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飞飞不是飞飞（3）

严浩翔：她不是飞飞还能是谁？

严浩翔：飞飞就是飞飞！

严浩翔：我跟她在一起那么久，她身上的气味都没有变过，她一直就是她！

张真源：因为她的身体没有变，所以她的气味没有变，但是她身体里的灵魂，不是飞飞。

张真源见严浩翔不相信，便将贺峻霖之前给他们解释的话，说给他听。

严浩翔听完，眉头蹙紧。

严浩翔：灵魂是什么？

这个“词”有点熟悉，好像飞飞跟他说过。

张真源：就是住在我们身体里的犬。

张真源：每个犬的身体里，都会住着一个没有实体的犬，但飞飞的身体里，不是犬，是个人。

张真源：那个人，把飞飞的身体霸占了。

说到这，张真源流露出伤感之色。

张真源：可怜的飞飞，没有了身体，现在都不知道在哪里，是不是还活着……也可能已经死了。

张真源：贺峻霖说，是因为那个人杀死了飞飞，才能霸占飞飞的身体。

严浩翔震震地消化着张真源的话。

他想起了许多以前沈飞飞跟他说过的话，那些话他不懂是什么意思，但只要是飞飞说过的，他都会努力去记。

灵魂……这个词，她说过。

她说，她从很高的地方掉下来，以为自己会死，没想到再次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不仅没死，还变成了一只小狗。

她还说，她的灵魂住进了小狗的身体里，出不来了，而小狗本体的灵魂，不知道去了哪里，她找不到。

她还说过，等小狗的灵魂回来了，她可能就要离开这里了……

她说的小狗，就是飞飞吗？

她，不是飞飞？

原来，她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告诉过他了，她不是飞飞，只是他太笨了，他没听懂。

马嘉祺：严浩翔，你快跟我们回基地吧，头犬在等你。

马嘉祺见严浩翔陷入沉默许久，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但太阳快要落山了，这里道路泥泞，天黑的话，不好走，他们必须要在天黑之前离开这里，不然就要在这里过上一夜，等明天天亮才能走了。

张真源：可是现在很明显，飞飞不是严浩翔救走的啊，我们为什么还要把严浩翔捉回去。

张真源不解，他们奉命来捉严浩翔，是以为沈飞飞是被严浩翔救走了。

可现在别说是救走了，严浩翔连“飞飞不是飞飞”都不知道。

马嘉祺：因为是头犬吩咐的。

马嘉祺：他没有救走飞飞的话，他也要到头犬面前，证明自己的清白。

马嘉祺：严浩翔，快走吧，天要黑了，就走不了了。

严浩翔木讷地跟着马嘉祺和张真源走向犬群的基地，脑袋里，满是曾经与小犬在一起时的幸福时光。

严浩翔：她怎么会不是飞飞呢？

严浩翔：她跟飞飞一样，那么开朗，那么善良，那么可爱，还那么爱笑……她怎么会不是飞飞呢？

严浩翔小声嘀咕着，语气中满是哀伤与迷惘，马嘉祺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

马嘉祺：那你现在还喜欢她吗？

严浩翔：什么？

马嘉祺：她不是原来的飞飞，你现在知道了，你还喜欢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