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谈谈吗？

　　"停！"导演突然喊道，"健次，第三段的旋转不够流畅，再来一次！"

　　檀健次点头，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木小软走上前："重心再低一点，用大腿发力而不是腰。"

　　他疲惫地笑了笑："明白，木老师。"

　　又一次尝试，这次檀健次完美地完成了动作。木小软正要上前指导下一个镜头，王莉突然拦住了她："木老师，能借一步说话吗？"

　　她们走到一个僻静角落。王莉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木老师，我直说了。最近关于你和健次的传闻越来越多，这对他的形象很不利。"

　　木小软平静地看着她："所以？"

　　"所以希望你能注意保持距离。"王莉递过一个信封，"这是双倍的指导费用，拍摄结束后就不必再来了。"

　　木小软没有接那个信封："我和檀健次是专业合作，没有其他关系。如果他有顾虑，应该亲自告诉我。"

　　"他太尊重你了，说不出口。"王莉压低声音，"木老师，你是个聪明人。健次正处于事业上升期，这个角色对他很重要。任何绯闻都可能——"

　　"王莉。"檀健次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冷得吓人，"我能单独和木老师谈谈吗？"

　　王莉脸色一变，但很快恢复专业表情："当然。我去看看下一场准备得怎么样了。"

　　等她走远，檀健次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抱歉，我不知道她会...总之，请不要把那番话放在心上。"

　　木小软注视着他湿漉漉的头发和苍白的嘴唇："她说的有道理。我确实该保持距离。"

　　檀健次皱眉："什么意思？"

　　"这支舞你已经掌握了，剩下的戏份可以自己完成。"木小软后退一步，"我还有别的行程，今天就先走了。"

　　"等等！"檀健次抓住她的手腕，"是不是王莉威胁你了？"

　　木小软轻轻挣脱："不是。只是专业判断。"

　　她转身离开，没有看檀健次的表情。系统的提示音急促响起："警告：檀健次好感度下降至60。紧急情况，请宿主立即采取措施挽回。"

　　木小软咬紧下唇，加快脚步。这是任务开始以来最大的危机，但她不能回头——此刻的任何解释都只会让情况更糟。

　　三天后，木小软正在舞蹈室排练新节目，小林匆匆跑进来："木老师！檀健次老师在外面，说要见您！"

　　木小软停下动作，擦了擦汗："让他进来。"

　　檀健次走进来时，脸色比上次见面时更加疲惫。他穿着简单的黑色T恤和牛仔裤，头发乱糟糟的，似乎很久没好好休息了。

　　"能谈谈吗？"他直接问，声音沙哑。

　　木小软示意小林离开，递给檀健次一瓶水："什么事？"

　　"首先，道歉。"檀健次接过水但没有喝，"王莉越界了，我已经和她谈过。其次..."他犹豫了一下，"《破茧》的拍摄遇到麻烦了。"

　　木小软挑眉："什么麻烦？"

　　"我的问题。"檀健次苦笑，"自从你离开后，那些舞蹈戏份怎么拍都不对劲。导演已经发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