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恶毒女配给老皇帝侍寝

深宫静谧，夜色如墨。年迈的帝王独坐龙榻边沿，目光黯淡地凝视着殿内摇曳的烛光，仿佛在无声诉说着岁月的无情。一声低沉的叹息后，他微微抬手，示意贴身太监墨尘传召妃嫔前来侍驾。

“陛下，这是今日刚入宫的妃子们的牌子，请翻一个吧。”墨尘尖细的声音在空荡的大殿中显得尤为刺耳。

周行之随手一翻，牌子上的名字赫然是——于楚茗。“奴才这就去传旨。”墨尘躬身退下，脚步轻快地朝养心殿外走去。

月光朦胧，幽兰宫内洒满清辉，殿前的海棠树被镀上了一层薄薄的银霜。一位身穿绛紫色蟒袍的太监手持拂尘缓步而来，声音尖细而拖长：“传旨意，召于楚茗前往御寝宫侍奉圣驾。”

于楚茗闻讯，面色微变，垂眸敛衽，心中似揣了只小兔怦怦乱跳。她强压下内心的不安，应声遵旨：“臣妾领旨。”这一去，不知是福是祸，但她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前往。

“怎么第一晚就轮到我了？简直气死人！”她在心底愤愤地抱怨，“我一个娇艳欲滴、肌肤如凝脂般细腻光滑的大家闺秀，居然要伺候一个快入土的老头子……凭什么不先叫于溪棠那个贱人尝尝滋味？”

其实，入宫并非出于她的本意，而是为了和于溪棠争个高下。皇帝的后位空悬已久，临终前必定要选定一位皇后。于楚茗不信，凭自己的美貌与手段，会轮不到自己。

她缓缓起身，低头整理衣襟，目光落在殿内的烛火上。那跳跃的火光映得她素雅的面容忽明忽暗，仿佛交织着复杂的情绪。她深吸一口气，轻轻迈步，跟着太监向御寝宫而去。

进入养心殿时，她小心翼翼，步伐轻盈，生怕惊扰了什么。这毕竟是她的第一次，内心虽充满不甘，却也只能压抑住情绪，低头走进内殿。

娇柔的身影缓步来到御前，盈盈下拜：“臣妾给皇上请安。”她低垂眼睑，白皙的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身着淡粉色宫装，衣袂随风轻扬，宛若一朵含露初绽的牡丹，端庄中透着几分妩媚。见皇上抬手示意平身，她才缓缓起身，细声说道：“愿皇上万福金安。”话语如黄莺出谷，清脆悦耳。

尽管心中对眼前这位年迈的帝王满是厌恶，但表面的礼仪仍要做到位。

“免礼了，上朕这儿来。”周行之的眼神闪烁着期待，语调中透着些许急切。

于楚茗只好走上前，低头问道：“陛下，臣妾该做些什么？”

“这还用问吗？”周行之嘴角露出一抹猥琐的笑容，“先把衣服脱了。”

于楚茗闻言，心中一阵抗拒，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暗自安慰自己：反正都进了宫，这种事情早晚要面对，于溪棠那个贱丫头将来也不见得能逃过。这样一想，倒是觉得畅快了些。

她咬紧牙关，缓缓褪去外衫，直至最后一件肚兜，老皇帝贪婪的目光让她感到一阵寒意。他伸手将她拉上龙床，呼吸粗重得像是在喘息。

龙床之上，周行之迅速脱下龙袍，露出消瘦的身体。于楚茗闭紧双眼，脸颊飞红，只能默默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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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约莫十分钟，于楚茗隐约察觉到周行之已无法继续，他侧躺过去，挥了挥手：“爱妃应该累了，休息吧。”

她怔了一下，没想到事情竟然就这么结束了。不过也好，她心里松了一口气，谁愿意再多纠缠片刻呢？她迅速穿好衣物，两人相拥而眠。然而，老皇帝的手却并不安分，时不时触碰她的身体，令她难以入眠。

半夜时分，于楚茗忽然觉得身体黏糊糊的，像是被汗水浸湿了一样，浑身滚烫难受。她正迷迷糊糊间，忽然感觉到身边的人再次蠢蠢欲动。

原来，老皇帝半夜醒来，饥渴难耐，还想再来一次。于楚茗睁大眼睛，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只能任由他摆布。

第二日清晨，阳光洒进殿内，老皇帝早已起身去早朝。于楚茗醒来，脸色阴沉，身上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她愤怒地起身，匆匆穿好衣裳，径直离开养心殿。

一路上，她气鼓鼓地快步走回幽兰宫。一旁的小太监想要讨好地送她一程，却被她狠狠骂了一顿：“滚开！谁让你靠近我的？”

回到宫殿后，贴身丫鬟锦绣急忙上前迎接，但迎接她的却是一记响亮的耳光。“还不快去准备热水给本宫沐浴？”于楚茗厉声呵斥。

锦绣捂着脸，惊恐万分，连大气都不敢出，只能连连点头：“奴婢这就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