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江仙】春夏秋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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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淼淼鬼使神差地凑上去，用唇瓣衔走了那片叶子。白九思的呼吸明显乱了一拍，抱着她的手臂骤然收紧。

水淼淼："梨、梨子还没摘呢！"

她红着脸挣扎下地，提起竹篮就跑。身后传来师父的轻叹

白九思："篮子拿反了。"

最终是白九思御风摘了满筐鲜果。水淼淼蹲在溪边洗山梨，忽然惊呼

水淼淼："师父快看！"

她举起一个形似双鲤交缠的梨子

水淼淼："这个肯定甜！"

白九思接过梨子，指尖在梨身一划，果实均匀地分成两半。水淼淼迫不及待咬了一口，甜蜜的汁水顺着嘴角流下。还未擦拭，白九思已经俯身舔去那抹晶莹

白九思："确实甜"

秋阳透过果林斑驳地洒在地上，照亮了满地果核与交叠的人影。水淼淼的罗裙铺在落叶上，发间不知何时插了几枝丹桂，甜香混着师父的气息将她浸透。白九思摘下发间花枝时，带落了几缕青丝，与他的银发纠缠着落在红衣上，像雪地里蜿蜒的墨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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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

第一场雪落下时，水淼淼正在廊下煮茶。忽觉颈后一凉，她回头看见白九思掌心悬浮着三个雪球，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水淼淼： "师父耍赖！用术法不算！"

她抄起手边团好的雪球砸过去，却被一道无形屏障挡住

白九思撤去结界，雪球正好砸在他肩头。水淼淼还未来得及欢呼，就被突然袭来的雪球雨扑了满身。她尖叫着往梅林里跑，身后雪地上却不见脚印白九思踏雪无痕地追来，一把将人扑进松软的雪堆里

白九思： "认输吗？"

他捏着雪团在她眼前晃。

水淼淼突然捂住心口

水淼淼："疼..."

白九思立刻扔了雪球去探她的脉门，却被她反手塞了把雪进衣领。得逞的小狐狸刚要逃跑，脚踝就被握住拽了回去。厚实的雪地上，两人翻滚过的痕迹拖出长长的轨迹，最终停在一棵老梅树下

水淼淼： "我认输！认输！"

水淼淼被挠得笑出泪花，发间的红绸带松脱在雪地里，像一瓣飘落的梅

白九思忽然停下动作，拂去她眉间沾的雪粒

白九思："头发结冰了"

说着解下自己的鹤氅裹住她，掌心贴着她后背渡去暖意。

水淼淼趁机把冻红的手塞进他衣襟

水淼淼："这里也要暖..."

冰凉的小手贴在胸膛上，白九思倒吸一口冷气，直接把人扛回了寝殿。炭盆噼啪作响，水淼淼裹着绒毯坐在案边，看白九思为她烘烤湿发。窗外雪落无声，他的手指穿过她发间的温度，比炭火更暖。

水淼淼： "师父"

她突然转身环住他的腰

水淼淼："我们明天堆个雪人吧？要这么高的..."

手比划到他肩膀。

白九思低头含住她还在比划的指尖

白九思："不如堆一对？"

翌日清晨，院中果然立着两个雪人。高的那个戴着白九思的玉冠，矮的簪着水淼淼的锦鲤发簪。两个雪人双手交握处，嵌着一颗并蒂冰晶，在朝阳下折射出七彩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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