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竟即便没有，你也不驯服了两尊？”
诡影看了一眼三岐，“真蠢，看不出来这蛇不是你驯服的？”
天谴君：“……”
“我问你答就行，别那么多废话。”
“我不知道。”
啪——
它的头被诡影拧了下来，然后一口吃了下去。
“呸，真难吃。”
天谴君表情复杂的重新生出脑袋，人类还没叫你动手，怎么下手这么快。
另一边，被方才被吸收本源的龙身蛇，见到天谴君被踩在脚下，接受问话，忽然眼里精光一闪，立马接话道：
“问我，它知道的，我差不多都知道！”
林帆没有往它看一眼。
这九幽蛇趾，最有价值的，依旧是天谴君。
它也看出了林帆所想，所以一咬牙道：“它之所以说不知道，是因为这是世间最后一尊祸国，留下的规则！”
祸国。
提及这两字，林帆的心没有半点喜色。
如果可以，他希望一辈子都不要接触这玩意。
天谴君脸色一冷，手指一紧，身为灭城的龙身蛇，再次被捏起。
啪——
诡影抬手就是一拳，像捶西瓜一样，将它的脑门爆开。
“别打断它说话，信不信老子搞死你。”
“先别搞死它。”
林帆连连制止，很关怀道：
“你是这里的老大，拥有第一臣服权，只要你答应效忠我，那货我可以不要。”
“呵。”
天谴君面露鄙夷，但龙身蛇却趁着空档，急忙表态：
“小蛇我啊，最愿意忠诚于人类，忠诚于您啦。”
三岐震撼。
太羞耻了！
自己好歹都是被打死数十遍，才妥协，从低贱的诡宠，沦为高贵的诡宠。
你倒好，从封印出来到现在，打都还没打过，立马就表忠诚了。
恶心，本三岐都觉得恶心。
以后三岐是三岐，蛇是蛇，我羞与蛇同伍。
天谴君也没想到它会跪得那么干脆，龙君也傻了眼。
唯一没有被人类打过的它，能说出这样的话。
“你知道，九幽泉露么。”
林帆没有搭理龙身蛇，依旧在问天谴君。
“呵。”
“我知道！九幽泉露并非在九幽蛇趾，而是在这九幽泉下！”
龙身蛇再次抢答。
林帆又问：“你效忠了那血脉之后，还能效忠其他人么。”
“呵…”
“再好都是二手的，人类你看看我，我是一手啊，没有效忠过任何人，您就是我的第一次啊！”
“闭嘴！”
天谴君怒斥。
怎么九幽蛇趾出了这么一个没骨子的软蛋。
“那这被封印起来的历史，在哪能找到根脚呢，能查得到的地方。”
林帆再问。
这次天谴君没有呵的一声，反而是怒视龙身蛇。
“你敢再说一遍，我就是不要你那灭城实力，也要杀了你！”
龙身蛇脸色微变，它之所以有恃无恐，显然是依仗着自己的实力，对方需要汲取。
如今被这么一呵斥，它怂了。
说这么多，它就是为了活命而已。
“你什么都不愿意说，我留你就没用了。”
林帆拍了拍它的脑袋，站起身来。
天谴君感受到来自人类的杀意，但它深知，人类最擅长的，就是欲扬先抑。
这会不过是威胁性命，告诉自己，只要臣服，就能免死。
但它也知道如何规避这种死局，只要展示自己无法替代的价值就行。
天谴君冷笑一声，“留我确实没用，但这九幽蛇趾内，没有谁，比我更清楚你那些问题，大家都是一知半解，而我，全知。”
这，就是和人类的博弈！
“杀了。”
林帆头也没回，走向了龙身蛇。
诡影抓起天谴君，嘴角一咧。
漫天的血雨落下，狐姐优雅地撑起伞，将林帆照下伞下，一并走到了龙身蛇的身前。
“你说要效忠……”
“以后，我就是你的仆人，绝无二心，它们认它们的皇帝血脉，我认你的血脉！”
龙身蛇都不需要林帆多说半句，立马表态。九幽蛇趾发生之时。
猪姐正好一步，踏入了广域。
它的脸上，留着对月诡的愤怒，又带有对外面的兴趣。
一手握着白骨钉耙，一手摘着一颗散不去的诡异脑袋。
那是一颗长得刻薄，略显疯癫面孔的脑袋。
要是胡修在，能一眼认出，便是湘域里某处，不曾出过恐怖场景的灭城诡异！
但此刻这尊灭城，犹如果实一般，被猪姐一口一口地吞入腹中。
它的颈部，还带有一长串人头链，里面不仅有诡的头，还是人头。
出奇的是，只要它没啃食，那头就还活着。
人类的头在放声大哭，诡的头的痛苦哀嚎。
猪姐享受这个过程。
它隐去自己的气息，最喜好扮猪吃老虎。
任何想要对它动手的，全都会成为它脖子上的一颗头。
至于不想对它动手的……
可笑，只要见过它，必死！
而入广域。
它便远远瞧见了，下一颗脑袋的人选。
一位……开着出租车，哼着跑调歌曲的老男人。
“这几天吃的都是女人，也该吃点男人了。”
猪姐露出了暴戾血眼。
……
黑礼服与少女诡异，各自忽然眉头一挑。
“是不是有什么大家伙，来广域了。”
黑礼服问。
少女诡异一投掷骰子，望着两个一点摇头。
“没有么，看来是错觉。”
“不，我摇头是说，我输了，下一把你押注。”
“你他娘……”
黑礼服气得没话说。
这才多少钱！
还需要平摊？
它说什么都不愿意掏钱。
但不掏，少女诡异真就不摇骰子了。
“你就不怕，你那便宜老爸死了？”
“有点怕。”
“那你…”
“那你还不快点下注？”
少女诡异比它还先一步，明明说怕的是它，但让黑礼服掏钱，是一点都没逻辑。
黑礼服小眼瞪着它的大眼，一时间吐不出槽来。
咬咬牙，想到自己的伟大事业，今后薛公子继续拓展业务，它手里握着的重权还要在多几成。
要是现在跟它抠抠搜搜这点支出，误了大事也不好。
算了算了，便宜它了。
“摇一次多少。”
“一百。”
这么少。
黑礼服掏出一百，它收下了，然后依旧看着黑礼服。
“看我干嘛，摇啊，还要我自己动？”
少女诡异摇头，“还差九十九万九千九百。”
“……你下次直说一百万行不行。”
“只有上亿我才加单位的，不然都是默认万。”
“……”
黑礼服深呼吸，心在滴血，肉在痛，还是咬碎了三颗牙齿，将剩下的尾款补齐。
一毛都没有多。
一百万整掏出来，它犹如经历了一场大战，气喘吁吁，满头是汗。
这钱，都够他去外面的高档餐厅，吃两三顿了。
结果就给这败家娘们去摇一次骰子。
哐当——
骰子掀起，少女诡异嘿嘿一笑，“输了呀。”
黑礼服没忍住，将少女诡异揍得嗷嗷叫。
好在第三次赢了。
少女诡异笑着的脸逐渐凝固，双眸逐渐放大，惊愕道：
“惨了，真有很强的出现了，它比那麒麟还强，早在一个小时前就进广域了。”
一小时！
黑礼服唰一下从位置上站起来，心里暗骂怎么每次都来那些变态。
关键是这一次，它竟然还“微服私访”，将自身的气息给遮掩过去了！
“快，去拦下。”
黑礼服才刚说，少女诡异便已经离开。
走时只留下一句，“糟了，我爹在那边。”
“这过家家是真的玩到心里去了。”
黑礼服无力吐槽，真把人类当爹，算是独一份了。
要是还没上灭城，说不定，它会是第一尊以认爹上的。
毕竟不是说，灭城偷渡，一条路只能过一尊嘛。
瞧，这不就有一条没被走过的认爹路。
黑礼服最担心的，肯定不是小冤家那边的家事，主要是担心影响到自己赚钱，而且广域现在集居这么多灭城，闹起来确实容易造成大量的项目滞后。
于情于理，还是要去看看的。
想着，它已经化为一朵小火，真身随着一路的幽冥火焰进军，直至追上小冤家。
而在小冤家面前，是一辆没人的出租车。
黑礼服一咯噔。
小跑过去，瞧见后备箱的影子大将，已经消散。
这是……
死了？
后备箱的影子大将，向来是老司机最后一道保障。
破道巅峰的召唤诡异，即便是灭城见了，也不敢说轻易毁去吧。
来了广域，碰到这样一尊影子大将，对方竟然还执意要杀了那人？
黑礼服一手搭在少女诡异的肩膀上，低声道：
“先不要冲动，我看看他是不是真死了。”
车子周围都没有血迹。
是被对方拖走了？
该死，气息被掩盖了。
黑礼服暗骂，却见少女诡异已经掏出了骰子，脸色难看到，和先前劈开玄玉时一样。
这人类，对它很重要！
“先确定他人在哪，你别对那厮动手。”
黑礼服担心，小冤家打不过别人。
比麒麟还要厉害，那说不准真比小冤家强，要是太强，就得让小冤家先走，去江海市找找其它留守灭城。
自己负责断后。
一般强大的诡异，都会认得它，只是那时候，自己需要摘掉这手镯。
只希望，那司机还活着。
黑礼服看着少女诡异那好不容易笑起来的脸就这么阴沉下去，还是说不出的不悦。
少女诡异乖巧的轻点头，然后两颗骰子高高抛起，底下的骰盅尚未接住，忽见一只大手，从它脑袋上空伸出，稳稳将两颗骰子握住。
然后一声怒骂在耳边响起：
“我早说了这臭小子不正经，一天天就带着你玩骰子，跟我回家！”
老司机的声音，让人格外放心。
他不由分说，就将少女诡异丢上副驾驶，然后满脸警惕的看着黑礼服，问道：
“你的鬼火呢。”
“嗯？”
黑礼服扫了一眼少女诡异，老司机恶狠狠凶道：
“我女儿跟我说了，你就是个玩鬼火的！正经事一件不做，就知道窝在票彩站里赌，整天开个鬼火乱轰。”
“……”
黑礼服被骂得糊里糊涂，寻思到底是谁在赌，你要不要看看你女儿是个什么玩意。
我是有正经工作的啊。
“那个…叔，你刚才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老司机脸色大变，“你偷拍我尿尿了？”
“老子一车撞死你，竟敢偷拍我尿尿威胁我！”
“不是…诶诶诶，你来真的？”
黑礼服连忙躲开，老司机往车窗外伸出一根中指，然后带着少女诡异潇洒离开。
一路上都不带刹车。
“再优质的沙滩，都不存在这样的沙子。”
黑礼服暗骂一声这老司机。
自己好心好意的关心，没有礼貌相待就算了，竟然还说自己是赌瘾少年。
到底是谁在赌啊。
你家女儿把我赌成乞丐了都，我说什么了？
而且，玩诡火肿么了！
诡火很强的好不！
当年要不是为了点私事，将臣都得被我打趴下。
你竟然还看不起诡火了。
黑礼服表示很愤怒，并觉得之后一定要让小冤家换个爹。
这家里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愤怒的情绪，让它一时间都忘了，自己除了来确定老司机的安全以外，还需要确定什么。
左右望望，只觉得周围很安静。
先前老司机也没有半点伤势，半点异常，就是出去小了个便。
“就这，亏了我一百万，还被臭骂一顿，越想越气，不行，等等回去就让小冤家换个爹！”
黑礼服甩袖离开。
没注意到。
其实这个广域的外围，发生了亿点改变。
在黑礼服所处的位置，面前广域外的一座大山之后。
多出了一个深百米的凹坑。
凹坑的中间，只剩一个猪姐的脑袋。
它正在慢慢溃散。
眼里没有畏惧没有惊恐，只有迷茫。
“我明明…折了他的腿，断了他的手……”
“为什么，为什么……”
坑里，什么都没有留下。
“爸，你车后座放的是什么。”
“酷吧，路上捡的。”
老司机哼唧一笑，脸上有对自家女儿喜欢黄毛的不悦，又有跟女儿聊天的愉悦。
问，此刻表情几分不悦几分愉悦？
少女诡异扭头看着那白骨制成的钉耙，沉默了好一会儿。
“好丑诶。”
“会么，我还觉得挺酷，才捡回来的。”
老司机心里被扎了一下。
他都不好意思说，在钉耙的下面，还有一根很像剑的树枝，是方才小解时，捡到的。
之后可以在同行面前甩甩，多酷。
竟然被女儿说丑……
扎一万点心。
不过这钉耙怎么来的来着，忘了。
老司机想了想，还是决定专心开车，免得出车祸。
……
湘域的鹰王还在飞驰，江海市湘域分支，迎来了史上第一次大难。
而林帆，已经随着龙身蛇，一同来到九幽泉的中央。
也是几乎看不到岸的地方。
在这里，即便给条船，也容易在九幽泉里迷失。
即便一开始就有预期，来到这里，依旧感到十分惊讶。
范围太广了。
跟夜幕机场，算是同一个档次的了。
龙身蛇的身旁，是先前跟林帆对打的龙君。
它此刻奄奄一息，只有一个活着的选择。
“将九幽蛇趾，交出来。”
在天谴君死后，这里的拥有权限，自然而然，到了龙君手里。
按龙身蛇的说法，拥有场景的，可以肆意支配里面蛇族的实力。
也就是说，龙君一拿到场景之力，龙身蛇就沦为对方的充电宝。
“这场景…只能由我族继承。”
龙君很想说漂亮话，可想到天谴君因为几句话不合，就被对方活活打死。
它可没有天谴君那么硬的骨头，当即就软了。
龙身蛇双眸一亮，作为第一位效忠的狗，必然可以拿到一手福利。
只能由我族，那不如直接点我的名啦。
谁料，它话才说完，诡影连思考都没有，便接上了一句：
“那把你们全杀了不就好了。”
此言一出，九幽泉下还残留的蟒蛇，全都身子僵直了好一会儿。
连龙身蛇都颤抖了。
不是哥，你当诡杀心这么重的么。
尽管咱不是动脑的料，但也没必要啥事都往杀上面想啊。
“我…我忠心耿耿，甚至能契约各种条约，不如…我代劳？”
龙身蛇弱弱问。
毕竟要说全杀光，它也在里面。
龙君投来鄙夷的神色。
能背叛得这么爽快，也算是诡异界的耻辱了。
但龙身蛇不以为然。
显然，能在九幽蛇趾内，提升至灭城，还反手将天谴君压制身下，一同封印起来的角色，思想觉悟一定很超前。
“行，先契约。”
林帆倒是有些欣赏这头蛇，对于诡异来说，向人类低头，向来是极其屈辱的。
当初契约破道时，那些诡异就已经将不屑写在脸上了。
何况是灭城。
所以龙身蛇能在瞧见他们实力后，立马做出决断，而且一心坚持到底，不惜被同族鄙夷。
可见它对自己有多狠。
这么狠的角色…能用，不过用好了是柄利剑，用不好，就是一柄逆刃刀。
它让林帆想到了干练女子。
既如此…那就契约…诡宠吧。
林帆丢出的，是在诡异圈里，最为低贱的契约条约。
诡宠向来代表着炮灰之称，有事上，没事探。
龙君一瞧，噗嗤一笑，“确实适合当条宠物。”
龙身蛇也是一怔，不过它眼里并没有不悦，更没有蕴藏杀意，反倒是急忙上前，接受这个契约。
它看懂了林帆的意思。
一旦接受了九幽蛇趾这个场景，它龙身蛇，今后就是龙君。
而龙君在诡异圈里，是赫赫有名的存在。
林帆的意思十分明显，你既然决定效忠于人，那就得在诡异里当“孤臣”。
龙君的威名，要想重新打响，就得让它们知道，你在人类这里当狗，不是低贱，而是明智之举。
契约已成，龙君就是百般不愿，也没有选择。
因为它要是不将场景交出去，林帆能将它直接搞死，纵使死时，它能指定其它族人当这场景之主。
但又有何用，如今亡蛇也好，蟒蛇也罢，全都被诡影那一招瞬狱，打得服服帖帖。
无需狐姐动手，光是诡影往这里一站，它们就吓得不敢反抗。
如今之计，唯有交出场景。
“你得答应我，交出场景后，放我离开场景！”
龙君也不傻，知道没了场景这张底牌，先前自己嘲讽的龙身蛇，一定会反过来搞它。
“没问题，你给了后，离开便是。”
龙身蛇略微疑惑。
龙君好歹也是从灭城跌下去的，离开这里，将来必定是个隐患。
但它没有提出任何反对和质疑。
既然契约了诡宠，要做的就是乖乖听话。
龙君也不废话，直接将场景转让给了龙身蛇，然后自己猛地窜出场景。
在给出场景之时，它还给自己留了瞬闪的权限，极广的距离，一个眨眼的功夫，便去到了场景出口，然后消失不见。
龙身蛇，此刻，可称龙君！
重掌龙君之位，它只是闭目享受了几息，便再次俯身，将身子压在地面，让林帆俯视它，而是仰头。
它很清楚自己的定位。
契约了诡宠，如今生死不过是对方一念之间。
这时候要是忽视了主子的感受，以天谴君的下场来看，极有可能被当场赐死，然后让另外一条蛇，成为龙君。
人类或许没有那么狠心，但那影子未必。
能说出杀光所有蛇这种话，心狠的程度，无需多言。
“几位，是跟我一同去取，还是我下去？”
龙君很是谦卑，不等林帆问，它就说出了其中区别。
“若是想亲自取，我可以将这九幽泉的水清空，大家也好逛逛，若是赶时间，我取给各位。”
确实赶时间，不过不缺这一点。
林帆示意它将泉水直接放干。
龙君立即应许，蛇尾一摆动，水平面不断下沉，所在的这片土地，也开始跟着下沉。
这块地…是漂浮在水面上的！
有些超乎所料。
随着下沉，林帆也明白了龙君的另一层意思。
这九幽泉的壁垒上，刻画着好几幅画。
这些画，也是想给他看的。
“老大，我不知如何形容，也不知这些画，是否是大家需要的，所以没明说。”
龙君以防万一，还给自己叠了层甲。
防止自家这位老大，心有过多猜疑。
诡影一听龙君喊林帆为老大，顿时略感不悦道：
“那你喊我什么。”
“嗯…影哥？”
它想着之前蛟龙就是这么喊的。
要不然，其实更想喊：影屠夫。
动不动就是打打杀杀，不就是屠夫嘛。
“混账，你以为谁都能当我小弟？”
诡影脸色一冷，龙君连忙拱腰表态道：
“不敢，但我脑子不灵光，不知道应该称呼你什么。”
“你也喊我老大，今后他就是林老大，我就是老大，知道没有。”
诡影觉得，人类那边，各个都叫林帆老大，它当诡的，总不能连个好听的名号都没有。
人那边你当老大，诡这边的老大，总该由我来当吧？
路走窄了呀。
龙君余光瞧了一眼林帆，没在他脸上看到半点不悦。
不过它心里，还是为诡影默哀。
按照它以前看过的几场宫斗剧的经验。
往往上位者是很不喜下位冒昧的。
现在或许对方不在意，可要是哪天想在意了，什么实权都不可能拿得到。
要认清自己的位置。
龙君低声道：“老大，林老大。”
若是到时候，这影子被嫌弃，自己或许能蟒蛇跃龙门，从诡宠，提拔为他体内的契约诡异。
届时，老大成名时，就会有它的身影在。
这何尝不是一种威望？
龙君不知不觉，已是单独上演了宫斗戏码。
殊不知，林帆等人，全然没有搭理诡影那边的骚话。
注意力全在那些壁画上。
硕大的壁垒上，刻了好几个故事情节。
第一幅，是先前林帆在梦里，曾经见过的一幕。
也就是白灵儿托梦时，给出的画面，只不过，画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