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仪式

前情提要:

贺峻霖:os:暂时没有解药,那就只能…

陆岳汕:“而本爵有权给他订婚,等阿羽彻底恢复,本爵便会给你和阿羽订婚,来日方长,他会接受你的”

贺峻霖:os:一个月后本殿并不能出面,那就只能在暗中操纵,那…有什么办法吗?

万能人物:“敌袭!是敌袭!啊!”

陨恋:“杀!一个不留!”

邬遇:“既然来了,那就全都留下!一个都别想走!”

贺峻霖:“我不是害怕,也不是紧张,而是激动”

接上文: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祭台也马上要搭建完成,一直到这个时候外面都没有任何异常的情况,里面的人都松了一口气,清风阁的人更是悠闲的擦了擦汗

事与愿违,祭台还未搭建完成,外面就传进了打斗的声音以及惨叫声,也不知是敌方的,还是我方的,陆岳汕预感不妙,和秦玖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眼后,对清风阁的人嘱咐道

陆岳汕:“你们尽管忙手上的事,本爵和阿玖出去宰几个畜牲玩玩”

话落两人便一块杀了出去,独留贺峻霖一人盯着马上就要搭建成功的祭台,垂在两边的手渐渐收紧,眼神复杂,不知心里在想着什么

阿清:“别担心,他们可以撑到祭台搭建完成,你只管等着便是”

阿清轻声安慰道,话虽这么说,但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有点心慌,因为他听得出来外面森屿·亚维娜拉派过来的暗卫有多厉害,他知道那一声声惨叫是出自于公爵殿的暗卫,毕竟国师殿的暗卫可都是王室精兵,皇家一手培养出来的好手,哪曾想会用来对付自家人

贺峻霖:“本殿明白,多谢”

贺峻霖淡淡回了句,努力克制着不去多想,全神贯注地盯着块搭建完成的祭台

没过多久,祭台终于搭建完成,清风阁的人还未松一口气,外面打斗的声音便停了下来,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秒,瞬间明白了外面的情况,还未等贺峻霖反应过来,便将人推上了祭台

贺峻霖:os:怎么这么着急?莫非是外面出事了?!

贺峻霖预感不好,在一众人的推搡中艰难的看到门口,却是什么都看不见,直到跪在了祭台之上,也没收回眼神

万能人物:“清风悦目,冷若如霜,炎阳高照,万物回春!乾坤扭转!”

清风阁的人围在祭台周围,笔直地跪在坐垫上,紧闭着双眼,双手放在身前做着一样的手势变换,嘴里念着一样的词,声音爽朗,响彻整个仪式殿

万能人物:“逆天回转!祭!”

话落,一众人的双手统一合在一起伸出一只手指着祭台周边的螺旋盘,一道道白色的烟光通向螺旋盘的中心孔,螺旋盘发出刺眼的亮光向空中冲去,如同俯冲的蛟龙,随即在贺峻霖的上空形成一个罗盘,束缚住了贺峻霖的行动的他的思想

贺峻霖:“啊!”

贺峻霖被迫仰起头盯着头顶上方的那个强光罗盘,眼睛被强光直射,想闭眼而又闭不上,眼睛被光线照的刺痛,直至眼前从一片白色彻底转变为一片黑,标志着他彻底失去了视觉

万能人物:“若月清徐!印!”

罗盘化为一缕缕白烟飘向贺峻霖,将他整个人都给包围住,随即将他托向空中,逐渐形成类似于蚕丝的模样缓缓缠绕住贺峻霖的全身,只要等贺峻霖被全身包裹,献祭就完成了

万能人物:“星云密布!束!”

清风阁的众人念完最后一句咒语,再保持一段时间的手势后任务便完成,但外面已经失防,国师的人早就打赢了陆岳汕和秦玖,一时心血来潮,想让他们尝尝马上就要完成而又失败的感觉

然后便有一颗子弹稳稳的向贺峻霖飞去,直逼贺峻霖的额头,但好在还在施法中,清风阁有人强行将子弹给挡了回去,但自己却伤了元气

万能人物:“杀!”

随着一声令下,二十几个肩上围着披肩的暗卫目标明确的直逼贺峻霖,一刀一枪地想要毁掉整个仪式,但又很快发现了核心,直接对着无力防备的清风阁的众人下了杀手

阿清:“我看你们谁敢动清风阁的人!”

阿清全力以赴挡在最前面,手中高高举着先祖王令牌,这下谁也没再上前,哪怕现在没有其他人,他们能够灭口,但如若那一天死了,那可就掉入了深渊地狱了

见他们都复杂犹豫的停了下来,阿清松了一口气,扭过头看着马上就要闭合的丝雾,露出了安心的微笑,下一秒便被人攻击后颈晕了过去

万能人物:“那就不杀清风阁的人,但他们敢和国师作对,那可一定要付出血的代价”

话落,暗卫飞快的冲到清风阁众人的身后,举起弯刀,给了每个人背后一刀,剧烈的疼痛贯穿全身,所有人都吐了血,应声倒地,彻底昏厥

万能人物:“快!杀了他!”

说着,所有暗卫一起向因仪式中断,还未闭合空间的贺峻霖发起了进攻,刀剑枪甚至是炸弹都被一并扔了过去,一种至死方休的感觉

而此时的贺峻霖缓缓睁开了双眼,空洞的双眼如同深渊般吞噬着前方人势在必得的眼神,以及那些锋利坚硬伤害值极大的武器……

与此同时的三大家族境内,永远以低调简朴为著称的马宅,马嘉祺脱了上衣坐在床上,上半身轮廓分明,皮肤白皙柔嫩,该有的都有,甚至还更优越

刘羽淑:“嘉祺,很疼吧”

跪坐在马嘉祺身后,纤长的手指沾着白色药膏触碰着其后背皮肤的刘羽淑哽咽着问,指尖微微颤抖,眼眶含着泪,却又倔强的不让它落下

马嘉祺:“没事,小伤而已,别担心,很快就能恢复”

马嘉祺双手在身前紧握成拳,小臂上青筋暴起,忍着后背深入骨髓的疼,温声安慰道,语气温柔得不像话

闻言刘羽淑压根不信,她早就看见了马嘉祺小臂上暴起的青筋,这才会问马嘉祺疼不疼,虽然她早就预料到马嘉祺会为了安慰她而撒谎

刘羽淑:“我知道你疼,真的不要对我撒谎,我不喜欢,你知道的,我不喜欢”

刘羽淑带着哭腔说道,手指抖得更加厉害,眼泪像是断线的珠子,一滴一滴的往下掉,眼尾微红,配上她本就是清冷型的脸更加的我见犹怜,引人怜爱

马嘉祺:“羽淑,现在是我受伤了,我还没哭,你也先别哭啊,不然你让我怎么安慰你”

马嘉祺耐心而又哭笑不得地说道,语气里充满了无奈和宠溺,甚至从床头柜抽出了几张纸,转过身亲手给刘羽淑擦眼泪,动作轻柔而又小心,仿佛眼前的人是件可遇不可求的珍宝

马嘉祺:“我的马夫人怎么又掉了金豆子了?传出去也不怕丢人”

马嘉祺一边给刘羽淑擦眼泪一边笑着调侃道,语气里满是戏谑,手上的动作更加的温柔,平常不苟言笑的脸上浮现出满满的笑意

刘羽淑:“哼!就知道说我…一点都没爱心,再说了,谁敢说我哭了,就算是传出去了,你不是也会处理掉爆出消息的人吗?”

刘羽淑:“那我还怕什么,你就总是喜欢这样来吓我,你还当我是未成年啊,我今年28了,距离成年已经过去十年了”

马嘉祺:“是是是,我家羽淑已经是成年人了,是我总是像个坏人一样捉弄你”

马嘉祺环住了刘羽淑,将人圈在怀里宠溺地哄着

马嘉祺:“我知道错了,但下次还敢”

闻言刘羽淑从马嘉祺怀里猛地挣脱出来,满脸不服气,随即把马嘉祺压倒在床上,俯身给人挠痒痒,马嘉祺也是乐意陪她玩,十分配合的笑出声,全然不知他的儿子正站在露出一条门缝的门口将这刺眼讽刺的一幕从头看到尾,脸上满是漠然和麻木

丁予嘉:os:爹地,这就是你看上的人,你为了他豁出了生命,他却和他的妻子谈笑风生,对你从来都是只字不提,提起你时满脸的厌恶

丁予嘉:os:如果你还在的话,予嘉真的很想问你一句,值得吗?哪怕世界上从来没有丁予嘉这个人,我也不希望你再遇见这薄情寡义的畜牲

丁予嘉盯着卧室里面很长时间,打心眼为丁年感到不值,十分心疼他的爹地,接着眼眶不自觉的红了起来,这只有他想爹地的时候才会透露出来的软弱

而这个时候,他的肩膀被人轻轻拍了下,头顶上方传来温柔耐心声音,就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样

丁程鑫:“小少爷怎么哭了?你难道想进去玩吗?”

闻言丁予嘉的泪水瞬间的止不住了,眼泪倾泻而下,但还是边抬手擦着眼泪,边拉着丁程鑫的手远离那个地方,直到走到了保准马嘉祺看不见的地方,这才敢流眼泪

丁程鑫:“别哭了别哭了,你说说你有什么不开心的?我帮你解决,好不好?”

丁程鑫在丁予嘉面前蹲下身子,从口袋里拿出一小包的纸巾拆开,拿着纸巾抬手帮丁予嘉擦着眼泪,这个手法在丁予嘉眼里,简直是像极了丁年

丁予嘉:“阿程,你抱抱我,抱抱我就好了”

丁予嘉吸了吸鼻子,抬起头用他那可怜巴巴水汪汪的大眼睛和丁程鑫对视着,声音带着勉强压制的哭腔,向丁程鑫伸手要抱

闻言丁程鑫也没拒绝,站起身后手臂一伸就把人给抱了起来,托着丁予嘉屁股,把他抱在自己怀里

丁程鑫:os:这个孩子不是马家家主和马夫人的孩子,听说这个孩子的“母亲”另有其人,还是个男的

丁程鑫:os:也不知道是哪个冤种受了那么多磨难,连点好处都没捞着,可悲可悲

丁程鑫轻轻叹着气,为丁予嘉的另一个父亲感到不值,同时对马嘉祺也是有了点鄙夷,而此时的丁予嘉则是紧紧着抱着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颈窝处,感受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和温暖

丁予嘉:os:爹地,我想你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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