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回宗门,被她救

(作者:由于有宝子问我,顾风为什么害怕抱华南奕回去?我来解释一下。

  答案:顾风的父亲是灭灵派的掌门人顾子实,在顾子实年轻的时候,有一个男子也喜欢他,他还干出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所以啊,顾子实就有一个规矩:不论男弟子还是女弟子,互相不得举止过分亲密。)

 华南奕的身体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只能无助地倚靠在顾风身上。那蓝色的血液如涓涓细流,在洁白的衣襟上晕染出一片凄美的图案,将他的无奈无限放大,似是命运无情的捉弄,让他连挣扎都变得如此苍白。他望着顾风,眼神如同困于笼中的鸟儿,满含悲戚与不舍,却半天吐不出只言片语,唯有沉默诉说着他心底的绝望。

顾风紧紧搀扶着华南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眼中泪水肆意流淌,宛如决堤的河水,那是痛彻心扉的哀伤在无声宣泄。洁白带金色花纹的衣裳此刻也掩不住他内心的痛苦,每一滴滑落的泪都在拷问着这残酷的命运,为何要让这般沉重的负担压在自己肩上。

离墨轩站在一旁,紫色道袍无风自动,手中的书籍微微颤抖。当他看到那蓝色血液时,脸上的皱纹似乎瞬间深邃了许多,眼眸里闪过难以置信的震惊,犹如一道惊雷在他内心深处炸响,震撼得他巍巍颤颤,威严的长者形象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震撼击打得粉碎。

离墨轩离长老指着华南奕说:“他怎么伤的这么重?”

  

顾风将华南奕放到大殿的凳子上,他焦急地说:“离叔叔,你有办法救他吗?”

  

离墨轩上前打量,他看到华南奕奄奄一息,此刻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离墨轩看看顾风说:“这恐怕是命不久矣了。华南奕他的段位那么低,受这样的伤。”

  

顾风他看着华南奕说:“不可能,要是阎王敢收他,我一定砸了阎王殿。”

  (旁白君:你傻呀,阎王不收,华南奕就只能是孤魂野鬼了。)

  离墨轩说:“你要让你父亲知道了,你就完了。”

 

 “吱呀”一声,顾子实推门进来说:“什么怕我知道?”

顾子实的脾气如同夏日里的雷暴,说来就来,让人猝不及防。他对顾风的要求严格得近乎苛刻,就像用一把无形的尺子,时刻衡量着顾风的一举一动。当初,他硬生生地逼走了顾风的母亲谢氏。

谢氏啊,那可是如诗如画般的女子。她的美,不是那种瞬间惊艳世俗的艳丽,而似一首悠扬婉转的曲子,初听平淡,却越品越觉韵味无穷。她生得极漂亮,尤其是一手琵琶弹得,仿佛能将人的灵魂都引入那如梦如幻的仙境。她的指尖在琴弦上轻轻拨动,每一个音符都像是带着魔法,跳跃在空气中,编织成一幅幅美妙的画卷。

谢氏的身姿也是婀娜多姿。怀顾风的时候,她才微微添了一丝圆润,如同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稍稍饱满了一些。其他时候,她的身材苗条而匀称,仿佛是上天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淡紫色是她最爱的颜色,那颜色穿在她身上,就像给她的气质增添了一抹神秘与优雅,宛如夜空中那一抹淡淡的紫霞,不张扬,却让人移不开目光。

然而,在谢氏生下孩子后,顾子实依旧冷漠无情。他站在谢氏面前,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像是一潭死寂的深水。他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冰冷而又决绝:“你走吧,这里容不下你。”他的声音不大,但却字字如重锤敲击在谢氏的心上。谢氏眼中含着泪水,那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没有落下,她看着眼前这个自己曾经深爱过的男人,心中满是绝望与痛苦,最终只能无奈地转身离去,身影在淡紫色的衣衫映衬下,显得格外凄美。

  顾风快步走到顾子实面前说:“父亲,快救救华南兄。”

 

 离墨轩则插口道:”掌门师兄你怎么出关了?”

  顾子实上前一边查华南奕的伤势,一边说:“前几日,不是天有异常,我害怕出事,就提前出关了。”

  

顾风则扯着顾子实的袖子说:“怎么样?”

 

 顾子实摸摸顾风的头说:“风儿啊,准备一下草药,我想办法救他。”

  

听到华南奕有救,顾风一下子笑了,他说:“好,我马上去。”

  等顾风走远后,顾子实对离墨轩说:“把华南奕丢到柴房,完事后,你去盯着风儿。千万不能让他知道,去吧。”

  华南奕被丢柴房后,思若就赶来了。阴暗潮湿的柴房中,凌乱不堪。华南奕躺卧在一堆散发着霉味的杂草之上,身形疲惫而狼狈。思若一袭红衣闯入这昏暗之地,如一抹炽烈的火焰,瞬间点燃了这片死寂。

她毫不犹豫地再次施以援手为华南奕疗伤,轻柔地用手绢按住他胸口那汩汩流血的伤口。手绢上带着一根思若的头发丝,太暗了,思若没有发现,可是华南奕感受到了。在这一方狭小的空间里,思若独特的气息丝丝缕缕钻进华南奕的鼻息,被他深深印刻在记忆深处。随后,她又丢给华南奕一把剑,剑身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凛冽的寒光。

当华南奕处于人生最潦倒不堪的境地时,思若宛如天降神女般再度出现。她毫不避讳地扯开华南奕的衣衫,纤纤玉手触及他肌肤的质感,温热而紧绷。华南奕瞬间面红耳赤,羞涩如同藤蔓爬上脸颊。思若给他疗完伤他,急忙慌乱地自己穿好衣服,动作笨拙而急切。

修仙者的一生可以有无数个本命剑,每个剑下面联系的是一根经脉。

思若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调侃道:“你又欠我一条命啦啊!”声音在这柴房里回荡,带着几分得意与傲娇。

  思若本以为会有人救他,没想到啊,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明门正派。月墨说了,华南奕受伤了。她急忙离开魔域,去五毒宗打听了华南奕的去向。

  

柴房挨着厨房,思若从厨房里找到一桶水,她想也没想,直接把整桶水直接倒在华南奕身上。

  

华南奕被突如其来的寒冷,他又缓缓的挣开眼。他几乎用尽全力说:“你怎么知道我热。”甚至他还扯出一个苍白的笑。

  

思若她踢了华南奕一脚说:“别笑了,比哭都难看。我可不是来救你的。我来看你的笑话的,你越狼狈我越开心。”

  

华南奕他只是窝在角落,他浑身都在发抖。

  思若她打了个响指,只见柴房里的柴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燃烧。思若小声但是非常清晰地说道:“我给你报仇!你记得逃命哦!哈哈”

  华南奕本来很冷,现在很热。浓烟呛的华南奕直咳嗽,他咳嗽的上不来气,因为受伤,他咳出了蓝色的血。

  思若大笑不止她说:“你不是色盲吧,还是你以为我不知,血是红色的。蓝色的血液。真是搞笑。我走了,你可千万别死,你欠我的还没有还呢!哈哈。” 说罢,华南奕只见虚空扭曲,思若消失了。

  

顾风知道情况不对,于是,他不顾离墨轩的阻拦,跑着回来了。

  顾风他得知华南奕被放在柴房后,就径直冲了过去。

 

 他来到柴房,只见火光冲天,半边天都被照亮了。木头着的霹雳拍啦的,黑黢黢的木头,门都烧倒下了。顾风想也没想,直接冲进已经坍塌的柴房里。

  

华南奕他没有走,他躺在柴房的正中间,他的伤口又流血了,那根头发也不可避免地沾上了蓝色的血。那把有着思若气息的剑,已经成为了他的第一根本命剑。思若从柴房走后,他用血滴在剑上,剑脊上爬成诡异的形状,他一紧张,手指就会微微发抖。他觉得柴火燃烧的声音,不如思若的心跳声美妙。

思若没有完全走,她躲在树后。听着自己的心跳盖过华南奕的呻吟。当他用这把剑划开手,果真是蓝色的血液。

华南奕已经晕死过去了,最后一刻,他把那把剑收入体内。顾风用尽全力抱着华南奕,踉踉跄跄地在黑暗中前行。两人的背影被身后肆虐的火光映照得忽明忽暗,显得格外孤寂而坚毅。汗水和疲惫让顾风的动作愈发沉重,但他仍然死死咬紧牙关,不肯松手,仿佛一旦放下,就意味着某种终结。华南奕的身体无力地依附在他怀里,两人共同的身影在火焰中摇曳,像是一幅燃烧着的命运画卷。

  

顾子实赶来时,正好看到这一幕,气的头发都竖起来了,他说:“你个孽子,快放下他。”

 

 顾风从没见顾子实这么生气,他被吓了一跳。但他缓过来时,他已经把华南奕放在自己的屋子里,让华南奕靠在墙上,然后急忙给华南奕盖好被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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