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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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强压下心头突然汹涌的燥意,声线却不受控制地更低沉了几分,带着点颗粒感。
张真源眼神暗了暗,重复问。
张真源:“…不舒服吗?”
明知故问变成了确认,视线牢牢锁住她微张的粉唇,鼻息间全是她的味道。
江悋毫无所觉,只觉得耳朵胀痛难忍,小鸡啄米般点头。
江悋:“嗯。”
她抬手焦急地指向自己还在嗡嗡作响的耳朵,甚至不自知地又向他靠近了微不可察的一小步。
江悋:“进…进水了,好难受,耳朵里轰隆轰隆的…”
这无意识的依赖和贴近,像羽毛搔刮着张真源此刻绷紧的神经。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终于缓缓将那只一直插在口袋里的手拿了出来,他从旁边放擦手纸的盒子里,抽出几张质地柔软厚实的纸巾。
张真源尽量维持语调平稳。
张真源:“别急。哪边进的多?”
江悋:“都有。”
她偏过头,试图让他看得更清楚,小巧的耳朵暴露在灯光下,通红的耳廓甚至能看到细微的血管。
张真源的目光凝在那脆弱又诱人的耳朵轮廓上,他用纸巾仔细地将手指仔细缠绕包裹好,只留出一小节干净而灵活的指腹。
他声音压得更低,像是在哄。
张真源:“侧过来一点。”
江悋立刻乖顺地将头偏向一侧,露出湿漉漉的右耳,他甚至能看到耳廓边缘细小的绒毛在灯光下镀着柔和的金光。
他用纸巾包裹好的指尖,小心翼翼地碰触到她柔软的耳廓,少女的身体明显因为陌生触感而微微瑟缩了一下。
张真源:“别动。”
江悋听到,混不吝的小身板顿时僵住。
张真源屏住呼吸,感受着指尖下那片温软的皮肤传递来的细腻触感,还有那顺着耳廓钻入他鼻腔混合了水汽和柑橘甜香的气息。
他的动作很温柔,并不是盲目地戳进去,而是先用极轻的手法引导,让她绷紧的耳道能稍稍放松。
江悋:“嗯…”
一声细弱的嘤咛不自觉地溢出唇瓣。
这声音像淬了毒的火苗,燎过张真源的神经,包裹在纸巾下的修长手指几不可察地顿了一瞬。
张真源喉结剧烈地滑动了一下,声音更哑了。
张真源:“疼?”
江悋慌乱地摇头,脸更红了,声音细若蚊呐。
江悋:“没…没有…”
只是…只是太痒了…那种带着温度的、小心翼翼的触碰,让她脊背窜起一阵难言的酥麻,脚趾都忍不住在鞋里蜷缩起来。
张真源闭了闭眼,…那就是故意勾引,强行压下翻涌的心绪。他不敢再深入,怕真的伤到她,也怕自己绷不住。
他的指腹开始在靠近外侧的耳道壁上一下下地轻轻按压,同时缓慢地旋转着角度。
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捻碎一片薄雪,纸巾如同一个小小的吸水体,十分耐心地吸附着藏在耳道褶皱里的微小水珠。
过了不知道多久,也许只有几十秒,却像过了一个世纪。
他缓缓撤出手指,指尖的纸巾因为吸附了水分而变得有些湿润。
他的指尖甚至能感受到她耳道内壁残留的,细腻柔软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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