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相思亦伤情
前情提要:
贺峻霖:os:可恶啊!双手都不听使唤,完全没办法拿解药
严浩翔:os:B国还是不能小觑,我的手感觉像是断掉了,一点知觉都没有
丁程鑫:“你先别睡,我马上找办法把你带出去”
张真源:“丁哥…不要…”
马嘉祺:os:那张脸…!
宋亚轩:“阁下本就无意让我带走人,又为何故意问我?”
陆岳汕:“但他们是潮汐刺客,是我们的共同敌人,你护着其他人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护着他们?”
严薇:“可他们终究是一条条活生生的人命,作为你的义姐,我希望你手上不要沾染太多人的鲜血”
接上文:
在陆岳汕走后,严薇立马小跑到严浩翔身旁蹲下,拿了一颗解药给严浩翔服下,另一边,宋亚轩去扶张真源,丁程鑫则迈大步快速走到贺峻霖身旁,担心的问
丁程鑫:“贺儿,你怎么样了?”
闻言贺峻霖咳嗽了几声,长时间的疼痛使他无法发出声音,只能用颤抖的手指了指自己的腰间,丁程鑫秒懂,连忙从中取下一颗药丸给贺峻霖服下
贺峻霖:os:没想到严薇竟然和陆岳汕认识,也幸好他俩认识
严薇刚照看完严浩翔,就打算将另一颗解药给贺峻霖服下,刚一转身就发现贺峻霖已经晕了过去,倒在了丁程鑫怀里,唇瓣早已变得苍白如纸
丁程鑫:“他服了药,谢谢你的好意”
丁程鑫微微点了点头表示感谢,随即低头看着贺峻霖,严薇顺着丁程鑫的视线看过去,发现贺峻霖的脸色比未服药时更苍白,虽说毒痕在一点一点褪下去,但脖子和鬓角都布满了汗水
严薇:“可是他的脸色似乎更差了,真的没事吗?”
严薇不放心的问了一句,同时严浩翔也转过身看着贺峻霖,虽说他又恢复了平常冰冷的神情,但眼中浓浓的担心还是掩盖不住
闻言丁程鑫轻轻抚了抚贺峻霖额头上被浸湿的碎发,漠声回答道
丁程鑫:“我们服下的药极为霸道,稍不注意就会承受不住药效而瞬间死亡”
话音刚落在场的人微微瞪大了眼睛,都在震惊他们的大胆,同时对潮汐感到反感至极,严浩翔更是如此,不知为何,身体不受控制的想走到贺峻霖身边
丁程鑫:“但对所有毒和伤势都能根除,并且不会有后遗症”
丁程鑫:“恢复的也快,这对于我们是最好不过的药,所以还是谢谢严小姐的关心,我们都不会有事”
严薇也只能就此作罢,将解药收回后,对着台阶下的侍从不可察觉的使了个眼色,下一秒,在场的暗卫皆被瞬杀,血溅当场,台阶下成了血泊,十几人毫无生气的躺在血泊中
严薇:“将剩下知情的人找到,全部处理掉,一个不留”
万能人物:侍从“是!”
严薇变了变神情,笑着温声问道
严薇:“各位这几日还不宜回国,暂且在公爵殿住下,各位觉得如何?”
丁程鑫:“不用”
丁程鑫立马回绝了,将贺峻霖从地上拦腰抱起,径直往台下走去,在血泊中缓缓走过,步伐稳重,毫无受伤之色,脸上满是决绝
宋亚轩一只手扶住张真源的肩膀,一只手搂住张真源的腰,艰难地向丁程鑫的方向走去,经过刘耀文身旁时,被刘耀文紧紧攥住了衣角,一声哀求传入他的耳中
刘耀文:“别走…我不能没有你…”
宋亚轩头也没回,神形顿了顿,随即轻笑出声,腾出一只手用尽全力甩开了刘耀文,带着人继续往外走着,透过背影看到的无情,但他的眼角微红,喉咙发紧,艰难的抑制哭腔
严薇:“你们可以随时来公爵殿,我正好有事与你相谈,若不愿意那便算了,改日遇见再说”
严薇对着丁程鑫离去的背影喊了一句,听语气似乎是肯定丁程鑫会带着人来一趟
丁程鑫四人走没影后,严薇扶严浩翔站了起来,从丁程鑫带着人离开开始,严浩翔的视线就没离开过贺峻霖,一直到再也看不到人,视线就这么停在门口,久久回不过神
其他三人除了安逸外都各怀心事,刘耀文伤情,马嘉祺沉思,都没有劫后重生的喜悦
丁程鑫等人到了外面后,恰好遇上了一辆车,上车后长舒一口气,对司机说去郊外,随即宋亚轩担心的问
宋亚轩:“丁哥,万一他们格外派了人过来该怎么办?”
丁程鑫:“那就打回去,而且有严小姐在,她不会派人过来,自然不会让陆岳汕那个混蛋派人过来”
丁程鑫:“当务之急是赶紧找到一个地方处理他们的伤,药性那么强,他们受伤的身子和神志是抵抗不了的”
宋亚轩:“丁哥,你的伤呢?”
丁程鑫:“我没多大的事,只要撑过了药效就基本上痊愈了,放心”
宋亚轩:“嗯…”
公爵殿,严浩翔等人被安排在单独的房间里歇息,严薇则去了公爵殿主殿找陆岳汕,到处都是昏暗的景象,灯光昏黄微弱,月光从窗户透进来,与灯光交融,却又得不到永恒
严浩翔躺在松软宽大的床上一直到半夜都未曾睡着,明明折腾了那么久,身上还有伤,却依旧了无睡意,心底似乎是有一块石头牵扯着他,让他无法入睡,仿佛只要一入睡就会坠入永世的深渊
严浩翔:“明明从未配合过,却仍然配合的游刃有余,而且似乎很熟悉”
严浩翔:“从一开始见他的时候就觉得在哪见过他,可记忆里却没有任何关于他的片段”
严浩翔躺在床上开始自言自语,脑海中回想着他和贺峻霖打配合的瞬间和他们在一块的任何时候,同时又在记忆里搜索着,想要找到关于贺峻霖的片段
严浩翔:“贺峻霖…”
严浩翔:“这个名字很陌生啊…”
严浩翔仰躺在床上,双眼迷茫的望着天花板
严浩翔:“贺峻霖…贺…峻霖…”
严浩翔将“贺峻霖”三个字在嘴里细细咀嚼着,他第一次听过这个名字,而且对这个名字也是极其的陌生,但为什么会对贺峻霖这个人那么熟悉
严浩翔:“贺…峻霖…贺影…”
严浩翔:“贺影?!”
念出这个脑海里没出现过的名字的时候,严浩翔惊的猛地坐直了身子,不禁的又说了一遍,自己感到十分的惊异
严浩翔:“贺影…又是谁?”
严浩翔:“又是一个陌生的名字,但感觉有点熟悉”
严浩翔又想了一段时间,除了想出个“贺影”的名字外,没有再想出任何奇怪的东西,惹得他心烦,躺回床上翻来覆去,依旧愣是无法入睡,怕是要失眠
郊外.
早已处理完伤势的丁程鑫四人在一块空旷的草坪里的一棵百年大树下休息,四人围着大树的一面躺,在茂密树叶的掩护下入睡,夜晚的凉风拂过,给人冻的直发抖
贺峻霖缓缓睁开眼睛,轻轻转动身体,观察其他三人是否熟睡,随即坐起身子,轻轻叹了口气,扶了扶额头,眯着眼睛没睡意
贺峻霖:“奇怪!今晚怎么会突然间失眠呢?”
贺峻霖轻声自言自语,余光看见睡在自己身旁的宋亚轩一直在发抖,蹙了蹙眉,将身上的外套脱下盖在了宋亚轩身上,虽说效果不明显,但好歹有点保暖作用
贺峻霖:os:严戏,那是你吗?
贺峻霖独自一人走出大树的庇佑,走到月光底下,抬头望着众星拱月的月亮,双手攥紧衣角,心里默默的问着,眼尾微红,眼眶里擒着泪,好生可怜
贺峻霖:“我自以为可以忘记关于你的一切,却遇到与你相像的人时,忍不住想你”
贺峻霖:“明明只要吃下药,我就可以把你忘的一干二净,可我舍不得吃”
贺峻霖:“前一晚还在口口声声说爱你,第二天我却亲手杀了你,现在竟然还在想你,忘不掉你”
贺峻霖:“你说我是不是很贱啊”
贺峻霖说着说着声音就开始哽咽起来,此时脸上满是泪水划过的痕迹,眼眶通红,耳边响起阵阵耳鸣声,一时间听不清外界的任何声音
贺峻霖:“我好想见你一面,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怪我?怪我心狠手辣”
贺峻霖:“所以你才一直不肯来我的梦中见我,好不容易见到了,却硬生生推开了我”
贺峻霖:“你很恨我的,对吧?如果不是我,你现在肯定过得很好”
贺峻霖:“都怪我…”
贺峻霖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双手紧紧捂着嘴,缓缓蹲下了身子,发出阵阵细小的呜咽声,像极了小猫的哀鸣
贺峻霖:“都怪我…为什么当时死的不是我?”
而在贺峻霖的背后,从贺峻霖起身就注视着他的张真源微微闭了闭眼,一滴泪从眼角滑落,张真源却毫无感觉,只觉得心口堵得慌,一阵一阵的疼
张真源:os:为什么你就那么爱他?他活着的时候你爱他,死了之后日夜都想着他
张真源:os:我在你心里连个死人都比不过,我已经倾尽所有讨你欢心,可你却只把我当哥哥
张真源:os:那你当时有为什么会爱上他?我比他付出的更多,在你心里却始终偏向他,哪怕我这次身受重伤,你也未担心一瞬
张真源:os:自己拖着受伤的身体在夜中为他哭泣,也不愿看看我,我是瘟疫吗?让你如此避而远之
在此夜中,多伤情之人,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感情并不是谁付出的多就一定会爱上谁,一切都是自己的选择,自己的判断,自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