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得冒泡

木小软对着屏幕撇撇嘴，刚想反驳，第三条消息紧接着来了：

　　「如果在我手下训练，能更好。」

　　——他在傲娇。

　　——也在吃醋。

　　木小软笑得眼睛弯成月牙，故意回道：

　　「那等我回国，张老师再教我呀~」

　　发完这条，她不等回复就关掉手机，哼着歌去参加庆功宴了。

　　出道后的木小软，以惊人的速度蹿红。

　　韩国方面，她被称为"二代BoA"，各大综艺争相邀请，代言接到手软。

　　国内粉丝更是疯狂，她的微博粉丝一周内突破500万，超话排名冲进前三。

　　就连SM高层都不得不承认，这个中国女孩的人气已经远超预期。

　　但木小软没有因此松懈。

　　她依然每天练习到凌晨，舞蹈室最后一个关灯的永远是她。

　　某天深夜，她发了一条仅张艺兴可见的朋友圈：

　　「肌肉记忆比大脑更可靠。」

　　配图是练习室镜子里满身汗水的自己。

　　五分钟后，张艺兴的私聊弹出：

　　「凌晨两点还练？」

　　木小软擦了擦汗，回复：

　　「想做到最好。」

　　张艺兴的回复出乎意料：

　　「视频通话。」

　　木小软愣了一下，赶紧整理了下头发，才接通视频。

　　屏幕那头的张艺兴似乎刚结束工作，还穿着正装，领带微微松开，背景像是办公室。

　　"张老师？"

　　"把镜头转过去，我看看你的动作。"

　　木小软乖乖照做，把手机架在一边，重新跳了一遍新歌的编舞。

　　跳完后，张艺兴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第三段副歌的转身角度不对，重心太靠前了。"

　　木小软眨眨眼："那怎么办？"

　　"看好了。"

　　屏幕那头的张艺兴突然站起来，解开西装扣子，在办公室里示范了一个标准的转身动作。

　　木小软看得目瞪口呆——这可是凌晨两点半，他居然在办公室给她远程指导？

　　"会了吗？"

　　"会了！"木小软赶紧点头，又忍不住问，"张老师怎么这么晚还在公司？"

　　张艺兴重新坐回椅子上，语气淡淡："加班。"

　　但木小软敏锐地注意到，他桌上放着的正是她今天刚发行的专辑。

　　——他专门买了她的专辑。

　　——还放在办公桌上。

　　木小软心里甜得冒泡，但表面还是装作没看见："那我不打扰您了，您早点休息。"

　　"嗯。"张艺兴顿了顿，又补充道，"你也是。"

　　挂断视频后，木小软抱着手机在练习室转了个圈，然后继续投入训练。

　　这一次，她的每个动作都格外有力。

　　木小软和张艺兴的"跨国师生情"很快被粉丝发现了蛛丝马迹。

　　她在综艺上跳了张艺兴的《莲》，主持人问为什么选这首歌，她笑着说："因为是我的启蒙老师教的。"

　　他在采访中被问到对新生代偶像的看法，特意提到："木小软很有天赋，也很努力。"

　　甚至有一次，粉丝发现两人在同一天发了相似的天空照片，只是一个是首尔的黄昏，一个是北京的清晨。

　　CP粉狂欢了。

　　超话"兴软"一夜之间涨粉十万，各种显微镜糖被扒出来：

　　"你们看小软最新vlog里那个保温杯！和张艺兴三年前用的是同款！"

　　"张艺兴上周直播背景音乐是小软的新歌！"

　　"两人微博上线时间总是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