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9章 梁祝9马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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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才也觉得奇怪,他平时分明不是这样话多的人。

从认识蓝箬的那刻起,马文才就好像有无数话想跟他说,也不知道为什么。

但是马文才向来随心所欲,想不通就暂且不想,反正他怎么高兴怎么来就是了。

这样想着,马文才面上却没有据实以告,而是笑着说:“这可见我们有缘,只有在白兄面前我才会露出不一样的一面。”

蓝箬的脸色变得有些微妙,马文才该不会是有龙阳之好吧?

没等到蓝箬的回答,马文才发出一声疑惑的‘嗯’。

蓝箬回神,仔细观察着马文才,却发现他眼神清正,眉宇间是毫无保留的坦然,而今因为她迟迟不答话,有多了几分疑惑。

看来他就是随口一说,没有别的意思,蓝箬放下了心,才回道:“那我们就不必客气了吧?文才?”

马文才微微一顿,蓝箬那清冷的声音好像带了钩子,勾得马文才心间发痒,不着痕迹的深吸一口气,马文才方能镇定回应:“知意。”

蓝箬眨眨眼,他这样叫她表哥的名字,怎么听怎么别扭!

想了想,蓝箬道:“我字若竹,文才之后还是唤我的字吧。”

马文才有些惊讶地看着蓝箬,“若竹已经及冠了?”

蓝箬无奈一笑:“那倒没有,取字的那天我父亲喝醉了,本来是我二哥及冠,但他顺带连我都字一起取了。”

那时大哥刚刚入仕,便机缘巧合破了一桩大案,被朝廷极尽夸奖、奖励。

蓝父高兴,再加上二哥的及冠礼请了不少人,这个敬一杯,那个对饮一壶,很快蓝父就喝醉了。

取字的时候迷迷糊糊的把答应过蓝箬,且早就准备好的字不小心秃噜了出来。

马文才嘴角抑制不住的勾起,“看来伯父也是性情中人。”

“对了,忘了问若竹你今年年岁几何?”

“一十有六。”蓝箬看着马文才,蓦地调侃:“不用问都知道马兄你定然比我大。”

今年十八的马文才看了看蓝箬,又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差距很大吗?两岁而已。”

“逗你玩的!”蓝箬笑得脸上都有了几分红润,“我只是觉得像你这般气度做派,不像是与我同龄之人。”

马文才本该生气的,但瞧着蓝箬欢喜的模样,嘴角竟也忍不住向上扬,“促狭!”

梁山伯与祝英台祝英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相谈甚欢的两个人。

他们不禁对视一眼,什么时候白兄和马文才有交情了?

虽然之前马文才那大包大揽的行为有点嚣张,但梁山伯与祝英台跟蓝箬的想法一样,人家的钱爱怎么花就怎么花,跟他们没什么关系。

所以尽管意外蓝箬和马文才能说到一起去,他们也没有就此停住脚步。

梁山伯与祝英台对马文才和蓝箬颔首示意,蓝箬回以微笑,但马文才对他们就没有对蓝箬那么和颜悦色了。

不咸不淡地点点头,就当做是打招呼了。

祝英台没在意马文才的态度,也可以说她根本不在乎,她道:“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好。”梁山伯第一个响应。

蓝箬和马文才也俱是赞同,一行四人朝着孔夫子像而去。

*

拜过孔子像,他们就算是正式入学了。

等到换上白衣蓝纱的学子服,一种归属感油然而生。

众人有很快转站告示栏,师母在上面公布了房间的分配。

让蓝箬和祝英台有些笑不出来的是,尼山书院竟然是两人一间房。

蓝箬问:“师母,尼山书院不是一人一间房吗?”

师母是个很温柔的女子,她道:“从前是,只是后来书院的学子越来越多,便换成两人一间了。”

马文才看到自己名字旁边写着的白知意三个字颇为满意,但听蓝箬这么问,微微蹙眉:“你不想跟我一起住?”

蓝箬强笑:“是只是习惯了自己一个人睡,怕打扰到你。”

祝英台本来还想自己一个人一间房,但是师母的回答打破了她的希望,一时间也有些郁郁。

祝英台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师母,两个人一间房,那有几张床啊?”

师母:“一张。”

蓝箬和祝英台的脸色都难看起来。

梁山伯见状,低声问祝英台:“英台你是不是也不习惯跟人睡?那我打地铺好了。”

祝英台惊喜地看向梁山伯,“真的?”

梁山伯看祝英台又开心起来,也笑了:“嗯,真的。”

尼山书院的学子宿舍都是用地砖铺过的,没有太多的灰尘,当然地上嘛也干净不到哪里去,但是在被褥下格外铺上一层草席也就是了。

马文才听到梁山伯和祝英台的对话,不禁看向蓝箬,“那要不然我也铺个地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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