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你生病了吗

趁着其他犬吃东西时，沈飞飞偷摸来到了丁程鑫的身边。

沈飞飞：额……头，犬？

刚成为小狗，沈飞飞对于这个称呼，还是有点别扭的。

丁程鑫垂眸，奇怪地看着她。

此时的丁程鑫是人形状态，而沈飞飞则是小狗形态，他虽然是坐着的，但看她时，也还是要低着头。

沈飞飞尽量忽视丁程鑫胯间的东西，龇着一口大白牙，朝丁程鑫谄媚地笑着。

沈飞飞：

丁程鑫看着她，眸光定定，眉头越拧越紧。

丁程鑫：你生病了吗？

沈飞飞：啊？

沈飞飞：

一句话，令沈飞飞哽住了。

她脸上谄媚的笑容停滞了十几秒，才继续龇着牙。

沈飞飞：我没有生病啊，我很好。

丁程鑫：那你是怎么了？

丁程鑫似乎认定了小犬就是生病了，大手一捞，将小犬放在自己的腿上，仔细观察。

沈飞飞坐在丁程鑫的腿上，不敢妄动，因为它只要一动，屁股就会碰到丁程鑫的……她感觉脑袋就像是浸在了桑拿房里，又热又胀的。

沈飞飞：你们为什么都不穿衣服啊？

沈飞飞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这个问题。

其他人似乎都更习惯原形形态，大部分时间，比如吃东西时，巡视玩耍时，都是原形犬的模样，唯有领头犬丁程鑫，他好像很喜欢人形形态的自己，沈飞飞每次看到他，他都是人形模样，也不穿衣服，搞得沈飞飞很不好意思，眼睛总是不知道该往哪看。

她现在也都将其他犬的原形跟人形都认得差不多了。

虽然还没完全记住他们的名字。

只有领头犬，她没见过其原形。

丁程鑫本来还在查看小犬的身子，被她这么一问，眼中显露迷茫。

为什么不穿衣服？

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本来他们犬类就从来不穿衣服。

沈飞飞看着他迷茫的眼神，才想起他们都是犬，犬类有浓密的绒毛防身，可以为他们御寒，他们从来就不需要穿衣服。

她这才意识到，他们不是不穿衣服，而是根本就没有要穿衣服这个概念。

沈飞飞：人类都是要穿衣服的。

沈飞飞用自己的小爪子，指了指丁程鑫光溜溜的身子。

沈飞飞：你看，你变成人类后，没有绒毛在身，会很冷的。

丁程鑫：我不觉得冷。

丁程鑫：冷的时候，我就会变回原形。

丁程鑫如实回答，憨厚中带着傻气。

沈飞飞还来不及再说，丁程鑫就道。

丁程鑫：飞飞，你变得不一样了。

沈飞飞：

沈飞飞：什，什么？你说什么？

沈飞飞非常地心虚。

丁程鑫歪着脑袋打量着她。

丁程鑫：你说话的方式变了。

丁程鑫：你也从来不会叫我头犬。

他丁程鑫是警犬基地的领头犬，而沈飞飞虽然也属于编制里的警犬，却是个“陪玩犬”，他们之间从来就不是什么上下级关系。

哪怕是以前下班时，她陪着他玩耍，为他解忧，她也从来不会叫他“头犬”。

可即便是发现了这些异常，丁程鑫也不是怀疑沈飞飞的真假，而是以为她生病了。

丁程鑫：你哪里不舒服，你要说出来，这样我才能想办法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