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情剂只是放大了已有的东西(会员
汤姆的轻笑声在夜色中荡开,每一步都带着令人屏息的压迫感。他黑袍上的银蛇刺绣在星光下仿佛有了生命,蜿蜒游动,闪烁着冷冽的光芒。那蛇信微颤,仿若舔舐般掠过她颈间悬挂的鹰形吊坠,冰冷的触感令空气都凝滞了一瞬。
汤姆:就算没有迷情剂,你以为自己逃得掉?
他忽然靠近她的耳边,温热的呼吸中带着雪松的清冽与茉莉残留的幽香,那气息如夜色般暧昧却又令人莫名安心。
汤姆:在你意识里,我是你唯一的家人——
汤姆:就像我心里,你永远是那个有事很强势,有时又可以躲在我身后、抓着我袖口不放的小女孩。
这句话像魔咒般击溃了她的防线。弗利蒙的惊呼、罗拉的咒语、蕾娅的声音在耳边模糊成一片白雾,她只能看见汤姆眼中映出的自己——
银发凌乱,吊坠发烫,却在他伸手时,身体比意识更快地微微一颤。那不是恐惧,而是十几年刻进骨髓的依赖,是孤儿院里相互取暖的本能,哪怕明知是毒,也贪恋那片刻的温暖。
汤姆:跟我回家,小茉莉花。
汤姆的指尖擦过她唇畔,动作与十年前在地下室为她擦去泥点时一模一样,
汤姆:别再用这些麻瓜玩具骗自己了。
他紧紧攥住她的手腕,那股力量带着几分不容抗拒的决然。蛇形纹路在接触间骤然亮起,与黑魔标记隐隐共鸣,仿佛两股暗流交汇,激荡出灼人的热意。她咬紧牙关,眼中却已浮上一层泪光,几乎要坠落下来,痛楚如同细密的针刺,层层穿透身体,连灵魂都似被点燃。
汤姆:你每次都对我心软,不是吗?
茉伊拉:(是的。)
茉伊拉在心里承认,看着他掌心因捏碎黑玫瑰留下的血痕,那形状像极了她刻在桦木鹰上的翅膀。
茉伊拉:( 就算没有迷情剂,这个男人也是她黑暗童年里唯一的光……)
是她以为的、永远不会背叛的家人。
这份感情被黑魔法扭曲,被权力污染,却在最深处,藏着她不愿承认的、真实的羁绊。
罗拉·埃弗里:放开她!
罗拉的鹰形魔杖击中汤姆的肩膀,打断了两人的对峙。茉伊拉趁机挣脱,却在幻影移形的蓝光中,看见汤姆伸手想抓她,指尖擦过她飘起的银发,眼神里有她从未见过的、近乎脆弱的偏执。
回到霍格沃茨地————
窖茉伊拉悄然躲入炼金台后的阴影之中,指尖依旧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那抹暖意仿佛还在微微跳动,将她的思绪拉回到片刻之前。
罗拉递来的热可可在手中发烫,蕾娅的狐尾轻轻扫过她的脚踝,弗利蒙假装整理胶片,却不时用眼角瞄她。但这些温暖都无法驱散汤姆的话语——
“你是我唯一的家人”,
那是她在孤儿院无数个夜晚,对着月亮许愿时,最渴望听到的句子。
“在想什么?”
尼可勒梅的声音突然响起,老炼金术士将一杯星泉水放在她面前,
“阿不思当年也总说,茉莉是最矛盾的花——香气甜腻,根却带刺。”
他指了指她腕间的蛇形纹路,
“迷情剂只是放大了已有的东西,博思德小姐。就像星泉水,只能让原本就存在的星光更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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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宝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