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科状元

鎏金宫灯在晨雾中摇曳,我望着镜中凤冠霞帔的女子,突然想起现代婚礼上老公为我戴戒指的场景。

母亲:吉时到了

母亲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起身时十二幅湘裙扫过青砖。穿过垂花门的刹那,我看见贺霖身着玄色骑装立在影壁后,他腰间的雁翎刀刀柄缠着红绸,与我发间的珊瑚坠子遥相呼应。

父亲:树儿

父亲突然从月洞门转出,他将一个鎏金匣子塞进我袖中,指腹摩挲着匣盖上的麒麟纹

父亲:这是你八岁那年,为父在边关缴获的波斯机关匣,若遇险境,打碎它

父亲的声音突然哽咽,他转身时,我瞥见他腰间玉佩的穗子 —— 那是我6岁时绣的歪扭蝴蝶,此刻已被岁月磨得发白。

唢呐声刺破云霄时,我被搀扶上花轿。透过轿帘缝隙,我看见父亲母亲立在府门前,戎装在晨雾中显得格外单薄。依依不舍

林树儿(林竖):贺将军,辛苦你了

我隔着轿帘打趣

林树儿(林竖):等会若有人刁难,你可要像护小鸡崽似的护着我

贺霖的耳尖瞬间通红

贺霖:林小姐说笑了...... 末将定当.....

起轿

八抬大轿抬着我穿过朱雀大街时,我听见百姓们窃窃私语:"相府三公子竟连迎亲都不来等等,走到十字路口时候,人群中突然传来骚动。身着状元红袍的男人拦在轿前,腰间玉带上的 "三元及第" 纹在阳光下刺目:

嘉祺:林姑娘且慢!

我攥紧袖中鎏金匣子,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隔着红盖头偷偷漏出一个小缝隙,看到这张脸我十分惊讶,这分明是现代老公嘉祺的模样,此刻却挂着我从未见过的儒雅笑意:

嘉祺:在下新科状元嘉祺,敢问林小姐......赌书消得泼茶香 ,可还记得?

周围百姓倒吸冷气。这句纳兰性德的词句,正是我们结婚纪念日的密码。我望着他眼底翻涌的期待,面色如常,轻声说了一句,

林树儿(林竖):起轿

到达相府后,相国夫人王氏携家眷在门口等候,身着鸦青盘金绣裙,鬓边东珠随步态轻颤,笑意却未达眼底:树儿舟车劳顿,快请进。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林竖刚要迈步,身体本能让她侧身避开 —— 一道寒光擦着嫁衣划过,在朱漆门上留下半寸深的刀痕。

"放肆!" 相国夫人大喊,"谁在太岁头上动土?"

李文:母亲息怒

李文:是儿子的佩刀滑落了

只见相国夫人一脸无奈,练练拉着我说道歉,平时自己儿子不是这样的性格

林竖转身,只见李文身着新郎官服,仪态乱七八糟,吊儿郎当的。

林树儿(林竖):相公真是好雅兴

林树儿轻笑

林树儿(林竖):大婚之日耍刀弄剑,莫不是想效仿关云长单刀赴会

相国夫人赶紧说到,文儿,快来,吉时已到速来拜堂

鎏金香炉里檀香袅袅,我垂眸望着红绸另一端的身影。李文身着玄色喜服,广袖在晨风中纹丝不动,刻意与我拉开半尺距离。当司仪喊到 "二拜高堂" 时,我忽然收紧指尖,将两人相系的红绸拽得歪斜。

李文故意压低声音:

李文:林树儿,你以为穿上这身嫁衣就能困住我?

"夫妻对拜 ——"

我们同时俯身,额间却擦出细微声响。李文的发冠歪斜着坠在肩头,我刻意压低的声音,楚楚可怜的说

林树儿(林竖):相公说什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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