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江湖老街续行商

第204章:江湖老街续行商

启明镇的晨雾裹着油香,漫过斑驳的骑楼,在青石板铺就的老街织出细碎的金黄。唐僧站在街口的老槐树下,经卷在臂弯里凝着晨光,末页的混天绫流苏缠着块带秤痕的木杆片,木上的纹路一半是绳勒一半是经咒,风里混着《笑傲江湖曲》的残韵与商贩的吆喝,在檐廊间撞出叮叮的响,惊得窗台上的铜铃骤然晃动,铃舌竟与雷音寺的木鱼槌相和。

孙悟空:"师父你看这秤杆。"悟空的声音从槐树枝桠间落下,他正用金箍棒拨弄着悬垂的幌子,棒尖挑起的幡角里浮出张脸,半是猴形半是活络,"是'老街秤'的老件,木缝里藏着令狐冲的剑护街势,木心里裹着方证大师的禅穿街意,刚才我用棒敲了敲,听见片里传出段街歌,既像敖丙的冰剑斩铜又像哪吒的火枪燎绳,最奇的是木孔的绳痕,迎着朝阳看竟与混天绫是同种路数——你闻这木味。"他突然跃到街口石阶上,将秤杆凑到唐僧鼻端,"有桐油的醇厚,还有经纸的陈香,混在一起,像极了当年咱们在长安城逛市,剑影与经声撞在算盘里的气息。"

猪八戒:八戒蹲在槐树下的包子铺旁,酒葫芦往怀里一揣,竟腾起圈暖黄的光晕,光晕里浮出个算账的胖掌柜,正给个拭剑的后生递肉包,后生的剑穗上缠着段混天绫,胖掌柜的包馅掉在柜台边,像极了高老庄集市的点心渣。"是葫芦显的'老街影'。"他往光晕里丢了块酱肘子,九齿钉耙突然在地上划出个圈,圈里的碎瓷自动聚成个小小的街市模型,模型的商铺上映着些零碎的景:有高老庄的集市,有流沙河的码头街,还有思过崖的山货巷,"那后生的剑意里有令狐冲的闹中静,胖掌柜的神态里藏着我的实在,刚才我对着光晕喊'穿街',模型的幌子突然摇晃,影子的纹路凝成个'行'字,字的笔画里缠着半段混天绫——你看这油痕。"油痕落在槐叶上,立刻长出丛半红半金的花,花瓣上的市声里,映着花果山的果市与雷音寺的斋堂,两影相叠竟像是同处老街的今昔。

沙僧:沙僧的月牙铲斜靠在老槐的树身,铲头的沙粒正顺着晨露流动,在地面凝成张街途图谱,图上的启明镇老街被圈成个赭红的圆点,圆点往西行延伸出条光带,带旁的岔路都标着铺号:"左巷通布庄"、"右道绕粮行"、"中道直抵西临驿",最醒目的标记旁插着杆商幡,幡绳缠着段混天绫。他正用手指沿着光带划动,沙粒突然跃起,在空中拼出串字:"老街续商,江湖向午",字的笔画里嵌着些细小的龙鳞与灵珠火烬,被晨风拂得微微颤动,最后化作街蝶,往中道的方向飘去。

"是街脉引的'晨市行'。"沙僧往光带尽头撒了把经卷的碎屑,碎屑突然化作银色的光点,顺着图谱往西临驿淌去,"那青年的徒弟托送货的老丈捎来句话,说商幡的旗面上画着《佛侠共街图》,佛持经逛市,侠仗剑护商,两人的脚下踩着同块柜台板,板边缠着段混天绫,板底压着颗冰火珠——你看那街蝶。"街蝶突然在槐前聚成个"街"字,字的笔画渐渐漫延,与远处的街面连成一片,道旁的招牌上刻着些零碎的符号:有金箍棒化作的货挑,有九齿钉耙变的秤砣,还有月牙铲改的钱柜,符号在晨光里发亮,显出"行"字的轮廓。

任大小姐:中道的街心突然腾起道蓝红色的市雾,敖丙的冰魄剑斜靠在绸缎庄的门柱旁,剑鞘上凝结的冰珠在朝阳里化作细碎的星,映出中道的景象:绣花的女子正将块绣着街路的帕子系在槐枝,帕角缠着段混天绫,晨风卷着帕子往西行,帕上的冰纹在市雾里融化,留下的水迹里浮出些奇怪的图案:有金箍棒化作的门闩,有九齿钉耙变的货箱,还有月牙铲改的算盘,水迹在青石板上晒干,留下的印痕显出"街"字。"任大小姐托梦说,这些帕子是来认铺的。"他的龙角在晨光里泛着温润的蓝光,声音里带着些清朗,"帕上的混天绫是用东海冰丝和灵珠火绒织的,能跟着商声转,刚才有片帕影落在我的剑上,说它看见哪吒在云里探街,街影里的光都化成了火,火里浮出些字,像经卷又像商谱,最末行是'老街续行商'。"

哪吒:话音未落,一道红光突然从酒楼窜出,哪吒踩着风火轮在街心转了个圈,火尖枪的枪尖拖着串火星,火星落在敖丙的冰魄剑上,竟燃起朵蓝红相间的焰,焰心的纹路既像龙鳞又像木纹,却比往日里炽烈许多。"小爷在酒窖的暗格藏了坛'顺途酒'!"他的混天绫突然飞出,缠住敖丙的手腕,两人的绫带在空中绞出个结,结上的冰火珠滴出两滴水,落在唐僧的经卷上,晕出"街途"二字,"是用街土的褐、酱缸的红、还有你我绫带的线头酿的,刚才我用火尖枪往暗格里捅,枪尖沾了点酒回来,酒液落在地上,竟显出条商道,路上的铜钱都化作小小的剑穗——你看那焰。"蓝红焰突然炸开,化作无数光点,在空中拼出幅老街图,图里浮出些熟悉的画面:令狐冲在街口练剑,剑尖的轨迹劈开晨雾;任盈盈在酒楼抚琴,琴弦的颤动伴着算盘声;方证大师在茶馆诵经,经声凝成的光罩护着老街,最后都化作此刻取经队伍的身影,在启明镇老街并肩穿行。

唐僧:唐僧的经卷突然在臂弯里发亮,他翻开末页,混天绫缠着的秤杆突然渗出些清冽的液滴,滴在空白处,立刻晕出幅画:从启明镇到西临驿的老街上,所有的通途都被光点标出,光里的脚印踏在同片街土,最深的足印里盛着油渣,最浅的足印里浮着糖粒,画的尽头是商幡的轮廓,幡旁站着个记账的老丈,账绳上缠着段混天绫,与唐僧经卷上的流苏遥遥相系。

"是街心把商途变成了通途。"唐僧合上经卷,秤杆突然从流苏上脱落,落在街口的青石板上,杆周围的碎木突然凝成串木珠,珠上的纹路都嵌着小小的佛印或剑痕,木珠往中道的方向飘去,所过之处,街面的车辙都显出"西去"二字,八戒的酒葫芦突然发出嗡鸣,流出些琥珀色的酒,顺着木珠的轨迹往中道淌去,酒液流过的地方,都开出蓝红相间的花。

老丈:沙僧的月牙铲突然在树身旁颤动,铲头的沙粒涌出些银色的汁液,在地面凝成条蜿蜒的液带,带里的沙粒都化作游动的银鱼,每条鱼的嘴里都衔着片经卷残页,残页上的字被汁液泡得发胀,渐渐显出"行"字的轮廓。"是地脉引的'街行路'。"他用铲尖往液带的尽头指去,"那青年托老丈捎来句话,说当铺的门楣上刻了段新文,说'佛穿街而心愈明,侠护商而志愈坚,老街同商,即是西天'——你看那鱼群。"银鱼突然加速,往中道的方向游去,鱼群掀起的银浪里,显出条被朝阳照亮的街路,道旁的界石上写着"西临驿"三字,石缝缠着混天绫的影子。

孙悟空:"该穿街了。"悟**然扛起金箍棒,往中道的方向走去,棒尖挑着的混天绫在晨光里划出蓝红两色的弧线,弧线扫过的地方,货摊都自动让开;八戒的酒葫芦往腰间一塞,跟着木珠的方向迈腿,街口的脚印里立刻冒出些暖黄的光晕,光晕在晨雾里结成个小小的护街阵;沙僧的月牙铲拖着地面的液带,液带所过之处,街面都显出"街行"二字;敖丙的冰魄剑在前面开路,剑鞘的冰光与朝阳相触,凝成串冰珠灯,珠里映着商幡的轮廓;哪吒的火尖枪在半空画圈,枪影里的灵珠火与液带相融,化作只金红色的晨雀,在街路前方引路,雀爪抓着的混天绫,正与木珠连在一起。

街口的老丈与送行的商贩渐渐聚过来,站在朝阳里拱手,有老丈往悟空手里塞了张街路图,说"拥挤处都标清了";有掌柜递来些糕点,说"路上好解乏";记账的老丈从中道走来,将件遮阳布衫塞进唐僧手里,"这衫里织着混天绫,能挡日头的烈",唐僧接过布衫,衣襟突然映出些字:"某年晨市,启明镇前,见圣僧穿街,金箍棒为挑货杆,混天绫作捆绳,知江湖有闹有静,心明即通。"衫带的流苏突然飞出段混天绫,与经卷上的流苏缠在一起,绫带的两端分别系着"闹"字与"静"字,被晨风拂得猎猎作响,最后在朝阳里同时化作"行"字。

孙悟空:日头越来越高,商幡的轮廓渐渐被市声笼罩,只有街口的液带还在闪烁,带里的银鱼衔着经卷残页,往队伍的方向游来。悟**然扛着金箍棒跳上酒楼的栏杆,棒身往西临驿的方向一指,棒身缠着的乐谱与吆喝相和,在晴空里回荡:"俺老孙活了这许多年,总算明白最厉害的不是七十二变,是能把七十二变的神通化作老街穿行的和气;最珍贵的不是取到真经,是让真经的道理长在市声里,化作商,凝成路,让后来人在老街上就把慈悲正气刻进了骨头里!"他火眼金睛扫过前方的街路,突然大笑,"你们看那界石的刻痕,竟自己长出了混天绫的穗子,这才是江湖最好的商路——不用刻在碑上,活在叫卖里,引着你,护着你,比任何坦途都实在!"

八戒的酒葫芦突然空了,最后一滴酒落在液带里,化作颗最大的露珠,珠里浮出些过往的街影:长安城的集市,黑木崖的暗街,启明镇的穿街,最后都化作此刻街路上的脚步声。沙僧的月牙铲在槐树下轻轻一点,铲头的沙粒凝成个小小的莲台,台上的香火与日光相和,在晨雾里弥漫成片暖光。敖丙与哪吒的混天绫突然往两端飘,一端融入喧闹的市声,一端化作西临驿的炊烟,飘到中途,突然同时回头,在朝阳里拼出"同街"二字。

唐僧披着布衫走在街路中央,经卷在臂弯里轻颤,像在应和着渐远的算盘声。启明镇的老街在市声里渐渐缩成剪影,《笑傲江湖曲》的老街版从身后传来,琴音里少了几分嘈杂,多了些祥和,最后与《心经》的吟诵融在一起,在街面上织成张透明的网,网住的光点里,映着取经队伍与商贩的笑脸,渐渐分不清谁是穿街者,谁是引商客。

日过三竿时,经卷的末页自动翻开,空白处浮出行字,是所有走过此街的人共同的笔迹:"江湖老街续行商,佛侠同街向西临",字迹刚显,就被阳光映得发亮,像在说,所谓老街,从来不是俗途,而是人间的修行,是佛与侠在市声里更懂相携,冰与火的相触更懂相融,让这段西去的路,在脚步的起落里,愈发通达,愈发坚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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