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窦氏：你说啥？你给本宫再说一遍！

窦皇后满脸惊愕地盯着跪在眼前的李建成，眉宇间透着难以置信。

李建成：母后！父皇亲口对二弟说，等他凯旋回京，就立他为太子！

李建成哽咽着，声音颤抖，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顺着脸颊滑落。

窦氏：绝不可能！皇上从来没跟本宫提过这事，你从哪儿听来的？

窦皇后神色冷峻，语气坚定得像一块铁石。

李建成不停地磕头，额头撞在地上发出“咚咚”的闷响，哭声哽在喉咙里断断续续地溢出。

窦氏：哭什么？没出息的东西！快起来！等你父皇回来，本宫亲自问清楚再作定夺！

千年龙套：皇上驾到——

门外适时传来高升拉长了调子的通报声。

窦皇后刚迎上前去，忽然感到一阵眩晕袭来，身体不由自主地摇晃了一下。

李渊：皇后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李渊迅速伸手扶住她，眉头紧锁。

窦氏：皇上，太子有何过失？

窦皇后脸色惨白如纸，手指无力地指着自己的胸口，语气虚弱却带着质问。

李渊：太子？他没犯什么错啊！你怎么突然问这些不着边际的话？

李渊一脸茫然，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窦氏：那皇上为何要废掉太子？莫非皇上真打算立世民为太子？

李渊一怔，沉默片刻，终于点头承认：“是有这个意思。”

窦氏：大唐建国不过一年，皇上难道忘了隋朝灭亡的教训吗？前车之鉴摆在眼前，难道皇上全然不记得了吗？

李渊：皇后，隋文帝是被杨广蒙骗才废掉杨勇，将他囚禁于冷宫，朕岂会重蹈覆辙？朕当初起兵反隋时，曾答应世民，只要攻下长安，便立他为太子，这是朕欠他的！

李渊长长叹了口气，坐到龙椅上，神情复杂地望着前方。

窦氏：那他难道就没过错吗？太原城最后还不是落入程咬银之手！

李渊：程咬银可是朕的养子！

窦氏：你……

窦皇后一时语塞，但随即咬牙说道：那你就一点也不觉得亏欠建成？建成可是嫡长子，按照规矩，太子之位本该属于他！

李渊：皇后！别忘了，当初若非世民苦劝朕起兵，朕又怎会有今日江山？况且，这大半江山都是世民、元霸和银儿拼死打下来的！

窦氏：建成和世民都是我的儿子，至于程咬银，不过是前隋余孽罢了，我从未认他作养子！我只讲道理！太子并无过错，却遭废黜，这对国家而言，伤的是根本，损的是运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