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回归,重新投票,没有妙计赌一把
景元:为了对十王司和天船司有个交代,迫于压力,他们还是对丹枫执行了强制褪鳞之术,不过,故意留下了一道瑕庇。长老以为能瞒得过十王司,哼,好个如意算盘,但纸是包不住火的
上了台阶后就看见我们在远处背对着他们,前面还有反物质军团的怪物
景元:看,你的朋友正在和军团的爪牙作战
尼古拉·索科洛夫:[不屑]这也太看不起我们了吧?
尼古拉·索科洛夫:乖乖成为我的实验材料吧
我发动了群攻把他们一大半的血量都给清除了,还把他们给冻结了,最后星一个补刀全没了
搞定之后,我注意到后面有视线,回过头就看见景元和丹恒!?
符玄:景元!你可算是来了!
景元:哈哈,我来迟了,这一路多亏符卿的撑持。神策府送来的战报我已收到,至于幻胧的计划么……
符玄:「建木」最大的异象就在那里
符玄:据说绝灭大君幻胧的手段是令事物内乱自亡。她定是想要染指建木,广播寿瘟祸祖之力…将罗浮变成不死孽物横行的泥犁地狱
景元:嗯,我已有分晓。列车团的各位,我带来了一个人,你们一定想见见他
三月七:你、你是丹恒?!不会吧
我从震惊之中反应过来,拉着他的手说
尼古拉·索科洛夫:记忆还在不在?还记不记得我们?
三月七:头上这对角是怎么回事啊?
丹恒:说来话长,记忆还在记得你们。是我,丹恒
我激动地抱着他,他好像变瘦了
尼古拉·索科洛夫:是你就好,还记得我们就好,说来话长那就以后再说。你好像瘦了,身上有伤吗?
我和丹恒的身高差不多,丹恒拍了拍我的背
丹恒:没有变瘦,刚才被刃也就是梦里的那个男人捅了一刀,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我的眼角好像又流泪了,但还是愤怒的看着他说
尼古拉·索科洛夫:这个仇我记下了!我不会让他好过的!
丹恒拿出手帕给我擦眼角的眼泪说
丹恒:好,别哭了
我用手帕擦了擦眼睛说
尼古拉·索科洛夫:我平时没那么爱哭,这是激动的
三月七:除了姬子和帕姆还在列车上,列车团终于集合了!
瓦尔特·杨:回来就好
景元:好了,朋友叙旧的事且先放一放罢
景元:诸位抵达罗浮时曾言列车团是为解决星核灾变而来,那时景元未敢应承,因为怀疑星核猎手另有图谋;如今看来,倒是我过度忧虑了
景元:星核猎手确有图谋不假,哈哈,她把各位送来,故意把事态扩大,好让各位与仙舟并肩作战。事到如今,诸位的诚意已无可置疑…罗浮欠诸位一份感激,本不该再有索求
景元:但诚如符卿所说,幻胧的出现令事态不再可控。身为罗浮将军,我不得不借丹恒的力量,也要请各位全力相助
瓦尔特·杨:罗浮之危机就算与星核无关,以我的个性也不会坐视不理。但我一人的意愿,并不能代表星穹列车
瓦尔特·杨:探索、了解、建立、联结…列车团奉行的开拓信条,不外乎八个字。旅途艰险,要贯彻它们却难于登天
瓦尔特·杨:畏惧、险境、敌人、死亡…种种阻碍横亘在旅途上,能走下去的无名客屈指可数
瓦尔特·杨:前进也好,离开也罢,无名客的目的地应该由他们自己选择…就像在列车上决定目的地时,亲手投出那一票一样
我站在丹恒身边看着他说
尼古拉·索科洛夫:[认真]如果你不愿意,没人能强迫你,没人能威胁你。我就算是死,我也会带你离开仙舟
我又转头看向景元,冷静中带着一丝愤怒地说
尼古拉·索科洛夫:我真的生气了!你拜托我们捉拿卡芙卡,只是想拿我们当做诱饵,引出卡芙卡,再用我们的安危把丹恒引出来,是想要胁迫他,对吧?如果你一开始坦诚的说出来的话,我想丹恒并不会对罗浮的住民袖手旁观
三月七:对啊,如果你一开始就说出来的话,我们还是很乐意帮忙的。可是现在
三月七叹了口气,伸出手
三月七:唉,我还是不能对罗浮的住民袖手旁观
星她也伸出手说
星:让我们干了这么多的活,还把我们耍的团团转,结束之后我要去最贵的馆子大吃特吃一顿,别忘了尼古拉还要给我们做机甲呢
我无奈摇头伸出手说
尼古拉·索科洛夫:我到头来也是心软了
看着景元认真说
尼古拉·索科洛夫:只许这一次,如果再对我们有何隐瞒,我就真的不管了。还有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景元:好,知道了,什么事?
尼古拉·索科洛夫:待会说
我们四个人的眼光聚集在丹恒的身上
丹恒:我是丹恒,是列车上的无名客,但我会以持明后裔的身份,完成我对罗浮的责任
话音刚落,丹恒伸出手
尼古拉·索科洛夫:[微笑]是自愿的?
丹恒嘴角上扬的幅度有些大,但是看上去真的很好看
丹恒:自愿的
三月七:好,全票通过!
景元:多谢诸位了
尼古拉·索科洛夫:不知将军接下来有何妙计?
景元:妙计没有,只有赔一把。赌持明长老的半截鳞之术,赌丹恒还能拾回龙尊的记忆……
尼古拉·索科洛夫:[皱眉]那赌博的成功率是多少?我作为一个发明家,真的很不喜欢应该、可能、大概这种不确定的计量单位,更何况还是赌一把
景元:哈哈,你要相信丹恒
尼古拉·索科洛夫:丹恒你的压力不要太大,就算没想起龙尊的记忆,我们给你垫底
三月七:没错,就像在工造司一样放火烧木!
星:生命力这么顽强,肯定能烧很久,可以吃很多顿烧烤了
景元觉得这个主意也不错,但在这里吃烧烤的话,好像不合适,不过算了
景元:当年,「建木」虽被帝弓司命研断,寿瘟祖的诅咒仍有少许残留。为了将之封印,罗浮请动「不朽」龙裔的力量,使驯服「建木」残骸成了可能
景元:在古代龙尊的主持下,持明族导引古海之水,淹没鳞渊境洞天,将它作为封存「建木」的容器。为了纪念如此壮举和牺牲,仙舟联盟在鳞渊境中竖起显龙大雩碑,留下持明的造像
三月七:这雕像好像丹恒啊,难道说……
三月七:雕像上那人就是……
三月七:丹恒的兄弟!
景元:哈,少许相似罢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啦。硬要说起来,历代龙尊的形象确实相差无几——本代除外。现在持明龙尊的继任者只是个袭名的小娃娃,没有继承全部的力量
尼古拉·索科洛夫:小娃娃,持明族,难道是白露?!
景元:[疑惑]你认识她?
三月七:[惊讶]不单单认识,他还跟白露结成异性兄妹啦,就在长乐天!巡猎星神都认可啦!
平时面瘫的星,这时也露出惊讶的表情说
星:没想到,这次收获太大了,持明龙尊继任者居然是他妹妹!
尼古拉·索科洛夫:[皱眉]我要你答应的事情也是这个,你先看完再说
说着我就把未销毁的信笺递给他,景元看完后,愤怒不已的说
景元:他们居然做出这种事!抽龙髓是怎么想的?没想到持明族里面居然有内奸,我原以为只是信仰不同导致的纷争
尼古拉·索科洛夫:[严肃]我要你答应给我调查这件事情的权力,以白露兄长的身份
景元:好,我同意。这封信我会交给十王司的
说着,景元就把信收回去,毕竟可以作为证据
尼古拉·索科洛夫:快点处理吧,我现在手好痒啊
丹恒就算没有前世的记忆也清楚抽龙髓对持明族的危害,点了点头,走到石雕前抬头
描给龙尊形象的石雕早已历尽风蚀沧桑,靠近底座处镇刻了一行小字
「为止若木苏生,孽寇侵陵,祷而引古海之水掩覆洞天,镇伏玄根。勒石铭之,垂鉴后世,万勿擅移」
丹恒感受此地的力量
万顷波涛之下,古老的建木玄根躁动蔓生,犹如一头伏形千年,大梦初醒的兽
那些由历任持明龙尊所编织的禁制,那些驯驭、分散巨兽力量的缠结,构成了一张衰朽将破的罗网,脱落在即
过去的记忆从黑暗中浮现,紧紧攫住了你……
此番场景,我不知该用何种语言来形容,丹恒左手出现了一道光,右手放到身后,海面翻腾,无数水流在他周身环绕,手中的光朝天发射出去,我望着天上犹如光柱一般,很是壮观,在看海面居然上升了如此多的建筑
符玄:水底竟有这么多建筑…难怪典籍记载鳞渊境曾是持明龙宫的所在
我围着丹恒的身边转了一圈,满意的点点头
尼古拉·索科洛夫:毫发无损,我是谁?
丹恒:[无奈]尼古拉•索科洛夫
尼古拉·索科洛夫:还记得我,真是太好了
景元:候忽之乱时,我有幸躬逢其盛,目睹过这一奇景。山移海转,宫城空墟…持明族以故土圣地囚禁建木,罗浮仙舟实在亏欠他们良多
景元:符卿
符玄:我在
景元:你留在这里,率云骑镇守这条通道,以免另有事端
符玄:景元…将军,你要独自去对付幻胧?
尼古拉·索科洛夫:他不会独自,因为我们在
景元:没错,不是独自一人,还有朋友同行
其他人物:云骑士卒:将军!我们也愿随将军同去!请将军不要撇下我等!
其他人物:云骑士卒:是啊,将军。我们虽然本事低微,但云骑军卫蔽仙舟的职责在身,岂有呆在后方,反而让异乡旅客为我们冒险的道理!如果不嫌弃,请让我来为各位开路
景元:诸位,你们的心意我很清楚
景元:但前方的对手并非丰饶孽物…而是反物质军团的「绝灭大君」。过了这条道后,就是帝弓司命与烬灭祸祖的对垒了
景元:你们有更重要的职责。云骑军听令!
景元:我深入「建木」后,若海水恢复原状,便立刻撒离,重新闭锁洞天。一切事宜听从太卜安排
景元:云骑军士:是!
景元:符卿,若我无法返回,将始末因果呈报给其他仙舟的重任,交托给你了
符玄:我不会说什么「请亲自回来述职」之类的话。你吩附的,我定不辱使命
景元:哈,有几分将军的意思了
景元向我们点了下头,我们就一同往里面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