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羽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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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意正缝着香囊,宫远徵总是穿着深暗色的衣服,沉的宫远徵总是沉闷的厉害,她想缝个鹅黄色的香囊,这是她最喜欢的颜色,想想宫远徵腰间系上她亲自缝的香囊,还是有些不错

她正打了个哈欠,将差不多完工的香囊放在一旁,一名女侍在门前停下脚步,说长老们让她前往执刃厅,说是宫二先生确认的三位姑娘的信息已经提前被送回了宫门

宋昭意将香囊放在怀中便跟着女侍到达了执刃厅,她一走进便有一道目光看着她,是宫远徵,他看着那双看过来的眸子立刻将脸转了回去

宋昭意垂下头忍着笑意,过了不久,上官浅与云为衫也来到了执刃厅,就站在她身侧

一名侍卫站在长老面前禀报着“经核查,靖西宋昭意小姐,大赋城上官浅小姐的身份属实,没有任何异常”

“经核查,黎溪镇云为衫姑娘,身份不符”

宋昭意倒是有些意外,暴露喽~这么聪明的无锋,在查实身份的环节就暴露了,看来这无锋也不是很靠谱的样子

“宫二先生,请问我的身份有何不符?”云为衫似是不服气的问道,而宫尚角则显得十分压迫,像是已经把云为衫看的透彻

“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云姑娘”

云为衫坦荡应下,宫尚角却询问云为衫在离家当日家中是否遇见歹人,云为衫也承认了,但这与身份一事有何关系

宫尚角随后又说道,侍卫们带着画像去了云为衫的家乡黎溪镇,问过云家下人后,却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见过

“云姑娘,你真的骗了我们吗?”宋昭意将上官浅的小动作放在眼里,将云为衫的手放在她脉搏之处,这又是什么暗语

而云为衫沉思了一会后毅然决然的将上官浅的手推开在一旁,又一次又一次说着自己就是黎溪镇云家长女云为衫,云为衫的语气显得有些无力,但一字一句都显得有力

宫尚角似乎想走的近些,想把云为衫看的藏不住分毫,但下一秒宫子羽就挡在了云为衫身前

“子羽弟弟紧张什么,云姑娘身份,查验无误”宫尚角说刚刚只是一番压力测试,像是给云为衫开了个小小的玩笑

宋昭意还真是有些佩服,若是云为衫刚刚真的将上官浅挟持了,真的就暴露了

而宫子羽却依旧没放下紧皱的眉头“她们是没有问题,但你就不一定了”

宫子羽让一旁的侍卫将人带进来,过了一会后,带着一名穿着朴素的老者走了进来

“贾管事,把你之前跟我所说的话,跟他们也说一遍”宫子羽似乎有些胸有成竹,宋知许听下人们说,宫子羽在执刃和少主死后,一直在找真正杀害两人的凶手,看来似乎有头绪了

那老者跪倒在地貌似有些害怕,颤抖着发出了声“命老奴,把制作百草萃所需的神翎花,换作灵香草的人,是…”

宋昭意朝着他目光看过去,是宫远徵的身影,她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在下一秒,那贾管事便说出了宫远徵的名字,而宫远徵听到后立刻暴怒而起

“混账东西!你放什么狗屁!”宫远徵几步上前揪起那贾管事的领子就要问个清楚,宫子羽想将两人分开,宫远徵却一把将宫子羽推开

“住手!成何体统!”台上的长老看着不对劲的局面立刻大声制止着,宋知许看着这场面,对宫远徵实在不利

“是谁指使你栽赃陷害我的!说!”宫远徵站在一旁还喘着粗气,宋昭意挪着脚步凑的离宫远徵近了些,万一宫子羽动手,自己还能护上他

台上长老让贾管事将来龙去脉都说清楚,可那贾管事依旧咬死是宫远徵所指示,以为宫远徵配出来了更精良的药房,就把药材给换了,而宫远徵看着卖惨的贾管事,委屈一下子窜了上来

“哥,我没做过,都是宫子羽买通这个狗奴才栽赃陷害我”宫远徵委屈的朝着宫尚角说着,宫尚角颔着脸似乎在沉思着

宫远徵眼眶有些泛着光,他忽的感觉手上一阵暖意,他垂头一看,宋昭意牵着他的手捏了捏,朝着宫远徵莞尔一笑,宫远徵有些愣着

宫尚角忽然开口,两人证词不一致,不能偏听偏信,先要将贾管事关进地牢审问,而宫子羽却十分不服立刻反着,自己说的偏听偏信,为何只将贾管事关入地牢审问

“可以,远徵弟弟交给你,你尽情审”宋知许有些震惊,虽不是亲生兄弟,但宫远徵对他来说也是亲人,怎么将他就这么推出去

宫子羽一方的证据她也听了,明明还有许多漏洞,就这么要将一个毫无罪名之人安上名号关入地牢

他们接下来说的话她都有些听不下去了,她看着宫远徵快要落下泪的泛着红的眼眶她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

伤害男人的事情,她做不到!

正打算为宫远徵辩驳几句时,忽然那贾管事站起身来往外跑去,宫子羽急忙制止,而下一秒他不知在地上扔下什么东西,立刻炸开一阵白雾

宫远徵立刻将宋昭意揽在怀中,冲着贾管事的方向扔了三枚暗器后彻底看不见人影,他只得捂住宋昭意的口鼻跑向柱子后方躲避着

宋昭意有些愣着,宫远徵是不是忘了她不会中毒了,不过他竟然还知道护着自己

宫尚角在前将长老们护在身后,用内力将白雾吹出了执刃厅,只见上官浅与云为衫躺在了地上,而云为衫脑后还枕着一个类似动物毛发的东西,宋知许一猜就知道是宫子羽

等宫子羽他们追出执刃厅后,贾管事已经躺在执刃厅外,背后中了三枚暗器,正是宫远徵射出的,而宫子羽说宫远徵在趁乱下毒手,想死无对证

“宫子羽,你好歹也是宫门的人,能说出这种话也不怕让人笑话,我这暗器上淬的只是麻痹之毒,只是让他经脉僵硬无法行动,他是自己咬破齿间毒囊而死”

“一面之词”宫子羽显然不相信宫远徵的说辞,只是为自己脱身而已,而宫远徵让宫子羽自己去验尸,宫子羽却依旧咬死着宫远徵

宫尚角却开口说要将宫远徵收押,还说若是宫远徵被冤枉,在被押期间若是受了伤,他不会放过,无论是谁

宫子羽让身后侍卫上前将宫远徵捉进地牢时,手还未碰上宫远徵,宋昭意直接将宫远徵身位一转后护在自己身后,而金繁看了眼空着的手愣了一会

这宋姑娘动作竟然如此之快,她到底什么来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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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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