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用净尘香避免给老皇帝侍寝
“那个,我…”萧景宴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作答。他眉头微蹙,目光闪烁。片刻的沉默像是一道无形的屏障,横亘在两人之间。
于溪棠开口打破了这份沉默,叹息一口气:“哎~,现在你也出不去了,你就在这里待着吧,别乱走,本宫得去侍寝了。”
“你真的想去吗?真的不需要我帮忙?”他恳求的语气里满是委屈,那声音像是带着一丝颤抖,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无奈与不甘。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深深的卑微,仿佛在努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只要有一丝希望就不愿放弃这苦苦的哀求。脸上写满了纠结与痛苦,眉头紧皱着,嘴唇微微翕动,却又似乎有千言万语都被硬生生压在心底,只化作这带着哭腔的恳求。
“不需要。”她语气冰冷。接着便破门而出。
萧景宴怔怔地望着那抹渐行渐远的背影,暮色中的光线柔和而黯淡,勾勒出她纤细的身形,仿佛一副即将消散的剪影。
萧景宴缓缓抬起手,伸向前方,似乎想要抓住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触碰到。他无力地垂下手臂,嘴角扬起一抹苦笑,苦涩得让人心碎。“算了,”他低声喃喃,“你幸福就好。”他心中有千言万语,却最终化作无声的叹息。
他的双拳不自觉地攥紧,指甲几乎嵌进掌心,但那份钝痛却抵不过胸口的绞痛。“为什么……”这句话在脑海中回荡,一遍又一遍,如同魔咒般折磨着他。他努力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可眼眶还是湿润了,酸涩感直逼鼻尖。
她离开时的脚步轻盈而坚定,每一个步伐都像是踩在他的心上。她的背影在余晖中显得那么决绝,没有一丝回头的迹象。他知道,或许从一开始,他们之间的距离就无法跨越;或许他只是她生命中的一个过客,而她却是他此生唯一的执念。
“为什么你就不能喜欢我呢?”这句话再次浮现,带着苦涩和不甘,让他感到窒息。多年的隐忍、压抑的情感,在此刻尽数爆发,又硬生生被他吞咽回去。
天色已晚,大家都已睡去,唯有他还停留在属于自己的黑暗里,久久难以释怀。
于溪棠步入养心殿内,她初临侍寝之期,虽心底纵然明了不会成,却依旧难免生出几分紧张之意。那情绪仿若微风拂过心湖,泛起丝丝涟漪。然而,这紧张不过是刹那的波澜,她迅速稳住心神,仿若深山幽兰,于静谧中回归宁谧,将那一抹忐忑悄然压下,重归往昔的沉稳与淡定。
养心殿内,于溪棠缓步上前,恭敬地向皇帝行礼。皇帝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微微抬手示意她免礼,随后温声让她过来。
殿内的烛火轻轻摇曳,映照着于溪棠略显紧张的面容,她垂眸敛目,一步步朝着龙椅的方向走去,脚步轻盈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犹豫。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沉静而压抑的气息,仿佛连呼吸都变得格外清晰。
“朕相信爱妃知道该做什么,先把衣服脱了吧。”他一脸猥琐笑。
啊?这么直接的吗?看来这老皇帝挺好色的,她心想着。
于溪棠入殿前已然将净尘香点燃,藏在了身上。
净尘香乃江湖秘药,她小时候为了增强综合能力,从师学医,医术大大提升,她看了大量医木书藉,自己学会了。
这种药原是服用,现今被她调成香,闻到气味便会使人昏睡过去,在梦中春花雪月。
当然于溪棠也会研制解药啦,事先服用了一颗。
她缓缓褪下外衣。突然老皇帝颤巍巍地走近,伸出枯槁的双手将她环住。她僵硬地停在原地,浑身不自觉地起了鸡皮疙瘩。
冰冷的龙涎香味萦绕鼻尖,让她几乎窒息。她心底翻涌着厌恶,却不得不压制住想要挣脱的冲动,面无表情地忍耐着。
还没开始于溪棠就已受不了,不知于楚茗当时是什么感受,她想想心中就无比爽快。
眼看周行之臭嘴就要靠上来,她连忙推开他,“那…那个陛…下,您先等一下,巨妾为您准备了歌舞,让巨妾先为您展示展示吧。”
“不用了,我们直接开始吧。”
什么?!他竟不喜欢歌舞,这可是她为了在宫中拔得头筹,从小辛辛苦苦学的,全白费了?哎~
周行之又一次嘴巴靠向她。
药效怎么还不起作用啊?快点儿啊!她心中无比焦急,她才不想和这老皇帝亲嘴呢,恶心死了。
可眼下药效没到,她也反抗不了,她怕反抗,激怒了周行之,以后不好过,甚至后位也与自己无缘。
她无奈久好妥协,接受命运。她强忍不适紧闭双眼。
突然他倒下了。
于溪棠心中不禁连连叫好,感到无比舒畅,她的每一个细胞都仿佛在欢快地跳跃,整个人都沉浸在这种感受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