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虚假的绯闻

　　阿Ken不自在地瞥了一眼王莉的方向："这个...考虑到..."

　　"是我的建议。"王莉走过来，脸上带着职业微笑，"木老师，健次接下来有重要的品牌代言在谈，形象上需要更...克制一些。"

　　木小软瞬间明白了潜台词——檀健次团队不希望MV中出现过于亲密的画面，以免影响他的商业价值。她看向檀健次，后者避开她的目光，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剧本边缘。

　　"我理解。"木小软平静地说，"但舞蹈是一门讲求真实的艺术。虚假的克制比真实的接触更引人遐想。"

　　王莉的笑容僵了一瞬："木老师不愧是艺术家，考虑的就是不一样。不过商业运作有它的逻辑..."

　　"按原计划拍两条吧。"檀健次突然插话，声音坚定，"一条按修改版，一条按原版，后期再决定用哪个。"

　　王莉明显想反对，但檀健次已经转向阿Ken："就这样定了，好吗？"

　　阿Ken迅速点头："好主意！各部门注意，我们先拍修改版，熟悉走位后再尝试原版！"

　　人群散开去做准备，檀健次趁机靠近木小软，压低声音："抱歉，团队最近有点...敏感。"

　　木小软轻轻摇头："不必解释，我理解。"

　　檀健次似乎想说什么，但王莉的声音已经从远处传来："健次！品牌方来电话了！"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匆匆离开。木小软注视着他的背影，系统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警告：目标人物团队戒备状态升高，好感度波动异常。"

　　"木老师，"小林不知何时出现在身边，小声说，"张姐来电话，说有急事。"

　　休息室里，张姐的声音通过手机传来，兴奋中带着急切："小软，MV拍摄怎么样？团队看了《蚀》的样片，都觉得你和檀健次化学反应绝了！我们想趁热打铁，适当放些风声出去..."

　　木小软皱眉："什么风声？"

　　"就是...你们可能有点什么的那种风声嘛。"张姐压低声音，"不承认也不否认，让媒体和粉丝自己猜。这样MV发布时热度会更高。"

　　木小软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裙摆："不行。"

　　"为什么？这可是双赢！檀健次那边肯定也..."

　　"我说不行。"木小软打断她，声音冷了下来，"我不想用虚假的绯闻来消费我们之间的关系。"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小软，你该不会...真的对他..."

　　"只是职业操守。"木小软迅速回答，"MV本身足够好，不需要这种炒作。"

　　挂断电话，她深吸一口气，看向镜中的自己——苍白的脸，殷红的眼尾，像极了即将消散的幽灵。系统面板在视野角落闪烁，显示檀健次好感度降至70，团队戒备状态升至橙色级别。

　　她闭上眼睛。任务，似乎遇到了第一个真正的障碍。

　　MV拍摄持续到深夜。正如檀健次所提议的，他们拍摄了两个版本——克制的，和真实的。前者符合团队要求，后者则保留了最初的艺术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