红绳系着的古铜铃铛嗡嗡震颤,惊飞了檐下栖息的乌鸦。

祝时把香炉推到工作台边缘。霍克林蜷进皮质转椅时带进几片银杏,金黄的扇形叶片沾在雪纺裙摆,宛如古老符咒。她点燃线香的动作像在抚摸情人,青烟蛇行着钻进发丝,那些银白顿时有了温度。

"你闻起来像泡在福尔马林里的标本。"祝时蘸着朱砂调制刺青颜料,金属托盘撞出清脆响声。霍克林伸出指尖接住坠落的香灰,"那你这儿就是标本陈列室。"她腕铃轻响,整面墙的刺青手稿簌簌翻动,般若与白鹤在月光里舒展羽翼。

午夜钟声撞碎第十二下时,霍克林突然攥住祝时的手。纹身针尖刺破皮肤,血珠滚落在未完成的曼陀罗图案上。"疼吗?"她舔去那点殷红,银色睫毛扫过祝时腕间突突跳动的血管。祝时反手将针尖抵在她心口,"鬼也配问这个?"

玻璃橱窗突然映出万千银丝狂舞。霍克林的笑声裹着铃音在梁柱间碰撞,香炉倾翻的刹那,祝时看见她瞳孔里燃烧着活人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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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增设定补充**

- **月光绞索**:霍克林每夜生长的银发实为月光凝结的魂丝,发梢会自动汲取月华,若超过七尺未断就会绞杀宿主神智

- **银杏书简**:发丝间缠绕的银杏叶记载着《青要玉女诀》,每片叶子需要用祝时的毒舌淬炼成墨,才能显现金丹秘法

- **断发刑具**:祝时发现用纹身针刺入霍克林第三根肋骨下方,可暂时凝固发丝生长,但会造成类似分娩的剧烈宫缩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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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克林第七次弄断剪刀时,祝时正用碾碎的蓝蝶翅粉调制新颜料。钢刃碎片扎进墙里拼成残缺的八卦,最后一绺银发趁机缠上工作台的黄铜台灯。

"省点力气。"祝时揪住那缕发丝打了个结,"再长就要拖地了。"冰凉的银发在她指间搏动,像条急于归海的银鱼。

霍克林仰躺在刺青床上轻笑,发丝如蛛网铺满整面玻璃墙。月光经过这些银丝的折射,在天花板上织出流动的星图。"小老板该给我纹个镇发咒。"她抬起手腕内侧未愈的伤痕——昨夜银发暴走时她自己在洗手间望着镜子一遍一遍的割着手腕。

祝时忽然将纹身针抵在她肋下。霍克林弓身发出幼猫般的呜咽,那些狂舞的银发瞬间僵直成千万根冰棱。冷汗顺着蝴蝶骨滑进腰窝,在刺青床垫上洇出深色痕迹。

"原来祝老板喜欢这种姿势。"霍克林喘息着勾起一束发丝,发梢竟开出米粒大的白梅。祝时咬破舌尖将血抹在梅花上,花朵顿时化作带刺的荆棘。"你该庆幸我还没找到玄铁砧板。"她说着扯下发间缠绕的银杏叶。

叶片在朱砂碟中旋转着显出血色篆文。祝时突然掀开自己的后腰——那里纹着同样的金色符咒,只是末尾多出一笔。"青要山玉女拜月图残卷?"霍克林指尖抚过那些凸起的疤痕,"原来祝家最后的女祭司藏在这里。"

银发又开始疯狂生长。霍克林翻身将祝时压在颜料架前,发丝卷着犀角梳插进自己脊椎:"给我刻上锁魂咒,现在。"梳齿没入皮肤的瞬间,整间店铺的刺青图样同时渗出鲜血,那些般若与白鹤在墙上发出尖啸。

祝时咬住霍克林颈侧跳动的血管,蘸血的银针在她尾椎画出燃烧的日轮。发丝寸寸断裂化作月白色灰烬,纷纷扬扬落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最后一片银杏叶飘进香炉时,霍克林舔去祝时睫毛上的血珠:"你纹坏了我的束魂阵。"

"闭嘴。"祝时把冰凉的铜铃塞进她嘴里,"你的头发缠住我心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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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在檀香里煮成琥珀色时,霍克林正伏在祝时膝头。银发堆叠成流泻的银河,发梢垂落在地板缝隙间,将木纹染成霜白。祝时的刺青针第三次滑出牡丹轮廓,因为霍克林突然咬住了她的围裙系带。

"祝时。"银发缠着蓝焰打火机在两人之间晃动,霍克林吐出这个名字像含着一枚酸涩的梅子,"谁给你取的破名字?听着像是总赶着去投胎。"

针尖悬停在锁骨上方三毫米。祝时看见玻璃橱窗映出自己眉心的褶皱,比她纹在客人身上的钟馗捉鬼图还深三分。霍克林的发丝正悄悄钻进她卫衣口袋,偷走那枚祖传的犀角印章。

"不知道。"她细细地嚼这三个字,朱砂颜料突然在瓷碟里沸腾,惊散了浮在表面的金粉。祝时用银勺搅动漩涡,看见十九岁的自己跪在祠堂,血顺着新纹的镇魂咒流进青砖缝。族老们说祝家女儿生来就要做时间的囚徒。

霍克林翻身的动作带起发间银杏,叶片擦过祝时手腕内侧的旧伤疤。那里纹着褪色的更漏图案,子午线歪斜着刺进静脉。"说谎。"她指尖点着祝时突跳的太阳穴,"你后腰的凤凰衔日图在发烫。"

整面墙的刺青手稿突然无风自动,般若的獠牙与白鹤的喙同时指向工作台。祝时捏碎混合着孔雀石粉的定魂香,烟雾凝结成三十七只青鸟,衔走那些躁动的画纸。

"你该操心自己的头发,蠢货。给你自己上坟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来问我?"祝时扯住霍克林后颈的银发,发丝突然绷直成弓弦。那些月光凝成的魂丝发出琴弦将断的哀鸣,震碎了案头盛着无根水的宋代梅瓶。

霍克林的笑声混着瓷片扎进木地板。她突然掀开祝时的衬衫下摆,齿尖咬住那轮纹在后腰的太阳,金色火焰纹身顿时沁出血珠。"时间..."她舔舐着腥甜含糊低语,"你们祝家人总爱把名字刻在命格里。"

祝时抓起犀角梳刺进她肩胛骨,十二道梳齿卡在经络间颤动。霍克林银发间的银杏叶突然浮现血色脉络,拼出和祝时伤痕相同的更漏图案。子时的打更声穿透琉璃窗,她们同时捂住心口——那里各有一半残破的日晷在皮下转动。

"你该叫祝无时。"霍克林喘息着吐出带血的银发,发丝在地上扭成滴漏的形状,"没有时间的人,才配当我的棺材。"

“……”

祝时沉默着垂下眼睑,慢吞吞的去收拾瓷碟。当啷一声,所有刺青图案归于寂静,只有她们手腕上新出现的刻痕在同步跳痛。月光偏移的瞬间,祝时看见霍克林瞳孔里映着上百个自己,每个都戴着不同的更漏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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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克林的银发缠住雕花窗棂时,祝时正用鹤羽笔蘸取第三碟孔雀蓝。颜料里混着碾碎的珍珠粉,在瓷碟边缘凝成半轮月亮。她们之间的空气飘着断发燃烧后的焦苦,像某种陈年的中药渣滓。

"你闻起来像座佛龛。"霍克林忽然扯开祝时的衬衫,鼻尖抵着她心口的梵文刺青,"供果腐烂的味道混着线香味。"

祝时反手将银针扎进她耳后三寸。霍克林吃痛松手的刹那,发梢卷走了工作台上的犀角梳。梳齿刮过青砖地面,刻下蜿蜒的痕迹,像条正在蜕皮的蛇。

"这名字不如改成祝哑巴。"霍克林把梳子插进发间,银丝顿时绞住梳背雕着的饕餮纹,"反正你连自己生辰都......"

铜铃突然砸在青砖上。祝时踩住那枚滚动的铃铛,琉璃珠串从霍克林腕间崩落,在月光里溅起细碎的星火。她们同时伸手去抓飞散的珠子,指尖相撞时爆开幽蓝的电光。

霍克林忽然安静下来。

她垂眼看着卡在祝时指缝间的琉璃珠,珠子中央封着一粒银杏种。这是她们初见那夜,从她发间掉落的第108颗种子。

"祝时。"她轻轻咬破对方虎口的旧茧,"你的名字是淬毒的银针。"

暗红血珠滚落在未完成的刺青稿上,浸透了画中女子空洞的眼窝。祝时突然扯开霍克林左肩的雪纺布料,露出下方暗青色的胎记——那形状竟与她后腰的凤凰纹身完全契合。

银发如瀑垂落,盖住两人交叠的膝盖。霍克林腕间的红绳不知何时缠上了祝时的脚踝,古铜铃铛贴着胫骨震动,震得整罐朱砂颜料泛起涟漪。

"你这胎记..."祝时的拇指重重擦过那片青痕,"像我养死的绿萝。"

霍克林的笑声惊飞了梁上的燕子。她突然将祝时推倒在满地琉璃珠上,银发如蛛网封住所有门窗。发丝缝隙间漏进的月光变成锋利的刀片,将她们的身影切割成零落的剪纸。

"知道我为什么需要檀香?"她含着祝时的耳垂呢喃,"不是为养魂。"

沾着颜料的鹤羽笔滚进阴影里。祝时摸到发簪的瞬间,霍克林发间的银杏叶突然簌簌作响。叶片边缘浮现出暗金色的纹路,正是祝时家族密卷里失传的《锁魂契》。

子夜打更声贴着墙根爬过时,银发开始寸寸断裂。霍克林啃咬着祝时锁骨处的山茶花纹身,断发如雪落满两人颤抖的脊背。最后一缕银丝坠地前,祝时终于将发簪刺进她后颈的穴位。

"你该叫霍无常。"祝时抹去唇角的血渍,"讨债的鬼。"

霍克林拾起一根断发插进祝时发髻,发丝立刻开出一簇蓝焰蔷薇。她舔着指尖被银发割破的伤口轻笑:"那你要改名叫祝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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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燃到第七个刻度时,霍克林恶劣地笑着正用银发缠住祝时的喉咙。发丝在颈动脉处松松绕了两圈,末端系着从她耳垂扯下的珍珠耳钉。

"现在像什么?"霍克林对着工作台的铜镜呵气,冰霜在镜面绽开曼陀罗的纹样,"吊死鬼的新娘?"

祝时突然将加热过的刺青针按在她锁骨上。焦糊味混着雪松香腾起的瞬间,霍克林银发间所有银杏叶同时蜷缩成青绿色的小船,在月光里漂浮旋转。

"你该在喉头纹个禁言咒。"祝时指尖抹开渗出的血珠,在焦痕处画了只闭眼的凤凰。颜料里掺着捣碎的翡翠粉,在皮肤下泛起磷火般的幽光。

霍克林屈膝顶翻颜料架,钴蓝与朱红泼洒在砖地上,混成诡异的紫色。她踩着色彩漩涡逼近,发梢卷起祝时掉落的银针:"祝家人连自己名字都不敢记,倒记得怎么在活人皮肉上绣花。"

铜镜突然映出两人扭曲的倒影。祝时看见自己后背浮现出暗红色脉络,与霍克林胎记上的纹路咬合成完整的符咒。昨夜被银发割破的伤口开始发烫,血珠顺着脊椎滚落,在地面绘出半幅星图。

霍克林忽然安静下来。她撕开祝时右臂的绷带,盯着那道新鲜的齿痕——今晨银发暴走时,祝时咬住自己手臂才没被拖进影巷深处。

"知道祝家祖训为什么禁养黑猫吗?"她舔去渗血的纱布边缘,"因为你们祠堂供着的根本不是先祖。"

不知是什么东西撞翻香炉,香灰在空中凝成三十七个篆体"囚"字。祝时抄起纹身针扎穿霍克林的掌心,将她钉在刺青床头的《百鬼夜行图》上。恶鬼们的眼睛突然开始转动,贪婪地盯着霍克林发间流淌的月光。

"你该被做成阿姐鼓。"祝时咬破食指,在霍克林心口画出血色符咒,"用你的银发当鼓绳。"

霍克林震碎了所有香灰字,她挣断那根银针,发丝裹着两人撞破雕花木窗。在坠向影巷的刹那,祝时看见她颈侧浮现出新鲜的刺青——正是自己刚刚画坏的闭眼凤凰。

月光在青砖上流淌成河,她们在虚实交界处撕咬翻滚。霍克林发间的银杏叶突然疯长成树,树干上布满与祝时后腰相同的火焰纹。当子时的雾气漫过脚踝时,祝时终于掐住霍克林的下颚:"我的名字..."

一片带血的银发突然封住她的唇。霍克林眼底浮起罕见的温柔:"是淬毒的匕首捅进轮回的伤口。"她腕间红绳应声而断,古铜铃铛滚进深不见影的墙缝,发出空荡荡的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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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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