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面记忆下
三月七:符玄你来的太及时啦!
符玄:哼,我答应过要看顾你。何况我受于遍智天君,绝不能容忍有人设置障碍,阻挡他入探导真相
尼古拉·索科洛夫:说的好
三月七:不过,流光忆庭他们为什么要阻挠我?
符玄:忆庭中各怀异志的人可不少,仅凭一句自报家门没法确认其中原委
尼古拉·索科洛夫:画面又变换了,这是星穹列车
符玄:看起来,你快要回溯到自己所经历的源头了。到那时候,大衍穷观阵就可以开始演算了
三月七:太期待啦
符玄:还这么朝气蓬勃,你还记得自己是在什么地方被发现的吗?
三月七:他们当时把封住我的冰块,就放在了如今我住的客厢里
尼古拉·索科洛夫:那我们走吧
我们刚走过去,就听见瓦尔特的声音
瓦尔特·杨:丹恒我们一起把这块冰打开里面的人说不定还有救
姬子:你们小心一点,不要弄伤她
丹恒:我手里有分寸,帕姆去把急救箱拿过来
帕姆:这就去帕
三月七:这是我被列车组找到时的记忆?可我自己都不记得了啊?
符玄:你记得很多东西,只是你自己不知道罢了
尼古拉·索科洛夫:去开门吧
三月七:好
打开门后又回到原来的位置
三月七:怎么回事?怎么又回到起点了?
尼古拉·索科洛夫:是那个信使干扰的
我们往前走了几步,就听见信使说
其他人物:不要回头,继续向前走
尼古拉·索科洛夫:她这句话肯定是骗人的,把不字去掉
三月七:我们回头,只要和干扰者反着来,就能找到出路
符玄:在你打开这扇门的同时,穷观阵也会开始对你的过去进行演算
符玄:准备好了的话,就开始吧
三月七推开门后,下一场景居然是自己的房间
三月七:这怎么是我自己的房间啊?
尼古拉·索科洛夫:因为封住你的冰块,放在你现在居住的客厢
尼古拉·索科洛夫:那这块粉蓝色巨大的冰块应该就是异物了,我们的探索之旅终于走到了最后一步
符玄:本座最后再确认一遍,你确定要探索自己失去的过去吗?
三月七:都到最后一步了,我怎么可能退缩!我确定
说着,坚定地把手放了上去
顷刻间,我们踏足于无垠的星河之间,苍穹之下,星辰如璀璨繁霜洒满天幕,陨石犹如银河中的流萤,翩翩起舞于我们的视野之中,每一颗都承载着亿万年的秘密,静静地诉说着宇宙的浩渺与寂寥。
三月七:符玄又消失了,她去干嘛?
其他人物:信使:大衍穷观阵开始演算了,她抽不开身
三月七:怎么又是你?我回忆过去关你什么事,为啥要阻挠我!
其他人物:信使:请你相信流光忆庭,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你
尼古拉·索科洛夫:没有人能以「保护」的理由,禁锢阻挠他人
三月七:没错,我不接受!
其他人物:信使:我们知道
我们向前跑,随后又见到了那个信使
其他人物:信使:既然你那么想知道自己的过往,那跟我来吧
其他人物:我将会为你展示你的起点
我们跟在她身后
其他人物:信使:希望你不要再探索更远的事物了,相信我,请你相信我。那不会有任何好处
尼古拉·索科洛夫:三月她想找回过去,不是为了所谓的好处,而是她想知道自己在世上曾经经历过什么?
三月七:没错,我想知道我的过去经历过什么,才不是为了好处
其他人物:信使:原来如此,感谢您智识的令使
尼古拉·索科洛夫:我还以为你一直都看不见我呢
其他人物:信使:您说笑了
随后,我们便来到一个巨大的蓝色冰块面前,里面是最开始三月七还没从冰里化开的样子

其他人物:信使:这就是你的起点。自那开始,你展开了自己仅此一次的人生,开始经历那些独一无二的冒险
尼古拉·索科洛夫:我想这应该是你刚被打捞到列车上的样子,在冰里面团成这样,看上去好乖啊
三月七的脸爆红
三月七:本…本小姐的确很可爱,就是啦!
其他人物:信使:你生命的价值并不在于过去发生过的一切,而在于当下,在于未来
尼古拉·索科洛夫:信使小姐,你到底都不愿意让三月七知道她的过去,三月,她曾经是流光忆庭的信使吗?
因为我说完之后信使她有些慌张,虽然没有任何表情,但她的声音把她出卖了
其他人物:信使:我无法回答你的问题
尼古拉·索科洛夫:有这一可能性就是了
三月七:又一个身世故事,不过有这一可能性就够了
其他人物:信使:展翅的鹰不曾着恋它曾坠落的山崖,扬帆的船不曾怀恋她曾搁浅的海峡
其他人物:而你,我的孩子,也应知晓过去虚幻如烟霞,但你此刻经历的一切也必将被人以金石刻下
其他人物:该告别了,送给你一件临别赠礼,期待我们下次再会
尼古拉·索科洛夫:看来三月跟你们的关系还真是不浅呀,我也期待下次再会
三月七:再见啦,记得来找我哦
那一刻,当意识如晨雾般缓缓消散,我卸下头盔,映入眼帘的,是白露那双浅蓝色满是关心地注视着我的眼睛,我缓缓起身,看向站在穷观阵上的三月七
白露:哥哥你醒了!
星:你们两个感觉如何?
瓦尔特·杨:身体有何异常?
瓦尔特走过来关切的询问,丹恒也投来了目光
尼古拉·索科洛夫:我感觉还好,像是做了一场梦,三月你感觉如何?
三月七:我感觉和平时没两样,应该是你给了我的发饰起作用了
符玄:穷观阵在刚才的那一瞬间停转了
符玄:三月自打你触摸那块冰之后,我就再也观测不到你了,究竟发生了什么?
星:没错,如实招来,刚才可把我们吓一跳!
白露:吓了一跳,如果不是我摸哥哥的脉搏还活着的话
三月七:要不,尼古拉你来解释吧
尼古拉·索科洛夫:我觉得还是看视频吧,从你触碰那块冰,我们进入了你记忆的过往之后,我就开始录影,视频已经存放在我手机里了
大家都露出惊讶的神色,进入别人的记忆宫殿居然还可以录影
三月七:没想到你居然留了一手
尼古拉·索科洛夫:毕竟符玄突然离开身边,信使的声音也不知从哪里传来,有些不放心
星:赶紧放吧,刚才没进穷观阵,现在我可得好好看看
尼古拉·索科洛夫:好,看完之后也要好好分析哦
因为人比较多的原因,我直接使用投屏开始播放,开头是我和三月七来到一片空旷的宇宙,三月七的脸上还有些疑惑
星:好像从列车窗外看向宇宙啊
瓦尔特推了一下眼镜说
瓦尔特·杨:先耐心的看吧
符玄:果真是她!看来她的确是流光天君的使者
瓦尔特·杨:你们说的不错,想知晓自己的过去,不是为了金钱和利益,而是自己宝贵的回忆
尼古拉·索科洛夫:她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来了,却迟迟不跟我对话,直到我和三月进入了那里
星:这是你刚被打捞上来的样子啊,好可爱
三月七:[骄傲]那是呀
看到我试探性的询问,三月七跟流光忆庭是否有关时,大家也注意到信使她慌了
星:声音已经慌张了,看来有可能哦
瓦尔特·杨:流光忆庭他们放弃了肉身,以模因的形式穿梭于宇宙之间
瓦尔特·杨:如果小三月曾经是信使的话,是怎样获得肉身?又是为什么被封印到六相冰里,漂流在宇宙中?
尼古拉·索科洛夫:谜题越来越多了,先把这个有可能的身世,记录下来吧
看完了之后
符玄:看来想寻回记忆,已经超出大衍穷观阵的能力范围了
三月七:没关系啦,符玄伸出援手,我已经感激不尽了。至少我们知道流光忆庭这一条线索啦
尼古拉·索科洛夫:没错,你已经做得够好了
尼古拉·索科洛夫:如果穷观阵有何损伤,费用都可以记在我身上
三月七:这…毕竟是帮我的忙,记在你身上算怎么回事呀?
瓦尔特·杨:让孩子付钱可不是星穹列车的作风,我和姬子付就行了
符玄:诸位不用担心,既然是流光天君的使者所为,他们定不会对穷观阵有何破坏,望诸位不用担心
三月七:那真是太好了,松了口气
星有些好奇,信使送给三月七的礼物在哪?
星:信使送你的礼物,在哪里呀?
尼古拉·索科洛夫:掏一下口袋,说不定会是线索
三月七:我找找啊
三月七掏出一个小光锥
三月七:这应该是一个光锥?这里面封存了我的「起点」
尼古拉·索科洛夫:这礼物不错,很有纪念意义
白露:看上去很漂亮
三月七:谢谢
三月七说完收回了光锥,伸了个懒腰说
三月七:现在几点啦?我感觉肚子饿了
瓦尔特·杨:现在已经八点钟了,我们回客栈吃饭吧
尼古拉·索科洛夫:好呀,今天又是圆满的一天呢
我牵着妹妹的手和符玄告别
尼古拉·索科洛夫:符玄再见,就算工作很忙,也要注意吃饭休息
符玄:嗯,我知道了《今晚还是早些休息吧》
其他人也纷纷道别回到客栈后,美美的吃了顿晚饭就洗澡休息啦
而镜流离开后,又来到神策府,看着处理堆积如山的文书的景元,虽然有些心疼,但还是伸出手
镜流:景元,借为师一些钱,我要给尼古拉买见面礼
景元看镜流的样子便知晓,她已脱离了魔阴体,这肯定是尼古拉干的,师傅还真是不等人呐
这样想着,景元从包里拿出一块带景字的金色令牌递过去说
景元:好的,师傅。尼古拉他喜欢什么也跟你说过了吧?
镜流拿过令牌
镜流:送见面礼当然要送称心意的
景元:的确如此,更何况他还帮了这么大的忙
镜流看着桌案上堆积如山的文书,又想着自从饮月之乱后他担任罗浮将军的生活,又看着景元她那喜欢耍小聪明爱撒娇的徒弟,如今变成现在这样了
镜流:这些年你辛苦了
景元感觉心里有些酸
景元:突然说这个干嘛?当初也不是你的错
镜流:可自那之后,一直坚守罗浮的人是你,歇会儿吧,我帮你做
说着坐在他旁边帮他处理文书
景元感觉更酸了,但是心里很甜,因为他的师傅终于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