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伊乞乞脸憋红,也实在不好将它这句话说出来。
吊起师傅的胃口,结果说句散步。
也就它是诡,这要是人的话,早被丢去离泽里喂狐狸了。
听见伊乞乞支支吾吾说出它散步那句话,两人竟没有半点意外。
这等反应,让红盖头感到莫名的愤怒。
有一种被人视为废物,结果还不出所料的羞辱感。
“小富婆,我,我也感觉到了力量。”
猫百万亮出自己的猫爪,黑色毛发飘荡,竟不比隔壁狐狸要差。
“它破道了?”
林帆双眸一亮。
“差不多,现在也是追命上游水平了!”
猫百万傲然开口,硬是将这一点点的提升,说出了诡影那般气场。
它的水平,原先也不过是追命里不出色的存在,除去复活以外,诡技只有一个变大,平时用来逗逗母猫还行,真打起来,也就是个杂兵水准。
现在不同。
提升之后,就不再是杂兵那么简单。
而是相对较强的杂兵!
这小小的提升,对于百年没进步,好吃懒做的它来说,实在是太惊喜了。
所以忍不住,跟大家汇报一下这喜讯。
结果显而易见,没人在乎。
隔壁三岐都长出三颗脑袋,重回半步之姿,正在离泽外显摆身材了,你还在炫耀自己追命站住了脚。
说实在的,它不说,林帆都快忘了破道之下的等级之分。
“兄弟,你的呢,提升至灭城之后,诡技有了什么质变。”
放在以前,这个问题需要询问诡影,然后根据它低文化水平的废话,来提炼出精髓。
可现在,自踏出匣盒后,关于诡影的信息便涌入了脑海。
“都有了质的提升。”
“诡影重重可以像先前那样,铺满整个地面,在我的感觉里,里面要多少尊复制体都能做到,说是领域内无敌,都不为过。”
光凭这一招,要是圈子不会缩短,别说月狐,就是来十只,都拿不下诡影。
当世最强,一点都没有夸大的成分。
但遗憾的是,不知为何,这圈子会缩小,而且速度还不慢,根本维持不了多久。
不像原先的诡影重重那般,只要冥钞给的够,一直开着都没问题。
“而且,形影不再是只能一对一使用。”
原先的形影,破道和半步灭城没有任何变化,只可复制一尊,要想复制另一尊的话,就得解除先前的。
如今踏入灭城,这招式将不再被数量受限,尽管对个体依旧只能复制一个,但可以同时选定多尊诡异。
说是质变,一点都不为过。
至于影子大将……
一尊盔甲全覆盖,一席大氅飘荡的漆黑大将,自林帆身后爬出,其实力——竟已是破道巅峰!
与寻常破道巅峰不同,它散发着的煞气,让一旁恢复实力的三岐,都不免后退两步。
其身上有着无形气场,仿佛上战场厮杀多年的老将,腰间挂着的摆件刀鞘,更是先前诡影降服的斩马刀模样。
光凭这两点,就让人不敢轻视。
说是破道巅峰,只怕破道里没有多少能干的过它!
拿腰斩诡异举例,也就是血色酒店的前任老板,如今契约成他宠物一般的那位。
它算是破道里数一数二的强大。
可真要跟着一尊影子大将拼杀,哪怕比影子大将多了个脑子,要想胜出,也只能是五五开,除非算上黑礼服这种辅助类的诡异相助,才敢说有七成把握。
光凭这个诡技,不说在湘域横扫千军,至少也能将除湘、云、山以外的其它地域,尽数征服。
老头和伊乞乞听得一愣一愣,心里对诡影的评价,都提高了不少。
光是这三个诡技的提升,就能让诡影位列中上游的水准了。
只不过……
老头皱眉道:
“诡异也有均衡这种说法吗?”
鸡蛋里挑骨头的话,不难发现这里面存在的猫腻。
就不说诡影重重的进阶版,会不断缩小范围,而且速度不慢这点。
形影也有一个很奇怪的地方。
分明可以复制多个诡异了,为什么不能集中复制一尊?
从数量上,这并没有区别才是。
这种感觉,就好像因为这诡技太强,进而被限制了一样。
若是在游戏里,这是很正常的事,可现实中,也会讲究这种吗?
所有的生物,都会往最强的方向进化,怎么诡异还会控制自身的强度。
老头这个问题很刁钻,从语言介绍上,就发现了和黑礼服一样的问题。
林帆其实老早也注意到了,这点其实并不符合常识。
影子大将也是,气场拉满了,可那把斩马刀,为何迟迟不能拔出?
说个更离奇的,诡影自诞生以来就带着刀,真就傻到一下不练,纯靠拳头?
当然,这一点只是附带的,诡影确实有可能傻到这个程度。
“可能是判官说的那样,现在诡影处于一个灭城不稳的状态,所以诡技略有缺陷?”
现在要解释起来,唯有这个说辞。
总不能是因为害怕太强,所以进化时稍微降低一点强度吧。
无论如何,只有一步步尝试下去,才能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毫无头绪的盯着一个问题瞎猜,无异于小公司天天开会一般。
除了缓解老板对营收的焦虑,和满足领导们的支配感以外,没有半点用处。
“你最后施展的那招,又是什么。”
老头将这个问题撩过,问起最关心的。
也就是张月鹿突袭过来时,林帆那一击将它全身包裹进影子里的招式。
那一招,可是连稚女都忍不住瞪大双眸。
仅仅眨眼的瞬间,影子周身至少闪烁了几百遍,等同于瞬间爆发了成吨伤害。
“瞬狱。”
林帆握了握拳,回味着使用这招时,身体那无力感,继续写道:
“这招我还没研究明白,暂时只知,被选定的影子,会包裹住宿主,然后进行一定次数的进攻。”
这一招给人的感觉很奇特。
因为所谓的一定次数……没有明确的上限。
说是秒天秒地都不为过。
但…它不仅被冥钞限制,似乎还被宿主自身限制。
例如林帆,在施展千杀之后,就感觉到明显的疲惫之意。
而且从诡影的说辞中还能得知,这个千次数,还不及它本尊抡拳。
诡技与契约者相联系,这种说法闻所未闻。
更别提…它的全名只有瞬狱二字。
不像是目前想到的这么简单。
自从诡影踏入灭城之后,仿佛处处透露着神秘。
可一想到诡影此刻在他体内,聊着儿童不宜的话题。
就很难将神秘二字,与其联系一起。
三人相互介绍的过程,用的是平板交流,所以每一句话都相当消耗时间。
等相互介绍完,都对互相配合上,有了进一步的认知。
不至于打到途中,老头释放金光时,会让两人没反应过来这是友军的诡技还是敌军的。
同时,狐狸这边,也差不多处理干净。
泥泽并非真正物质上的存在,它更像是一种道具效果,附着在身上时,其污垢可以限制诡异,同时也不会被轻易摆脱。
狐狸的处理也很简单粗暴。
那就是直接将本源剥离。
比喻为人类的话,就相当于自废双臂。
它们用牙齿硬生生将那些污垢咬下,一块又一块的狐狸血肉掉在地上,然后化为乌有,生疼得就是林帆,都不免升起疙瘩。
此等高傲,它们会不会真是月狐?
若是月狐,这只半步又是什么情况。
还是说,所有的狐狸,都有一颗高傲的心,不愿意被这等污垢缠身。
十来只狐狸气喘吁吁,实力大幅度下降,最强的,此刻也不过是追命实力。
猫百万自认为,可以打两个的水准。
众所周知,连猫百万都觉得能打的,往往就是炮灰级别。
它们有着月狐的特点,却没有相匹配的能力。
再加上,全都是狐狸样子,而月狐在其印象中,是女子模样。
算了,先不要在乎这些,反正等出去后,是不是都能为自己所用。
别看现在他已经踏上灭城,实际上,人类那边,契约者依旧是稀缺货。
一个恫吓级别的契约者,能去除了江海市外的势力里当一个不错的官职。
不说能有多大成就,但至少相当于富贵家庭,不愁吃喝。
所以,将这群狐狸带出去后,可以了解一下它们的诡技,看看是否有价值,打造一支狐狸队,用以处理一些琐事,倒也不错。
“现在事不宜迟,我们赶紧想办法出去吧。”
稚女曾提过,在一个名为玉京岗的地方,百分百拥有出去的路口。
不过从永夜当前局势来看,要想通过玉京岗出去,并非易事。
若不然,这些灭城怎会在这里占山为王,而不离开呢?
总不能个个在外都被追杀吧。
真把这里当纳森岛呢。
光凭这点,别说林帆,就是老头都能猜出,这里需要的难度,应该没有稚女语气那么轻松。
光靠诡影是不现实的。
应当还得白灵儿出手。
最保险的话,还是有第三尊灭城最好。
这一点也难不倒林帆,作为人类,活用大脑才是正解。
先去白玉岗看看情况,确定其风险性,还有主要的难点后,如果真需要三尊,再用这个信息去跟永夜内各大诡异交涉。
成功率高不说,没准还能卖诡异一个人情,届时出去后,还可成为自己的一大助力。
看到事不宜迟的狐狸代表,也就是原先那尊堪堪破道的狐狸,此刻只有追命水平。
它走上前来,用爪子在地面上写道:
“恩人,你们打算如何出去,我等在离泽内,想出去至少想了数千年,在这方面,或许能成为,你们的引导。”
它们实力不强,但心里从未放弃过离开这里,所以多多少少,都收集了各种出去的传闻。
至于怎么收集的,林帆并不好奇。
哪怕诡影在体内一直喊着:“它们没能离开离泽,怎么收集信息啊,肯定是吹的吧,实际上和那猫一样废物。”
林帆示意它们说说看,有哪些离开的法子。
“首先是虚日鼠那边,据说它知晓哪里藏了一朵通往外界的彼岸花,拷问一番,或许能得到。”
担心大家以为自己是怂恿去猎杀虚日鼠,它立马又写上一句:
“在锁桥那边,也有一尊,据说也知道一朵彼岸花的位置,听闻它是为了来这里寻找一样东西,才迟迟没有离开。”
“有关于彼岸花的线索,我还有五六条,不知你们是否需要?”
第二句话,确实在洗它没有刻意说虚日鼠的意思。
但内在的本质,也是告知林帆,虚日鼠明明有出去的手段,却留在这里,先前还蹲在离泽不远处。
显然是冲着离泽来的,要是现在不找出来杀了,保不准在哪个阴暗的角落,莫名发起偷袭。
一旦人陷入这种担心之中,就会控制不住杀心。
就像你蹲牢子,知道同宿舍那人是个喜好趁人睡着再杀的变态。
那你在没有将对方搞死之前,都不敢睡个好觉。
这是一招十分粗糙的心理战术,低级到林帆不可能被引导,从而担惊受怕。
这要是换做稚女,绝不会用这么低级的手段,同样的话,它只会说后一句,再加上一句,一般诡异在永夜有所图谋,往往都是有了逃出去的手段。
然后让林帆自己猜到虚日鼠的头上。
狐狸小心翼翼的看了林帆一眼,发现其神态没有半点变化,心里也是暗暗叹气。
能来永夜,还将契约诡异踏上灭城的人类,又怎会是它这点伎俩能上套的。
别说是人类,就是他带进来的诡异,都没有一尊上套的。
得出这个结论的它很是惭愧,觉得自己智商上不了台面。
却不知,在林帆体内,诡影已经在囔囔着:那老鼠必杀!我影之冰霜,最痛恨背后搞动作的小辈了!
林帆聚了聚被诡影打乱的注意力,写道:
“我们还是直接去玉京岗吧。”
寻找彼岸花太麻烦,一旦它们手上都没有,经历的危险和浪费的时间,都没有任何意义。
玉京岗。
狐狸们看到这三个字,身子都下意识往后倾了一些。
“几位恩人,我们确实很想出去,但有些话,不得不提前跟你们说。”
狐狸连忙在地面上写下:“那块地方,有几尊灭城曾折返过,无一例外,它们都说,先前那些打算走玉京岗离开的……”
“十有八九死了。”
“就是回来的,也有好几尊受重伤,藏匿在永夜直至现在都没有消息。”
这倒是意料之内,只是没想到…已经有不少诡异尝试过了,这么看来,要是发现白玉岗难度高,想找到帮手,难度稍微会大一些。
但无妨,至少比彼岸花要靠谱得多。
永夜之外,广域。
少女诡异坐在赌城最顶,黑云压城,宛如正渡天劫的修真者。
在它面前,是酒仙和太公。
它们皆是一脸凝重的望着少女诡异。
“你这是想干嘛,知不知道这么做的危害?”
诡异在担心同类的安危,这若是传出去,保准能看傻一群人。
太公紧张道:“你要是拿整个赌城,全副身家去赌,那我这街道还怎么活?”
它也不知道自己和谁交易,只知道,为了能在赌城旁边做生意,它将全身家都押给了广域。
这会少女诡异说,要将赌城给当赌注?
“嗯,看到它难受,我其实很开心,但你若是将赌城给玩没了,对广域也有很大的影响。”
酒仙和太公,可以说是在山域就相互掐架多次,知道对方不好受,自己就能爽好几年的那种。
但这次,它们罕见的站在一条线上,一致对外。
说是载入史册都不为过。
可面前的少女诡异,丝毫没有听劝,手里握起骰子,冷声道:
“我就想知道,到底忘了什么,去哪才能将忘掉的事,拿回来。”
以往吊儿郎当,从未对赌博以外上心过的它,头一次有了灭城之姿。
在其身旁,几道灭城气息缠绕,那是先前输给它的诡异,此刻被其调动,以一尊,战三尊都毫无问题。
别说酒仙和太公,就是粉衣少女,再算上广域所有诡异,都未必能拿它有办法。
“今日,要么输个精光,要么给我知晓答案。”
“别啊好妹妹,你要是没了这灭城的实力,我可就一掌将你拍死喔。”
酒仙喝上一口酒,见软的不行,直接来硬的,赤裸裸的威胁起来。
“拍不死我的,在我的规则内,你只有赢了才能杀了我。”
少女诡异冷眸一凝,“而我,很期待你能赢。”
说着,骰子往天上一抛,太公酒仙脸色大变,全身心皆是紧绷。
竟比少女诡异还要紧张!
哒哒哒——
骰子落下,面前的少女诡异眨眼功夫消失不见。
整个场面沉默良久。
“赌城…没有消失,它赢了?”
“靠北了真是,这赌诡的诡技,真他娘邪门。”
酒仙松了口气,忍不住破口大骂。
“有资本,就能与天对赌,想知道什么都行,这都算什么啊,烦。”
太公苦笑,“赌城还在就好,就觉得忘了什么,便压上全副身家,这赌诡早该死了。”
在它们看来,这件事荒谬至极。
无缘无故觉得自己遗忘了事,然后满大街的翻,最后竟选择压上全副身家,去问一个答案。
在它们看来,答案就是:吃饱了撑着。
“行了,这事过去,你别再找我说话了,看到你就烦。”
酒仙拎起硕大的酒壶,一点不想跟太公多说一句,踩着大脚丫往外走去。
“切,谁稀罕跟你这没穿鞋的大脚妹聊天。”
太公攻击性一点也不弱,哪怕实力还是半步灭城,气势上也一点没输。
“难不成是那叫林帆的?”
酒仙走出赌城,挠着头回想起和薛公子的聊天,知晓在广域有这么一个人,名为林帆。
是他创建了整个江海市,也是他将赌城和太公都给留了下来。
但因为某件事,从大家的记忆里消失了。
能做到这点的,它也知道一处地方,那就是永夜。
只不过……
忘了就忘了呗,那可是永夜。
在很久很久以前,它就听过一位王朝学子曾说过,进入永夜就相当于不死不活,只有再次打开时,才能确定它是死是活。
这个说法,被称为永夜的猫。
既然不死不活,酒仙的理解是,那别管不就好了?
只要你不去在意,它就永远不死。
是不是这个道理?
你在意的事物,现在处于永生的状态,应该值得开心才对,干嘛倾家荡产去在意。
“还是太年轻了,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通。”
酒仙自认为格局之大,就算永夜里全是它的兄弟姐妹,也绝不会有半点冲动的意思。
……
山域,少女诡异摇晃两下骰子,重新来到了月狐所在的新青丘住址。
站至那伪月亮之下,朝内喊道:
“狐姐,借你狐族那宝贝用用。”
“……”
月狐看着少女诡异叉着腰,一开口就很不客气的直指宝贝,十分无语。
“别装聋,很急。”
“你急关我什么事。”
“当然有事,我要是借不到,打算花全部积蓄,将你的宝贝赌过来。”
“……”
月狐拳头硬了硬,一时间竟拿它没办法。
这诡技当真是恶心,只要付得起赌注,就能赢任何东西。
至少在印象里,鲜有不能靠赌拿到手的东西。
祸国算一个,至少从来没有谁赢过。
“你要用来干嘛。”
“撕开那破永夜。”
“入口就在青丘,想进就跳下去。”
“不要进去,就要撕开!”
“你有病?”
月狐算是活久见了,好端端的门口你不走,硬要拆人家的墙。
那可是月诡的场景,你以为能悄无声息拆人家的墙?
怕是你一撕开,对方就能用场景之力捏死你。
月诡的强大,无人敢质疑,可容不得像少女诡异这般挑衅。
“我没病,认真的,我得到的答案,要想夺回重要的东西,就得这么做。”
答案……
月狐身子微微一动,“你赌过了?赌注是什么?”
“我全身家。”
“……”
看着少女诡异没有被反噬,而且眼神无比坚定,它回想到自己在青丘前,曾连续两次遗忘,外加上…自己手臂上刻下的字。
在不久前,永夜里面还下去了一位自己至亲的朋友。
只可惜,自己没能有它这般魄力,拿全身家去对赌。
“行吧,我可以借你,但你若是要进去,得帮我找找,月狐的下落。”
少女诡异看了看周围的狐狸,“这么多家人还不够满足你?”
“这不是我的癖好,是我真正的家人。”
这要是换成其它诡异,敢说这样的话,它早就一招将其杀了。
但对方是少女诡异,那就可以放低一点底线。
“好,答应你,把宝贝给我。”
在它火急火燎的拿道具时。
跑得气喘吁吁的黑袍老者,牵着一条老狗,擦着汗道:
“你想我帮你的目标出现了,就是那妹子。”
“……”
老狗满是惊骇,不是哥们,到底是谁的目标啊。
我现在只想回家!
“下一步怎么做?”
黑袍老者摸着老狗的头,蹲在地上歇息。
哪怕诡异的休息,并不需要像人类那样,只需别用诡技,安心站着就好。
但它依旧选择了最像人的做法。
“你…问我?”
老狗一开始是想杀了黑礼服的,趁它只有破道,一击毙命,然后把罪嫁祸给伏地清吧的吧主。
可黑礼服入了永夜之后,在它心里的计划,自然也随之遗忘。
毕竟这个计划从始至终,都是以黑礼服为中心执行的,目标都忘了,还哪来的计划可言。
在它看来,就是这黑袍老者在拿自己调侃。
关键是还有理有据的样子,不懂的以为黑袍老者在为它服务。
“你的计划,那肯定问你呀,不过一看你就没头绪,我跟你讲,接下来,我们得帮这位少女,找回那重要而真挚的感情!”
“……”
老狗发现它说的每句话,都不怎么听得懂。
那少女是灭城就不说了,还是条诡,诡能有什么感情。
而且这份上了,你也用不着我啊!
老狗全程被牵着走,更是什么忙都用不上。
完全不理解黑袍老者这是在干嘛。
特地拉自己来看戏呢。
“然后,在它们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