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95%

"凌赫啊，"周雅芬拍拍他的肩，"这么优秀的姑娘，总不能一辈子给你当助理吧？"

　　"为什么不能？"张凌赫反问，随即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轻咳一声，"我是说...尊重她的选择。"

　　木小软看着两人为了自己"讨价还价"，心里涌起一股暖流。系统面板在视野角落闪烁：【警告！好感度即将突破临界点】，但她第一次完全忽略了它。

　　回程的车上，木小软已经换回了便装，但那身礼服带来的震撼似乎还留在空气中。张凌赫沉默地开着车，侧脸在路灯的映照下忽明忽暗。

　　"张老师，"木小软鼓起勇气打破沉默，"今晚给您添麻烦了..."

　　"不麻烦。"张凌赫简短地回答，随后又补充，"你适应得很好。"

　　木小软想起自己在宴会上的表现，确实比预期得心应手——这大概要归功于那些快穿世界里积累的社交经验。

　　"周总人很好，就是太热情了..."她小声嘀咕。

　　张凌赫突然打了转向灯，将车停在路边。他转身面对木小软，眼神认真："如果...我是说如果，没有那些粉丝压力，没有周总的邀请，纯粹你自己想，会考虑那些机会吗？"

　　同样的问题，但语气比上次更加迫切。木小软直视他的眼睛，毫不犹豫地摇头："不会。我喜欢现在的生活，喜欢..."她深吸一口气，"喜欢在您身边工作。"

　　车内一时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张凌赫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似乎在寻找什么。最终，他轻轻点头，重新发动车子："那就好。"

　　系统提示音疯狂响起：【好感度+3%，当前95%】，但木小软已经无暇顾及了。她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夜景，第一次认真思考——当任务完成后，她该以什么身份留在这个世界？助理？朋友？还是...

　　这个念头太过危险，她赶紧摇摇头将其驱散。现在，她只需要专注于眼前的任务，和这份越来越难以忽视的心动。

　　晚宴过后第三天，木小软的手机就被打爆了。

　　"木小姐，我们星耀娱乐诚意邀请您加入..."

　　"周总介绍我联系您，有个国际品牌代言不知您有没有兴趣..."

　　"王老板想请您吃个饭，地点随您挑..."

　　木小软机械地重复着"感谢厚爱，但我暂无出道计划"的台词，挂掉第十五个电话后，终于忍不住关了机。她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系统面板上【外界干扰指数：78%】的警告闪烁不停。

　　"小软姐，又有人送花来了..."实习生小雨抱着一大束蓝玫瑰，表情为难，"卡片上说是'陈总'送的。"

　　木小软看都没看："老规矩，分给办公室的姐妹们。"

　　这已经是本周第五束花了。自从晚宴照片流出后，各种邀约和礼物就像雪片般飞来。友善的她婉拒了，但有些人的手段就没那么体面了。

　　"木小姐，考虑清楚了吗？"昨天那个自称某影视公司高管的男人在电话里冷笑，"在这个圈子里，没有靠山的天才，往往死得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