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无人道的灌酒
金世佳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木阿姨的基因…真是太强大了。
“小软!我的小公主!”伊万张开双臂,一把将女儿抱起来转了个圈,声音洪亮如钟,“想爸爸了吗?”
“想!”木小软开心地搂着父亲的脖子。
然后,伊万的目光落在了金世佳身上。
那双蓝色的眼睛(和木小软如出一辙的颜色,却充满了截然不同的气势)微微眯起,上下打量着他,仿佛在评估一件物品的价值。
“这就是那个…金世佳?”伊万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
金世佳立刻上前一步,礼貌地鞠躬:“叔叔您好,我是金世佳。”
伊万没有立刻回应,而是继续用那种审视的目光盯着他看了足足十秒钟,然后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看起来不怎么样。”
金世佳:“……”他感觉自己的后背瞬间冒出了一层冷汗。
木小软赶紧从父亲怀里跳下来,挽住他的手臂:“爸爸!世佳哥哥人很好的!他一直在照顾我!”
“照顾?”伊万又哼了一声,目光如刀般扫过金世佳,“照顾到把我女儿拐跑了?”
金世佳感觉自己的腿有点软。
他毫不怀疑,如果不是木小软和随后赶来的木阿姨拦着,这位魁梧的岳父大人可能会在见面的第一时间就把他徒手掰成两半。
接下来的两天,对金世佳来说,简直是一场噩梦。
伊万显然没有轻易放过他的打算。这位俄罗斯壮汉表达“友好”的方式简单粗暴——喝酒。
大量的喝酒。
第一天晚上,伊万不知道从哪里搞来几瓶伏特加,重重地放在桌上,对着金世佳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来,小伙子,陪叔叔喝几杯。”
金世佳看着那几乎能当凶器使用的酒瓶,咽了口口水:“叔叔,我酒量不太好…”
“男人怎么能说不行!”伊万眼睛一瞪,不由分说地倒满两大杯,“干了!”
那是金世佳人生中第一次体验到什么叫“酒精洗礼”。
高度数的伏特加像火焰一样灼烧着他的喉咙和胃,一杯接一杯,根本不容拒绝。
伊万一边喝一边用俄语叽里咕噜地说着什么(后来木小软翻译说那是在夸他“有点骨气”),而金世佳只能硬着头皮往下灌。
最后他几乎是爬着回的客房。
第二天,金世佳从剧烈的头痛中醒来,还没缓过神,就听到伊万洪亮的声音在客厅响起:“金世佳!我的孩子!起来!今天陪我去尝尝中国的茅台!”
金世佳眼前一黑。
又是一轮惨无人道的灌酒。
茅台的味道比伏特加柔和一些,但后劲更足。
伊万似乎很享受这种“考验”,一边喝一边拍着金世佳的肩膀(力道大得让他差点吐血),还特意用中文说:“不错!有点我当年的风范!”
金世佳根本记不清自己是怎么结束那顿酒的。他只记得自己最后抱着马桶吐得昏天黑地,而伊万还在外面中气十足地喊:“再来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