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河传55.用完就丢
慕昭月素来是掌控者,习惯看百里东君羞赧无措的模样,却未曾想,这看似纯情的家伙,一旦放开束缚,竟有如此手段,撩人于无形,让她也忍不住沉溺。
百里东君似乎感受到了她的变化,动作愈发大胆起来。
他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环上她纤细却有力的腰肢,将她的身子更紧地压向自己。
另一只手则顺着她流畅的背脊线条缓缓下滑,带着灼人的热度,停留在那诱人的腰窝处,轻轻摩挲。
他仰起头,眼中情欲氤氲,却带着一种破釜沉舟般的、湿漉漉的侵略性,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百里东君:“这酒……果然,醉人得很……”
慕昭月呼吸一窒,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反击搅得心潮澎湃。
慕昭月:“小混蛋……学坏了!”
下一刻,天旋地转。
慕昭月猛地用力。
将百里东君反压在了柔软的床榻之上。
慕昭月:“既然醉了,那便……醉得更彻底些吧。”
她俯下身,不再给他任何主导的机会,狠狠吻上他的唇。
这个吻,比方才更加深入,更加缠绵。
百里东君起初还试图回应,但在她狂风暴雨般的侵/袭下,很快便溃/不/成/军。
只能仰着头,被动地承受着她给予的一切,从喉间发出模糊而愉/悦的呜咽。
夜色还很长。
…
翌日清晨,天光微亮。
慕昭月神清气爽地推开门,慵懒地舒展了一下腰肢,眼角眉梢还残留着一丝餍足的倦怠与风流。
然而,她刚踏出房门,脚步便是一顿,险些撞上一道不知在门外立了多久的身影。
苏昌河正背靠着廊柱,指尖那柄寒光四射的“寸指剑”正灵活地翻转着,划出冷冽的弧光。
他抬眸,没什么表情地看向慕昭月。
慕昭月:“苏昌河?”
慕昭月拍了拍胸口,嗔怪道。
慕昭月:“你一大早堵在我房门外做什么?吓我一跳。”
苏昌河收了寸指剑,缓步走近,直到两人几乎呼吸可闻。
他身材高大,投下的阴影将慕昭月完全笼罩,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嘲。
苏昌河:“你还知道害怕啊?”
他的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微掩的房门,里面隐约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苏昌河扯了扯嘴角,声音压低,只有两人能听清。
苏昌河:“昨晚……不是过得挺‘滋润’的?”
慕昭月闻言,非但不恼,反而嫣然一笑,那笑容像极了偷腥成功的猫,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得意。
慕昭月:“送上门的佳肴,鲜嫩可口,哪有不吃的道理?”
她说得理直气壮,仿佛天经地义。
苏昌河的眸色沉了沉,周遭的空气似乎都随之冷凝了几分。
慕昭月像是没察觉到他越来越难看的脸色,话锋忽然一转。
慕昭月:“对了,我们来这南安城,有多久了?”
苏昌河沉默一瞬,似乎是在平复情绪,片刻后才淡声回答。
苏昌河:“有小半个月了吧。”
慕昭月:“都这么久了啊……”
慕昭月轻叹一声,目光掠过庭院中的花木,语气里竟真真切切地染上一丝留恋。
慕昭月:“说起来,这南安城山清水秀,人情也热闹,倒真有点舍不得离开了。”
她轻轻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几分真切的怅然,随即话锋又变得果决。
慕昭月:“不过玩归玩,疯了这么些日子,也该收心做正事了。”
苏昌河似乎早有所料,手腕一翻,将那柄造型古朴、隐有龙纹的“眠龙剑”递了过去。
慕昭月自然接过,指尖拂过冰凉的剑鞘,笑意更深。
慕昭月:“二家长可真是贴心。”
苏昌河:“少贫嘴了。”
苏昌河语气不善,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苏昌河:“贴心有什么用?有些人啊,就是喜欢偷偷摸摸吃些野食,把正事抛到九霄云外。”
慕昭月却浑不在意,将眠龙剑佩在腰间,动作潇洒利落。
慕昭月:“话可不能这么说,劳逸结合嘛。”
慕昭月:“走,我们去找雨哥,该合计合计下一步的计划了。”
苏昌河却没动,目光再次投向房门,意有所指。
苏昌河:“那他呢?”
慕昭月顺着他的目光回头,屋内的床幔依旧低垂,隐约能看到榻上蜷缩的身影,想来百里东君还未醒,昨夜的放纵耗尽了他不少气力,此刻睡得正沉。
慕昭月:“他?他又不是暗河的人,我们的事,本就不方便让外人掺和。”
苏昌河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嗤笑,摇了摇头。
苏昌河:“啧啧啧,我要是百里东君,听到你这话,不得气死呀?”
用完就丢,干脆利落,真是她慕昭月一贯的风格。
慕昭月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拉着苏昌河的衣袖便往前走。
慕昭月:“走啦走啦,管他气不气,我们的正事可耽误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