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与试验

巫马竹溪回忆了一下，发现巫马游确实是这么说的

巫马竹溪：我倒是有点印象

巫马竹溪：那时候莫农刚接手医院不久，有一次我身体有点不舒服过去看病，他和我提到了一些实验理论，还询问了我的建议

甄晓夏：他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些？

巫马竹溪：有点记不清了，但应该是我和他提起过我之前的经历，也算是搞这一块的

甄晓夏想了想，继续问道

甄晓夏：那他当时想做什么呢

巫马竹溪：和我们现在正在做的有点像

甄晓夏：也是复制体，意识分裂这一类的？

巫马竹溪：不

巫马竹溪抬了下眼镜，严肃地说

巫马竹溪：从形式上来说，我和他做的事完全不一样

巫马竹溪：首先我的是试验，我在来这之前已经有了一套非常成熟的理论，只是对结果加以试用操作

巫马竹溪：他的则是为了摸索，检验他的理论而进行的实验，范围要比我广得多

巫马竹溪：其次，他和我提到过，他一直热衷于各种活体实验…

巫马竹溪做了一个打断的手势

巫马竹溪：我知道你的疑问是什么

巫马竹溪：举个例子，这两次为了寻找你身上的秘密，我都是先做了你的复制体，再在复制体的身上进行试验

巫马竹溪：如果是莫农，他不会这么麻烦

甄晓夏：明白了…那你们那次的沟通想来不会非常愉快

巫马竹溪：是的，我当下就指出了他实验理论中非常不人性的问题

甄晓夏：然后你就离开了？

巫马竹溪：对

甄晓夏：你当时应该不是在医院里和他谈的吧

巫马竹溪：在他家里

甄晓夏：他既然提出了理论，应该是在实验的过程中遇到了些问题，所以想让你帮忙看看，那你当时看到他的实验设备了吗

巫马竹溪仔细回想了一下，一无所获

甄晓夏：怎么了？

巫马竹溪：有点奇怪

巫马竹溪：我的记忆中，就只有在他家里非常短的一段谈话，然后我就直接离开了

甄晓夏和巫马竹溪同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甄晓夏：莫农的实验…

巫马竹溪：…成功了

巫马竹溪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

巫马竹溪：难怪之前的试验中，我没有受到影响

巫马竹溪：原来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

甄晓夏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甄晓夏：这只是一种可能性

甄晓夏：而且就算事实如此，从客观的角度看，只要你没有发现不同，你就还是你

巫马竹溪：不用安慰我

巫马竹溪：哪怕是换了具身体我也不会觉得有什么

巫马竹溪：只是莫农这家伙不知道到底在搞什么鬼

甄晓夏认真地看了他一眼

甄晓夏：那你的目的呢？你做这一切的理由真的像你说的那样？

巫马竹溪的眼里逐渐失去了焦距

巫马竹溪：在你们到来之前，我只是想在这里避难，摆脱小镇的规则

巫马竹溪：你们，尤其是你，来了之后，又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事，我现在的目的是找到自己身上的真相

巫马竹溪：因此，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不损害其他人的利益上的

巫马竹溪：但是莫农不一样

巫马竹溪：他的实验是反人类的，而且更重要的一点

巫马竹溪：他还是你其中的一个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