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频112·答应吃饭了

程以听到电话那头苏烟小心翼翼的邀约，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窗外的霓虹灯映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为这个向来冷静自持的男人添了几分柔和。

程以：当然可以。

他听见自己这样回答，声音比平时低沉了几分，

程以：你想吃什么？

电话那头传来苏烟明显的吸气声，然后是几声手忙脚乱的响动，像是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程以几乎能想象她此刻涨红的脸和慌乱的样子，笑意更深。

苏烟：我、我都可以！

苏烟的声音高了八度，又急忙压低。

苏烟：你选就好...我听说城西新开了家日料...

程以靠在办公桌边，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

程以：那就日料。你几号回来？

"周五下午的飞机。"苏烟的声音突然变得轻快，开口和程以这么说着。

苏烟：大概六点到机场。

程以 我去接你。

程以说完才意识到这话有多自然，仿佛他们已经这样相处了很久。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他几乎能听见苏烟的心跳声。

苏烟：好...

最终她这样回答，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却又带着掩不住的雀跃。

程以看了眼手表，随后开口：“不早了，你明天还有活动，早点休息。”

苏烟：嗯！你也是，工作别太累...

苏烟：那...周五见？

程以：周五见。

程以轻声应道，等对方先挂断了电话。

放下手机，他望向窗外灯火通明的城市，突然觉得这个夜晚格外明亮。

与此同时，医院的病房里，谢允书正盯着已经黑屏的手机发呆。

桑延靠在床头，虽然脸色仍有些苍白，但精神明显好了许多。

桑延：苏烟和程以？

他突然开口，声音因为发烧而略显沙哑。

谢允书回过神来，点点头。

谢允书：苏烟那丫头喜欢程以，自己又不敢说，整天瞎折腾。

桑延轻笑一声，牵动了手上的输液管。

谢允书立刻皱眉："别乱动。"

她伸手调整了一下输液速度，指尖不经意擦过桑延的手背，两人都是一愣。

谢允书：你...还冷吗？

谢允书收回手，故作镇定地问。

桑延摇摇头，却突然抓住她即将抽离的手腕。

他的掌心滚烫，不知是因为发烧还是别的什么。

桑延：为什么今天这么照顾我？

谢允书心跳漏了一拍。平日里雷厉风行的她此刻竟然语塞，只能任由自己的手腕被桑延握着。

病房里安静得能听见点滴落下的声音。

谢允书：因为你生病了啊。她最终这样回答，声音比平时轻柔了些。

桑延的眼神黯了黯，松开手靠回枕头上："是吗。"

谢允书看着突然疏离的桑延，胸口莫名发闷。

她想说些什么，手机却在这时震动起来。是苏烟发来的消息。

苏烟：他答应和我吃饭了！还说要来接机！

感叹号充分表达了发信人的激动。

谢允书忍不住笑了，回复道：“恭喜，记得别像平时一样毛毛躁躁的。”

桑延注意到了床边的人的动作，只是淡淡地看着，没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