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冰怨卫山迂腐

服丹药妹夫返回光

负心女叛情毁栋梁

正当王冰沉思于往事之中时,对面屋里的妹夫起来走动的声音传了过来。姐妹两人不约而同直起身子,掀开被子要下床。

王冰感到有些唐突了。便掩饰的说:“我听到那屋有动静。不会有什么事吧?”

王君当然知道她对丈夫的私情不亚自己,便说:“是啊,咱俩去看看吧。”

王冰当然乐不得一起去。姐妹俩也就只披件外衣来到对屋。只见明亮的灯光下,飞公子正在屋里走动。

姐俩见了十分高兴,上前扶着说:“你好些了吗?怎么起来了?别累着了。”

王君仔细看丈夫脸色,红红的,比昨天的黑气好多了。

他说:“冰姐拿的药丸真管用,这身子有劲多了,我才起来走走的。”

王冰说:“那就好,让她陪着你睡吧!刚好点,别累着了!我回去睡了。”说着,王冰略带醋意的往回走。

王冰的外衣遮不着的胸峰,让妹夫清楚的能看到,然后,故意说要回去。

王君看了一眼丈夫,丈夫会意,便说:”不用陪,我自己睡随便些,你俩回去睡吧!”

姐俩回屋,王君说:“姐,这药哪里来的?还有吗?治什么病啊?他怎么知道姐姐有这药?”

王冰支吾着说:“这是我老公公的药,说是强身健体的,我偷着拿两粒。是一个道士给配制的,花了不少钱。就是药劲太猛,不能多用。你说他病重,我才想着行不行试试吧。没想到还真有用。我回去问问他还有没有。不过,道士说,不是哪方面的病,是不能用的。”

王君急问道:”那方面!是哪方面啊?噢,是不是那方面啊?那,是姐夫还是他父亲那方面?噢,我多嘴了!不过他以前也没这样啊!”

王冰不想多说这药的事,便转移话题说:“还说呢!你长得天仙一样,娇滴滴酸溜溜的,还不把他给淘空了!真是俗话说的什么?你就是剐他的钢刀啊!”

王君抱着姐姐说:“你才是钢刀呢!软软的刀!”

“我有你身上软吗?都说我皮肤粗糙,尤其是胸腹这。要有你一半细腻就好了!”王冰不无遗憾的说。

王君问道:“是卫山说你皮肤粗糙吗?真不知足!抱着这么好的女人,还挑三拣四的,活该让他失恋!现在想摸摸粗皮肤也摸不到了!对了姐,你现在还想他吗?这都三年了,他结婚没有?你见过他吗?你当时真的爱他吗?”

经妹夫这么一折腾,姐俩都毫无睡意了。话题又跑到丁卫山身上,两人都陷入对卫山的回忆之中。

王冰仰过身,面对着黑暗中的屋顶,有些哀怨的说:“怎么不爱他!给他写求爱情书之前就爱他,快五年了。他也爱我,又发誓又写血书。给他买手表,给他织毛衣打线裤,手都冻红了。能不爱他吗?”

王君侧身摸着姐姐的胸脯说:“这么丰满的,他摸着要兴奋得,,,那你怎么就突然去京都相亲了呢?连我都不知道!我觉得愧欠他的,就是没把你相亲的事告诉他!这是我一辈子的悔恨!如果我告诉他了,让他有两三天思想上准备,也许事情还是能扭转的!”

王冰冷冷的说“扭转什么?那时我都怀上了!哼,给他他不要,要是怀上他的种,我还能去相亲吗?”

王君大吃一惊,起身看着王冰,象不认识一样说:“你,你说,说什么?那时就怀上了?怪不得,怪不得我妈看了他的信说你,这哪象我的闺女!有孩子又怎样,结了婚照样还能离!原来,你们会做出那样绝情的事。是我妈说算命的说了,他是灾星降到咱家了,才不顾一切也要让他断开的,对吗?”

王冰没答话,象自言自语的说“感情啊,真难说。有时候觉得他一切都是好的!穿的不好了,是朴素,吃的不好了,是俭省,话音小了是温和,声音大了是气魄。这要是感情变了,穿的不好,是寒酸,吃的不好,是丢人,声音小了,是唯诺,声音大了,是恶狗叫。哎!”

王君听了,没太明白,问她说的什么,王冰也不吱声。

王君无趣,便也不言语。

片刻,王冰叹息道:“也许这就是报应吧,报应!我同他的事,那么快的,分毫不爽的发生在王刻身上,刻弟为情所害,至今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那是个天才呀,这样被白小浪这个负情女人给毁了。咱爸也就毁了!”

王君突然道:“姐,你别吓我!我对他隐瞒了你相亲的事,对不起他,这也是坏良心的大事,会不会也遭报应,报应在你妹夫身上?那我可怎么办呢!我妈说他是灾星,把他逼走了,灾祸反而一个又一个!大哥死了,梅姐又不安生。小琴小俣到奶奶家避灾。就一个侄子,又有那样的病!姐你说,当初说他是真君临凡,把小琴都强塞到他床上陪睡。还让我把身子给他,要得到什么神仙甘露。后来又说他是灾星,把他生生逼走,气死在我身上。他就剩一口气了,好长时间才活过来。你说,咱家这干的什么事啊!”

王冰被王君这话说得心中寒颤。不愿认输的性子上来了。便气呼呼的说:“管他是灾还是神,只怪他自己迂腐,睡了七天都不上身,怨不得我吧!他尊敬我,我承认,但我说过不让你尊敬!还不明白我的需求?这能叫尊敬?尊敬我就该满足我,让我满意!他现在是回来了,也不是没当上课长吗?我已经是课长了!你说,他能让我一年就能当上课长吗?我后悔什么?该后悔的是他!他那迂腐样,成不了大气!”

王君听了,浑身发抖。这王冰又怎么了?犯什么病了?她刚才还说王刻这个天才被叛情的白小浪给毁了。丁卫山这个爪虚郡的栋梁又要毁在她手上?

岂是又要?卫山气死在我身上时,这个栋梁已经折了,不正是折在你王冰的叛情上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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