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促

温视我:没有

???:没有?那就拿……你的皮给我吧

???:不行不行,你的皮太粗糙了

沈逸:……

沈逸:我也有好好护肤的好吧,哪儿糙了

沈逸:不信你摸摸!

???:……

???:你的皮,太大了……我没有这个东西

温视我:噗哈哈哈哈哈

温视我:莫司夜

温视我:一米九的皮给一米五,那可不得太大了

温视我:而且……哈哈哈哈,卓玛,你只能换俩人的了

???:你的皮,换给我一定很松……

温视我:顾北辞也得有一八五,那确实松

???:你的皮,你太暴躁了,一点都不适合我的性格

温视我:ber,你还挑上了

温视我:换皮和性格有啥关系

温视我:啊,look my eyes.

温视我:tell me why!

沈逸:啊哈哈哈哈哈

沈逸:温姐

沈逸:暴躁!!!!

温视我将李念往自己身后拉了拉,自己全部挡在李念身前

温视我:这里仨男的俩女的,你只能换女的皮才能刚好,就我俩之间你还挑上了

温视我:我们念念的皮也是你想换就能换的

???:啰嗦

温视我:……

温视我一笑点点头

温视我趁机扑过去,短刀刺向无皮人的手腕,却被她侧身避开,电锯转而锯向她的腰侧

温视我见状一个转身,刀顺势就插在了无皮人的腰上

温视我抓起石台上的药剂瓶砸向无皮人,药剂泼在她的身上,瞬间腐蚀出几个破洞,无皮人惨叫着后退

顾北辞,沈逸,李念以魂力编织成网拦住无皮人的退路,莫司夜浑身血雾缠绕,如同无数触手抓向无皮人

药剂腐蚀的灼痛感让无皮人浑身抽搐,裸露的肌肉外翻着冒起白烟

她嘶吼着挥舞电锯,锯齿在石墙上划出火星,却被魂力织成的网死死困住,那网泛着淡的光,是顾北辞三人拼尽全力凝聚的屏障,越挣扎收得越紧,勒得她肌肉突突直跳

???:滚开!

无皮人狂躁地撞向网壁,沈逸闷哼一声,嘴角溢出血丝,魂力网却依旧牢牢锁死退路,李念脸色苍白如纸,额角渗着冷汗,指尖因过度透支魂力而微微颤抖,却咬着牙没松劲

温视我也立刻收起笑脸

莫司夜周身的血雾骤然暴涨,如同活过来的藤蔓,顺着魂力网的缝隙钻进去,死死缠上无皮人的四肢,血雾触碰到她裸露的肌肉,发出“滋滋”的腐蚀声,疼得她疯狂扭动,电锯脱手飞出,砸在铁笼上发出刺耳的巨响

温视我眼神一厉,抽出短刀,借着无皮人被束缚的瞬间扑上前

短刀精准地刺入无皮人胸口偏左的位置,那里的肌肉突然剧烈收缩,像是在抗拒异物入侵

温视我手腕用力,将刀刃又旋进半寸,无皮人猛地僵住,白多黑少的眼珠死死瞪着她,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四肢的挣扎渐渐微弱

血雾与魂力网同时松开,无皮人重重摔在地上,胸口的伤口涌出暗红色的血,裸露的肌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发黑

沈逸:嘎了?

沈逸喘着气,魂力透支让他眼前阵阵发黑

温视我拔出短刀,血溅在她手背上,她随意在裤腿上擦了擦,转身看向李念

温视我:念念,还好吧?

李念:我没事

顾北辞扶着沈逸走到石台前,拿起剩下的药剂瓶看了看,他抬手将药剂瓶尽数扫落在地,玻璃碎裂声中,淡黄色的液体渗入地面,冒起缕缕白烟

莫司夜血雾渐散,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却还是走到温视我身边,目光落在她被电锯划到的胳膊上,那里的伤口不算深,却渗着血珠

世界之门出现,一切归为平静

温视我看着笼子里的人,又看了看莫司夜

莫司夜抬手落下之间,笼子全部被打开

烛火在青铜灯盏里剧烈摇曳,将司启的影子投在石壁上,像只蛰伏的巨兽,他指尖凝着淡紫色的蛊气,正一寸寸探向温视我的天灵盖,语调轻得像叹息,却淬着冰

司启:蛊与你魂魄共生,我要它醒,它就不得不醒

司启:你不会还要说,你与莫司夜是在演戏?

温视我:不然呢,真的爱上他吗

温视我:你会爱上自己的仇人吗

温视我:你会爱上温视我吗

温视我:会爱上莫司夜吗?

温视我:阿英的死你可以就此罢手吗

司启:闭嘴!

温视我被铁链锁在石壁上,喉间已发不出完整的嘶吼,只能溢出破碎的呜咽,起初只是心口像被针扎,细密的疼顺着血脉蔓延,可下一刻,那痛感骤然被放大千万倍

仿佛有无数只虫豸在啃噬他的骨头,顺着经脉钻进魂魄深处,每一寸魂魄都被撕扯、碾磨,又被强行粘合

温视我:你将我带来鬼域,就是为了催生魂蛊?

温视我: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温视我:不怕我身体崩盘,你的刀不趁手吗

冷汗浸透了她的衣服,黏在背上结成冰,眼前开始发黑,却偏生意识清醒得可怕,连司启嘴角勾起的弧度都看得一清二楚

她想蜷缩,想撞碎自己的头颅来终止这酷刑,可四肢被铁链缚得死紧,只能眼睁睁看着那蛊气在体内游走,所过之处,皮肉下凸起一条条扭曲的青筋,像有活物在皮下疯狂窜动

司启:痛吗?

司启俯下身,指尖划过他冷汗淋漓的脸颊

司启:这才刚开始呢,你的魂魄有多坚韧,它就会让你有多清醒地感受,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司启:你的魂珠越来越强悍了

温视我:多亏了莫司夜啊

温视我的眼球因剧痛而布满血丝,视线渐渐模糊,只剩下魂魄被反复撕裂的剧痛在脑海里炸开

司启指尖的紫雾骤然收敛,像被掐灭的烟,温视我骤然从魂魄撕裂的剧痛中跌出来,喉头涌上腥甜,却连咳的力气都欠奉,只能瘫在铁链上,汗湿的发丝黏在惨白的脸上,胸腔里只剩破风箱似的喘息

司启:咳够了?

司启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睨着她,靴尖不轻不重地踢了踢她垂落的手腕

司启:别光顾着疼,有些事,疼疯了也得记牢

他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着指尖残留的蛊气,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司启:你这条命,还有你心心念念想保的人,都系在我这儿,魂蛊是提醒,不是终点。若敢忘了该做什么……

顿了顿,他俯身,在她耳边压低了声,气息带着蛊毒特有的腥甜,却比剧痛更让人发寒

司启:下次再催蛊,我就让你眼睁睁看着,你的魂魄是怎么一点点被啃成飞灰的

温视我:人?

司启:哦,你还不知道呢,忘了告诉你

司启:李念很有趣啊

温视我:你对她做了什么?

司启:没什么

司启:但你要是不听话,我可就不能保证不对她做什么了

温视我:(他能让我在念念和梦梦之间二选一激化我对莫司夜的仇恨,那他也就能再次对念念下手)

温视我猛地一颤,残存的痛意还在骨髓里打转,却被这警告钉得动弹不得,只能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破碎的气音

司启见她眼里闪过一丝清明,才满意地收回目光,转身时披风扫过地面,带起一阵冷风,吹得灯盏里的火苗又是一阵乱晃

温视我:你威胁我

温视我:不怕我玉石俱焚吗

司启:你不会

司启:也不配

司启挥手间,温视我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慌乱抓起手机

温视我:念念,你认识司启吗?

李念:不认识啊

温视我:那你最近有没有碰到什么陌生的人

李念:就你去阴域那几天,我出门差点出车祸,被一个男生救了

李念:他是一名厨师,我们偶尔聊天他会给我分享他的菜品

李念:有时也会邀请我尝尝

温视我:你尝了?

李念:嗯,还挺好吃的,下次我们一起去,你也尝尝,他的菜系我觉得挺合你口味的

温视我:好

温视我:(厨师?他会不会就是司启,但他没有告诉念念他的名字)

午夜的钟声透过厚重的窗帘渗进来时,温视我正陷在天鹅绒被子里,床头的香薰灯还亮着,暖黄的光晕漫过地毯,却驱不散骤然窜上后心的那阵寒意

不是夜风的凉,是从骨缝里钻出来的——魂蛊在躁动着

起初只是细微的搏动,像有颗活物在神魂深处蜷了蜷身子,她猛地睁开眼,指尖瞬间攥紧了床单,丝绸被捏出深深的褶皱

下一秒,那搏动变成了啃噬,细密的疼顺着脊椎往上爬,像无数只蚂蚁钻进了太阳穴,连带着眼前的光晕都开始扭曲

她跌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扶着梳妆台才勉强站稳,镜子里映出她煞白的脸,嘴唇咬得发紫,额角的青筋正随着蛊虫的躁动轻轻跳

梳妆台上的水晶瓶被带倒,香水泼在台面上,甜腻的气息混着她急促的喘息,反而更衬得那魂魄里的疼愈发清晰

窗外是城市的霓虹,透过窗帘缝隙漏进来,在地板上投下狭长的光带,可这精致的卧室里,每一寸奢华都成了煎熬的背景

柔软的地毯硌得脚心发慌,昂贵的香薰闻着像催命的符咒,连墙上挂着的油画,此刻看来都像是司启那双冰冷的眼

魂蛊忽然猛地一挣,她闷哼一声,撞在镜面上,冰凉的玻璃贴着滚烫的后背,那点凉意在剧痛面前微不足道,反倒是镜中自己的影子晃了晃,像是魂魄要被从躯壳里硬生生拽出去

温视我:别闹……

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喃喃,声音发颤,不是求饶,是怕惊动了什么

魂蛊的躁动像一张越收越紧的网,从深夜缠到白日,温视我第二天没能准时睁眼,窗帘拉得严丝合缝,卧室里暗得辨不清时辰,后心的麻痒已经变成持续的钝痛,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牵扯感,像是有根线在神魂里反复拉扯

她挣扎着摸过手机,指尖抖得连解锁都费了劲,给班级群发消息时,打字框里的字删删改改,最终只发了句“身体不适,请假三日”

发送键按下去的瞬间,蛊虫像是被惊动,猛地在身体里翻了个身,疼得她蜷回床上,将脸埋进枕头

接下来的日子成了模糊的循环,天光暗了又亮,她多数时候都陷在半梦半醒里,清醒时便靠着止痛药和意志力硬扛

但却无济于事

她拒绝了李念顾北辞,沈逸的看望

尽管她们总是站在门外让她开门

她也是拒绝

朋友们送来的饭堆在卧室门口,几天过去她一口没动,生了虫,李念就一起收拾扔掉

那痛不同于寻常病痛,是从魂魄深处渗出来的,带着蛊虫特有的阴冷,止痛药只能压下皮毛,内里的煎熬半点不减

第四天清晨,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是李念发来的消息,问她要不要紧,提醒她一定要吃饭

温视我盯着屏幕看了半晌,后心的痛意又开始隐隐抬头,她慢吞吞地回了句“还好,念念,不用帮我带饭,我吃过了”然后将手机扔回枕边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投出一道亮线,灰尘在光里浮动,她望着那道光,忽然觉得自己像被困在一个透明的罩子里,外面是正常的世界,里面却只有挥之不去的痛和那只藏在神魂里的蛊

高一高二的作息与高三的不同,这么几天,胡敏甚至都不知道温视我一直待在家里

???:你是说她已经一周没有来学校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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