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莲业火毁五识,偷梁换柱逐蛮荒

[仙牢]

次日清晨

云端:(身着一袭淡紫色的衣裙,衣料轻柔似烟泛着细腻光泽 ,交领右衽的设计,简洁而典雅,领口与袖口处有浅色的滚边修饰,增添了几分精致)

云端:(腰间系着一条同色系的腰带,垂落的玉佩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发出清脆声响,乌黑长发梳成优雅发髻,几支簪花斜插其间,簪头坠着小巧珠翠,在光影下微微闪烁,为整体装扮添了几分灵动与柔美)

云端:(跨进仙牢,阴暗的光影在脸上交错,唇角勾起的弧度愈发夸张,眼中满是畅快的恶意)

云端:(望着瘫倒在地的曦沐瑶,那半死不活的模样让自己心情大好,得意几乎从眉梢眼角溢出来)“哟,瞧瞧这是谁呀!”

云端:(踱步上前,像打量一件破败的玩物,伸出一根手指带着嫌恶与不屑,狠狠挑起曦沐瑶的下巴,指尖触到对方血染的皮肤,嘲讽般地“嗞嗞”两声道)“堂堂儒尊的徒弟,竟落得这般田地,真是笑死人了!”

曦沐瑶:(身子一颤,虽靠着师父传输的灵力勉强吊着命,可虚弱仍让意识混沌,听到声响,费力地动了动嘴唇,声音喑哑道)“谁……”

云端:(嗤笑一声,眼中闪过一抹狠戾)“怎么?多日不见,还真是贵人多忘事,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了?也是,你这种高高在上的人,哪会把我这种小人物放在眼里!”

曦沐瑶:(努力聚焦视线,看清眼前人后,瞳孔猛地一缩,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云端……是你……”

曦沐瑶:(想要挣扎,却只能无力地抽搐两下)“你怎么会在这里?又是怎么进来的……”

云端:(直起身子双手抱胸,脸上是扭曲的快意)“怎么,看到我很意外?这仙牢又不是为你一个人设的,只要能拿到令牌自然能进来!”

云端:(一脸嫌弃的围着曦沐瑶踱步,每一步都踩得极重,鞋跟与地面摩擦发出尖锐声响,似要划破这压抑的死寂)“我呀,就是来看看你这不可一世,如今落魄成这等模样,我这心里啊,当真是痛快!”

云端:(嘲讽够了猛地停住脚步,弯腰凑近曦沐瑶,呼出的气息带着狠厉)“哦,你还不知道呢吧,三日之后你便要被发配蛮荒了,如何啊!开心吗?”

云端:(直起身子,眼中闪过一抹阴鸷)“对了,这道命令啊,还是你最亲爱的师父,我们长留的儒尊亲自去向世尊所下,他要亲手把你往那万劫不复之地推呢,他已经不要你了!”

曦沐瑶:(本就苍白如纸的脸瞬间没了一丝血色,眸中满是惊痛与不可置信,像被人当胸猛击一拳,连呼吸都乱了节奏)“你说什么?不可能……师父他不会……”

曦沐瑶:(嘴唇剧烈颤抖,喃喃自语,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不……不可能……师父不会不要我的……

云端:(看着她这副模样,笑得更加放肆,那笑声在狭窄的仙牢里回荡,似要把这里的每一寸空气都搅得扭曲)“师父?别忘了,你已经被逐出长留了,你现在不过是个人人皆可唾弃的废物罢了!

曦沐瑶:(想冲上去揪住云端,可虚弱的身体却只能让自己在徒劳地挣扎着)“一定是你在说谎……你在说谎!”

云端:(一脚踢在曦沐瑶身侧,溅起一片尘土)哈哈哈哈!信不信随便你!你以为他平日里对你好是真心?不过是可怜你罢了!现在好了,你偷盗神器让他蒙羞,所以他就索性不要你了,他甚至还要亲手把你送进蛮荒,曦沐瑶,被最亲爱的师父伤害是什么滋味啊?哈哈哈哈!”

幽兰:(随后神情变得犀利起来,一袭紫色衣衫席卷全身,轻抬皓腕,玉指微曲成兰花状,刹那间周身灵气翻涌,如赤色绸带般缠绕,一抹炽热的红从掌心悄然浮现,似一点火种,迅速蔓延)

眨眼间那红愈发浓烈,化作一朵小巧的红色莲花,莲花虽小却散发着逼人的高温,花瓣边缘跳动着幽微的火焰

幽兰:(朱唇轻启一声清喝,掌心猛地向上一托,那朵莲花瞬间膨胀,火红的颜色愈发夺目,与此同时,一道耀眼的红色光束从莲花中心激射而出)

光束升至半空,光芒骤然扩散,在空中勾勒出巨大的莲花轮廓,这朵由红莲业火凝聚而成的莲花悬浮于天际,花瓣缓缓舒展,每一次微动都带起炽热的气流,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焚烧殆尽

幽兰:(目光如炬,锁定倒地的曦沐瑶,手臂用力一挥,那朵巨大的火焰莲花便带着万钧之势,呼啸着朝其砸去)

曦沐瑶:啊!(当红莲业火轰然而至,只觉一股炽热到极致的力量瞬间将自己包裹,导致浑身蜷缩起来,在地上不断打滚)

曦沐瑶:啊啊啊~(先是双眼,仿佛被滚烫的烙铁狠狠戳刺,剧烈的刺痛如无数钢针猛扎,双手想要触摸却被疼痛所抑制)

火红的莲花在眼眶四周疯狂蔓延,花瓣如利刃,将眼睑生生割裂,殷红的鲜血混着被灼烧出的眼脂汩汩流出,视线在刹那间被无尽的血红与炽热的火光吞噬,五感中的视觉就此被摧毁

曦沐瑶:呃啊~(紧接着,耳朵里传来“滋滋”的声响,那是业火在灼烧耳部肌肤与经脉,耳垂处率先冒出缕缕青烟,紧接着便是剧痛如潮)

曦沐瑶:(像是有无数火蛇钻进耳道,在耳蜗里疯狂啃噬,鲜血顺着脖颈蜿蜒流下,“噗”的一声,耳膜被高温震破,听觉也在这钻心的痛苦中消散)

曦沐瑶:(想张嘴惨叫,可火焰已顺着鼻腔、口腔直灌而入,喉咙被烧得焦黑,声带被烫得扭曲变形,发出的声音破碎又喑哑不成言语)

嗅觉与味觉也被业火无情焚毁,鼻腔里只剩刺鼻的焦糊味,嘴里满是铁锈般的血腥和皮肉烧焦的苦涩,再看手臂红莲沿着肌肤飞速蔓延,像是有生命的怪物,所过之处皮肉迅速碳化、剥落,露出底下焦黑的筋骨,骨骼在高温下发出“咯咯”的脆响,似随时都会崩裂,每一朵莲花绽放都伴随着钻心的剧痛,那是灵魂都在被焚烧的痛苦

曦沐瑶:啊呃~(意识在这无尽的折磨中渐渐模糊,却又无法昏迷,只能在清醒中承受这炼狱般的剧痛)

幽兰:(盯着曦沐瑶在红莲业火中抽搐的身影,瞳孔因兴奋而剧烈收缩,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蛇形玉佩)"好好享受你这最后的时光吧,到了蛮荒可有你受的!"

幽兰:哈哈哈哈哈(笑声撞在潮湿的石壁上,惊起几簇幽蓝鬼火,却在跨出牢门时忽然收敛,嘴角仍挂着未褪的癫狂弧度)

曦沐瑶:(蜷缩成虾米状,业火在脊椎上绽开第六朵红莲,每一片花瓣都像活物般啃噬着脊神经)

曦沐瑶:(想抱住自己溃烂的手臂,却发现手肘以下已烧得只剩焦黑骨茬,只能用残损的指尖抠进石板缝,指甲缝里渗出的血珠刚落地就被高温蒸成黑灰)

曦沐瑶:(“到了蛮荒可有你受的——”“是你最亲爱的师父亲自所下的命令——”)

曦沐瑶:(云端的话像被业火炙烤过的钢针,一遍遍地扎进识海,被烧得焦黑的嘴唇开合,却发不出半点声响,喉间涌上来的血沫混着肺叶灼烂的碎屑,每呼吸一次都像有把火刀在胸腔里来回切割,失望与绝望紧紧包裹着自己)

数月后的莲花村

[花莲村]

一间泥墙草顶的房屋内,褪色的青幔被穿堂风掀起一角,露出躺在床上的女子,她身着一袭白色衣衫,面色苍白如纸,鬓角几缕发丝黏在汗湿的额角,说不出的破碎憔悴

曦沐瑶:(双眼蒙着一层雪白的纱帕,却遮不住纱下渗出的淡淡血痕)

那纱帕本是干净的月白色,此刻却浸着药汁与血渍,在颌下打了个松散的结,露出脖颈间突兀的烧伤——形似莲花的焦痕从锁骨蔓延至耳后,与蒙眼的白纱形成触目惊心的对比 ,床头矮几上搁着半碗凉透的药汤,蒸腾的水汽早已消散,只剩几片枯黄的药叶漂在表面

曦沐瑶:(神志逐渐恢复,睫毛在纱布下颤动,像被困在蛛网里的蝶,喉间泛起铁锈味,抿紧干燥的唇,指尖开始在粗糙的床面上摩挲,四处摸索着周围)os:"......这是哪里......有人......吗?......"

曦沐瑶:(话音未落,身体忽然失去平衡,直接从床上摔下,双手重重蹭过地面,粗糙的触感让指尖瞬间蜷起,钻心的痛意混着惊惶涌上心头)呃!

作者:注:‘  ’表示曦沐瑶的手势动作 ()表示人物动作 os“”表示人物心理描写 []表示地方,地点 “”表示人物说话的语句

花千骨:(在屋外熬制汤药,指尖被蒸腾的热气烫得发颤,却死死盯着药炉,刚将琥珀色的汤药倒进碗里,忽闻屋内闷响,瞳孔骤缩,端着药碗踉跄着冲进屋子,踏入门槛的瞬间,只见曦沐瑶蜷在青石板上,苍白的指尖正摸索着地面边缘)沐瑶!

花千骨:(急忙将药碗放置桌上,双手如捧易碎琉璃般扶起曦沐瑶,触到对方单薄的肩胛骨时,喉间泛起酸涩)

曦沐瑶:(感受到触碰身体猛然绷紧,指尖如受惊的蝶般蜷起,向后缩时撞翻了矮凳,黑暗中骤然被触碰的恐惧如潮水漫过心口,呼吸骤促)os:谁?

曦沐瑶:(指尖无意识地攥紧花千骨的衣袖,布料纹理擦过掌心,那陌生且无法感知的触感让指尖微微发抖)

花千骨:(感受到怀中人的僵硬,心尖猛地一揪,手掌贴住曦沐瑶冰凉的后背时,发现对方在发抖,忙将人往怀里拢了拢,声音轻得像哄惊弓之鸟,指尖在对方掌心一笔一划写名字)“沐瑶,是我,我是小骨啊!”

曦沐瑶:(掌心的笔画刚落,心脏猛地撞向肋骨,小骨二字在手心里生根发芽,指尖急切地在空中比划,却因激动而颤抖得不成形状)‘小骨?你怎么在这?这是哪里?’

花千骨:(扶着曦沐瑶的手顿了顿,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将人安置到床上时,瞥见对方袖口露出的散魂鞭痕,喉咙像塞了团浸水的棉絮,小心翼翼在曦沐瑶的手上书写道)“沐瑶,我们现在在花莲村,你现在很安全,别怕,我们已经回家了,我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你了!”

曦沐瑶:(指尖死死攥住床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喉咙突然发紧,手指不受控地颤抖的比划着)‘我为什么会在花莲村?师父……师父呢?’

花千骨:(持续在曦沐瑶手上书写道)“沐瑶,你放心吧,儒尊没事,他在长留!”

曦沐瑶:(突然想到云端的话,指尖慌乱地比划道)‘小骨,我不是应该被驱逐至蛮荒吗?为何会在花莲村?’

花千骨:(指尖在袖中攥成拳,指甲刺破掌心却浑然不觉,正要开口,见曦沐瑶指尖再次急切比划)我……

曦沐瑶:‘小骨,不要瞒着我’(持续比划着动作,紧紧拉住花千骨的手)

花千骨:(知道无法隐瞒便在曦沐瑶的手上书写道)“我和漫天利用死囚将你替换了出来!”

曦沐瑶:‘什么?死囚?这怎么可以?若是……世尊知道了….不会放过你们的!’(指尖慌乱地在空中画圈,仿佛要驱散这个可怕的念头,心口突突直跳,指尖触到花千骨的衣袖“原来她们为了救自己,竟然想到了甘愿冒死也要替换的做法”)

花千骨:(看着曦沐瑶颤抖的指尖,指尖在对方掌心画“罪大恶极”时,想起天牢里那具尸体的脸——明明是素不相识的人,却因自己丢了性命,心里多少有些难受的,但为了曦沐瑶自己做什么都不后悔,急忙安慰道)“沐瑶,别担心,那个死囚罪大恶极,本来就是要被发配蛮荒的,我们不过顺手推舟而已!

花千骨:“至于世尊那里,我们已经想到办法应对,沐瑶,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养伤,什么都不要想,知道吗?”

曦沐瑶:‘小骨……我的触觉是怎么恢复的?’

花千骨:“是漫天,漫天从蓬莱岛寻找的回春藤,帮助你恢复触觉的,沐瑶你放心,受伤的其它五识,我也一定会想办法治好的,到时候你就可以再次看到,听到!”

花千骨:“对了,沐瑶我在我们这个院子里种了好多的漂亮的花,你也可以闻到花香,到时候我给你做好多好吃的好不好!”

花千骨:(目光扫过曦沐瑶露在袖口外的狰狞疤痕,那些新旧交错的伤痕像蛇一样缠上心脏,喉间突然涌上一股腥甜,鼻尖发酸,泪水大颗大颗往下掉,砸在曦沐瑶手背上)沐……沐瑶……对不起……这一切本该是由我来承受的,你代我偷盗神器,代我受罚,如今又……变成这样……对不起……

曦沐瑶:(掌心突然被温热的液体砸中,那抹温度烫得自己心口发颤,指尖颤抖着摸索到花千骨的脸颊,指腹擦过湿润的皮肤时,心口像是被揉碎了般疼)‘小骨,不怪你,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我不后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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