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白马醉春风202
“你又没做错，对不起什么……”司空长风闷闷不乐地开口，声音还略带哭腔，馒头歪着头看着他，他哭了诶。
“我不应该逗你的，可是我想逗狗子，让他们两个打起架来的……”馒头乖巧地解释着，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哭，馒头也觉得很难过。
“只要馒头一撒娇，师父和大娘就会顺着馒头来的……”她有些笨拙地解释，茫然地抓着地上的碎石，无措地握紧，为什么生气呢？
“馒头，在你心里，我是你什么人呢？”
“朋友，和师父一样的……”馒头纠结了一下，郁闷地低下头，馒头也不知道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是朋友还是家人，我喜欢跟你玩，你在的话，鬼就不找馒头了……”
“那叶鼎之呢？”司空长风执拗地问她，她把碎石头丢人水中，水面散开涟漪，模糊了他的微红的眼眶。
衣摆凌乱地着地，沾上血水的衣物相抵，一黑一蓝。
“唔……都一样啊，我一哭他就急，我一撒娇，他就什么都答应了，他好像跟师父一样，把我当闺女养？”馒头也有些不确定。
“不过，师父不会亲我，他会亲我。”
“亲你！”司空长风瞪大双眼，声音不自觉地加大了，叶鼎之这个混蛋！
“你不也亲了我嘛。”馒头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他怎么了？
司空长风别过头，他们才不是一样的呢，他不满地嘀咕一句，“所有人都是你的朋友咯……”
馒头乖巧地点头，“对啊，对我好的都是朋友，馒头这两年交了好多好多朋友哦……”
“以前只有狗子一个朋友……”她有些郁闷，“他们都不喜欢跟馒头玩，只有你们笨笨的，喜欢跟馒头玩……”
“我——”司空长风喉咙发紧，他想说不是朋友，他们居心不良，跟他一样，都不想当朋友。
可是……
馒头把朋友都当成了家人，她以为的撒娇，在其他人眼里不是这样的。
可是他不知道怎么解释，难道挑明一切，让她别跟他们来往了吗？
他司空长风又有什么立场来说呢？
他低垂眼眸，是啊，他本来就没有立场，不过是那日的吻给了他错觉，他们一直都是这样不清不明的关系。
“馒头，你以后还会跟我一起玩吗？”他轻声问着，握紧拳头，朋友就朋友，馒头能跟叶鼎之亲，也就能跟他亲！
馒头想了想，“会啊，跟你们玩，很好玩的，不过过几年我要去看娃娃……”
“哥哥说我还年轻，应该先去外面的世界看一看，天启城的娃娃和丐帮他来管，还说办女学的事让人凤管……”
“等我累了，也可以去天启城看了，也可以回到那个什么什么城来着的地方看娃娃。”
“那我跟着你……”司空长风小声地回道，馒头没有听见，她看向司空长风，把碎石头递到他面前，司空长风接过去后，却没有放开她的手。
“你呢？你想干什么呢？”馒头好奇地问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