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一样？

　　张若昀靠近些，声音低沉："哪里不一样？"

　　这个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木小软的脸又红了，眼神闪烁："就是...比以前更...更..."

　　"更什么？"张若昀追问，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木小软说不下去，突然打开车门："我上去了！晚安！"

　　看着她仓皇逃走的背影，张若昀忍不住笑出声。这种暧昧的游戏，似乎比想象中还有趣。

　　第二天，木小软似乎有些躲着张若昀。她推掉了原本的约会，说是有工作要忙。张若昀没有强求，但下午还是带着她喜欢的甜点去了她的工作室。

　　工作室里，木小软正在整理照片。看到张若昀，她明显愣了一下："若昀哥？你怎么来了？"

　　"顺路给你带点吃的。"张若昀把甜点放在桌上，"工作忙完了？"

　　木小软点点头，眼神有些闪烁："差不多了..."

　　张若昀注意到她的不自然，但没有点破。他走到她身边，很自然地看向电脑屏幕："在整理什么照片？"

　　这个距离让木小软又紧张起来："就、就是上次在巴黎拍的一些..."

　　张若昀靠得更近些，几乎贴着她的耳边："这张不错。"

　　木小软的身体明显僵住了，呼吸都有些急促。张若昀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这种味道让他有些心猿意马。

　　"若昀哥，"木小软突然转身，差点撞到他下巴，"你、你能不能离远一点..."

　　张若昀挑眉："为什么？"

　　"因为..."木小软的脸红得像番茄，"太近了..."

　　张若昀看着她窘迫的样子，忽然觉得很有趣。他非但没有后退，反而又靠近了些："近吗？我觉得还好。"

　　木小软几乎要窒息了，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种反应让张若昀更加心动，他忍不住伸手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怎么这么烫？"

　　这个动作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木小软猛地后退一步，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去倒水！"

　　看着她仓皇逃走的背影，张若昀忍不住笑出声。这种暧昧的游戏，似乎越来越有趣了。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陷入了一种微妙的暧昧状态。张若昀继续他的试探，木小软继续她的脸红，但谁都没有主动挑明。

　　最让张若昀心动的是有一次下雨天。他去接木小软下班，看到她站在屋檐下等雨停。他撑着伞走过去，很自然地将她揽入怀中。

　　"等很久了？"他低声问。

　　木小软摇摇头，脸又红了："刚出来..."

　　雨声中，两人共撑一把伞，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张若昀能闻到木小软发间的清香，这种味道让他有些心猿意马。

　　"若昀哥，"木小软突然轻声说，"你最近为什么总是..."

　　"总是什么？"张若昀低头看她。

　　木小软抬起头，眼神复杂："总是做一些...让人误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