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探案团 75
顾以蓁想了想，最终还是说了自己一部分想法：
“在学习分辨善恶的年纪，我知道了原来恶是那么恐怖的一件事，所以我选择了解它，扼杀它。”
“但是……这件事没有那么容易。”恶的滋生，向来是比善更困难的。
“是啊！越是了解，我越是觉得可怕。”顾以蓁叹了口气，抬头看着月亮，“如果没办法完全扼杀恶，那是不是可以把已经产生的恶彻底抹杀呢？这个问题，我现在一直在考虑。”
他忽然摸了她的头，她转头看向他，他微笑着说：
“身为一个普通人，我赞成恶被完全消灭，但身为犯罪心理学专家的男朋友，我觉得这样做会出现更大的问题。”
“什么问题？”她不理解。
“我曾经听我朋友说过一些案子，严重到我认为不是死刑不足以平民愤。但是判决不是这样的，是有期徒刑。我当然也愤怒过，认为这是不公平的事情，但后来我了解到，这不是给犯人机会，而是给被害者活下去的机会。”他凝视着她，“这方面，你比我懂得多，我知道你纠结的点在哪里，但是……我不希望你折磨自己。”
这是一个无解题。
“凯凯长大了。”她笑着说，“还会给我讲道理了！”
“我可不是小孩子！”石凯眉头微皱。
“是啊！你不是。”
翌日，大家起床后，先是进行了一系列热身运动，也喝了茶，才开始正式的工作分配。
制陶工是屈轶龄和刘朝谕，彩绘工是刘良和屈国强，质检工是陈湜、周亦武和向琴琴，最后留下了顾以蓁和石凯俩个NPC。
“你们会什么？”黄秘书询问道。
“安排什么工位都可以。”石凯进入石记者的状态，立即说。
“我也都会。”顾以蓁说。
“都会？”其他人都看向她。
“噢噢噢！我知道了！你是其他厂过来的间谍。”刘良开玩笑道。
“有道理诶！”
“话说，昨天晚上天太暗了没看清楚，今天就感觉……”黄子弘凡看着她，“我们是不是以前见过。”
“前任！”屈轶龄立即说。
“有道理的！”
“那不敢！”黄子弘凡马上澄清，“我这个人清清白白的，不论是谁都和我没有这种关系。”
“你是不是以前也在陶瓷厂上班？”刘朝谕看着顾以蓁，顾以蓁没说话。
“哦！这下就明白了，这是对的！”
“我很短暂上过班。”顾以蓁低声说，“那时候的黄秘书还不是秘书，可厂长也不是厂长。”
“好的！”黄子弘凡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这样的话，你们俩位就去贴花吧！贴花会不会？”
“贴花老会了！”石凯做出捧脸的动作。
陈湜立即说：
“因为他就是花！”
大家哈哈大笑。
所有人一起去见可厂长，可厂长对他们一一面试，直到看到了石记者——
“你是不是……你是瓦片对吗？”
“什么瓦片？”这完全是一个新的名字。
“他的名字叫瓦片。”
“哦！对的，我在花名册上看到过这个名字，瓦片。”
“你是瓦片？”黄秘书惊讶地看着，“你怎么可能是瓦片呢？”
“是！我是瓦片。”石记者承认。
“你咋可能是瓦片呢？”黄秘书不敢置信，“当初是不是厂长因为你犯了错，把你赶走的？”
“这就要问你了！”石记者看着他，“当初老厂长那么器重我，你却看我不顺眼，可厂长一上来，你就让她把我赶走！”
“那是因为你想当厂长……”
“等一下。”屈国强叫停了他们这场戏，“那你认不认识她？”
可厂长看了顾以蓁半天，终于说：
“小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