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金口阎罗

顾剑门:我们的敌人是人世中的凶徒,可来做交易的却是地狱的恶鬼啊

躲在角落里的百里东君和司空长风探出头来

百里东君:那鬼应该走远了吧

百里东君:奇哉奇哉,这天怎么又亮了

司空长风: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咱们先离开这吧

他拉了拉白东君的袖子,正准备离开,却见那方才消失的黑衣男子重新出现在了那里,只是他的伞已经不见了,腰间却围着十几柄利刃。

司空长风:走

两人转过身后发现,却看到那两个白衣女子静静地站在那里,如同鬼魅。

苏暮雨:你们两个看到了什么

“执伞鬼,他们可在这里许久了。”一名白衣女子忽然开口了

百里东君:我们什么都没看到啊

许久

苏暮雨:走吧,离开这里,最好离开这座城

白衣女子:“执伞鬼”

苏暮雨:还不快走

百里东君:多谢(抱拳作揖)

司空长风:多谢(抱拳作揖)

随后司空长风和白东君二人便快跑起来离开了这里,生怕男人反悔似的

百里东君:吓死人了吓死人了,我只不过是偷偷出来开个酒肆,清清白白卖我的酒,差点连性命都没了

百里东君:你说还有没有点天理了

这是楼梯上走下来一个人,拎着酒坛缓缓走下来

司空长风:掌柜的

百里东君:(喝进去的酒都吐了出来)不是吧,真是东家起火,西家冒烟啊

司空长风:啥?(没明白他的意思)

百里东君:(脸上不由得泛起了认真)一波未平 一波又起啊

此时拎着酒坛的男人缓缓道:小老板,怎么才回来这是去哪了?我还要跟你买酒呢

百里东君:实在不巧啊,酒都卖光了

百里东君:改日吧

男人:“改日?改日可没有机会了”说着拎着酒坛的男人面上露出狠意,将手里的酒坛扔到两人面前

司空长风:(一杆长枪打碎了酒坛)

司空长风:没机会的是你,看来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啊,掌柜的,找个地方躲好了

百里东君:司空长风,你小心

男人:“以你的枪法,不可能是无名之辈,报上名来”

司空长风说着便拿起手中的枪与男人打斗

司空长风:巧了,我还真是无名之辈,我从小未见过父母,吃百家饭长大,睡破寺庙而活,未曾有过姓氏,更无人给过姓名。不过生来空空,去也空空,也是不错,我给自己取姓司空,也愿化作长风,一去不归。所以我叫司空长风。

司空长风猛地提起枪,随即一头砸下,将那侍从逼得连连后退。司空长风长枪猛挥,打得虎虎生风,那侍从根本未来得及拔刀,刚才的豪言壮语立刻成了笑话,司空长风一边得意,一边也是困惑。

随后枪落下的瞬间司空长风持枪掠起,一枪挥出。

却被一把刀挡了回来。

一把屠刀,剔骨斩肉,骨上开花。

司空长风:(收起了长枪)原来这才是正主啊

百里东君:(缓缓走出来)原来你们是一伙的

百里东君:我们素昧平生,毫无过节,我给你们喝了我的好酒,你们为什么杀我,总不能是嫌我的酒太贵了吧

屠夫:“怪就怪你开店选错了地方吧”

百里东君:(觉得太不可思议)儿戏了吧,生命是很可贵的东西,每个人都只有一次,我们没有权利随意去剥夺别人的生命啊

白东君说着便激动了起来,很耐心地和他解释。他从小纨绔,桀骜不驯,七岁就称乾东城小霸王,但却始终记得父亲和他说的话,世间最珍贵的,便是世间人的性命。

屠夫没有再看白东君,只是望向了司空长风,惑道:“白痴?”

百里东君:你说什么?

司空长风:掌柜的,你还没听明白吗

司空长风:顾府已经被这帮家伙包围了,咱们碍着他们的事了

司空长风:说你白痴没错,你竟然想着和这样子的人讲道理

司空长风说罢便收起长枪跟着屠夫说道

司空长风:屠夫,我就问你一个问题

屠夫:“你说”

司空长风:如果我们现在离开,能放过我们吗

此时的屠夫大笑了起来,似是笑他们太过天真:“不能”

司空长风:那就不废话了,打吧

屠夫:哈哈哈你的枪法不全,是偷学来的

“你的枪法不全。”言千岁虽然姓“言”,可是却好像很不爱说话,每一句话就尽量地简略。

司空长风苦笑。

司空长风心中一惊,握着长枪的手一抖,言千岁的砍刀已经突破了他的枪势,划破了他的衣襟。司空长风持枪猛撤,退到了白东君的身边

司空长风:我知道你了,生遭官法-死见阎罗,你是金口阎罗言千岁

司空长风:掌柜的,你先跑

百里东君:我千里迢迢地跑过来开酒肆,也不是没有准备的

司空长风:(着急)你快跑啊

说罢司空长风便将白东君推开,又与言千岁打了起来

百里东君:(看情况不妙躲了起来准备逃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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