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谢君豪入狱
林夕听闻言,手中茶杯微颤,茶水溅落衣襟,她猛地站起,眸中闪过一抹不可置信。叶斌低垂着头,声音压低:“公主,那李员外家已闹得满城风雨,说谢公子酒醉后闯入闺房,李小姐不堪受辱,次日便被发现……香消玉殒。”林夕言闭上眼,脑海中浮现谢君豪温润如玉的面容,心中五味杂陈。
林夕言罢,转身步入内室,迅速更换上一袭素雅的淡蓝衣裙,裙摆轻扬,带起一阵阵微风。叶斌已备好马车,在外候着,见林夕步出,连忙上前掀开帘幕。林夕踏上马车,神色凝重,眼中闪烁着坚决。马车辘辘向前,穿过繁华的街市,直向衙门驶去。街道两旁,百姓们议论纷纷,不时传来几声对谢君豪的惋惜与对李小姐的哀叹,林夕入耳,心更沉了几分,手中紧握的帕子几乎要被揉碎。
林夕的马车,在府衙门口沉稳停下,车夫轻巧地跳下,正欲上前通报,却被两名身着铁甲的守卫拦下。“这次谢家可真倒霉,惹了不该惹的人。”一名守卫低声对同伴嘀咕,眼神中带着几分不屑与幸灾乐祸。
另一守卫则不耐烦地挥手:“那个不长眼的东西,既然敢把马车停在府衙门口,还不快些挪开!”话音未落,林夕缓缓掀开车帘,清冷的面容上挂着一抹不容忽视的坚决,她目光如炬,直视守卫,马车旁的微风似乎都因她的气势而凝滞,守卫一愣。
林夕见叶斌受阻,林夕一个眼,叶斌上前,抬手便是一记响亮的巴掌拍在了一名守卫的脸上,那守卫被打得一个趔趄,脸上瞬间浮现出惊愕与愤怒交织的神色。“你们大人呢!”叶斌厉声喝道,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林夕则是从容不迫地从身上取出一块雕刻着繁复龙纹的腰牌,腰牌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她轻轻举起,对着守卫,眼神中满是清冷与高贵。“你可看清楚了。”她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周围的空气仿佛都为之一凝,守卫瞪大了眼睛,颤抖着手接过腰牌,仔细辨认后,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连连后退,不敢直视林夕。
林夕言道:“带我见你家大人。”一旁吓得六神无主的守卫结结巴巴地回应:“是、是……请、请随我来。”他颤抖着手,引着林夕与叶斌穿过威严的府衙大门,每一步都踏得地板咚咚作响,回音在空旷的走廊里久久不散。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斑驳地洒在青石板上,却因这突如其来的紧张气氛而显得格外清冷。守卫的背脊几乎弯成了弓形,额头细密的汗珠在光线下闪烁,不时偷瞄一眼前方步伐沉稳的林夕,心中暗自揣测这位神秘女子的来历。
刘大人(刘涛)听到下人的禀告,着急地穿上衣服,手忙脚乱中衣襟半敞,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膛。他眉头紧锁,眼中满是焦虑与不安,匆忙间一只脚踏入靴子,另一只脚却还光着,踩在冰凉的地面上。他一边急匆匆地系着腰带,一边大声问道:“那女子何人?可有说所为何事?”下人战战兢兢地回答:“回大人,那女子手持龙纹腰牌,气势汹汹,叶斌还打了咱们一名守卫,说是为了谢家公子的事。”刘涛闻言,脸色骤变,也顾不得整理衣衫,匆匆大步向外走去,背影显得既慌乱又带着一丝不可一世的威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