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苏醒

被空明救治过的女子很快就苏醒了过来。

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她有些茫然。揉了揉额头,还微微有些泛痛。

时倾:这是哪里?

时倾:我怎么会在这里?

她掀开被子,微微站起身来,光着脚踩在地上,四处打量着这周围陌生的环境。

这里看起来貌似有点熟悉,似乎自己也曾生活在跟这里差不多的地方。

可是,一想到曾经,她的头就微微作痛。

越是想疼痛就愈发剧烈。

正巧这时,侍女端着盆水,推门而进,看到女子捂着头光着脚,跌坐在地上,立马放下手中的东西,去扶起她。

侍女璎珞:姑娘,你怎么了?

时倾:我的头,好痛!

侍女璎珞:怎么会这样?空明先生说了,你的伤已经好了啊。

时倾:我的头,痛!

侍女璎珞:你先别想那么多了,我先扶你去床上躺着,然后去请空明先生。

璎珞将她扶起,由于女子的头痛欲裂,根本没有力气支撑她站起身来,大半的重量都落在了璎珞身上。

将她扶到床上,盖好被子,立马抬脚去找空明先生。

侍女璎珞:空明先生,空明先生!

璎珞站在屋外叫喊着。

空明一脸不耐烦,她正给自家媳妇把脉呢,哪来的人打扰。

洛锦桑:哎呀,别生气了,说不定人家真的有事呢。

空明黑着脸,让侍女进来。

空明:何事?

侍女璎珞:是您带回来的那位女子,不知为何,突然就开始头疼。

洛锦桑:头疼?

洛洛一脸疑惑,转头看向空明,眼神里明显写着:你不是把她治好了吗?你骗我玩呢?

空明:没有没有,我的确是把她治好了,哪敢骗你啊。

洛锦桑:那这你作何解释?

空明:哎呀,我的小姑奶奶,我再去看看还不行吗?

空明转头看向侍女。

空明:带路。

侍女璎珞:是。

洛锦桑:我也要跟着你去,谁知道你去干什么呢。

空明:行行行,走吧。

几人来到了女子的房间,女子的头痛症状丝毫没有减弱。

空明:这……

空明:我明明将她治好了啊。

洛锦桑:别废话,赶紧去看看。

空明上前把了把脉,又用灵力探查了一下她的身体状况,直到查到她的头部,似乎有些不对劲。

洛锦桑:怎么样?

空明:似乎有些不对劲。

继续使用灵力深入探查,似乎发现了一个黑色的虫子。

蛊虫?

这怎么可能?

那东西不是早就失传了吗?

洛洛看到他眉头紧皱的模样,有些奇怪。

洛锦桑:怎么了?

洛锦桑:她该不会得了什么绝症了吧?

空明:这倒不是。

空明:只是她的头部当中存在着一个蛊虫,似乎也是这个东西导致了她的头痛。

洛锦桑:蛊虫?

洛锦桑:那是个什么东西?

空明看了她一眼,叹了一口气。

空明:你不该救她的。

空明:蛊虫这种东西早就失传了,突然出现恐怕她的身份也不简单。

洛锦桑:救都救了,管那么多干什么。

洛锦桑:那那个蛊虫还能取出来吗?

空明:很难,由于它在头部当中,稍有不慎就可能命丧当场。

洛锦桑:不是吧,是谁这么心狠手辣,居然把蛊虫放到姑娘脑袋里啊。

空明:所以才说她的身份恐怕不简单。

洛锦桑:那她还有救吗?

空明:只能压制,想要取出还待另寻法子。

洛锦桑:那还不快点压制。

洛锦桑:等她醒了,不就知道她的身份了。

空明很是无奈,只能用灵力帮助她压制脑中的蛊虫。

同时蛊虫似乎有所感应,有人想要封印自己,在她的脑中动来动去,给女子带来的痛苦更加剧烈。

时倾:啊!

洛锦桑看着她痛苦的模样,也忍不住心疼她,扒拉着空明的衣袖。

洛锦桑:哎呀,你快点,也能减少些她的痛苦。

空明:想救她,就别打扰我施法。

洛锦桑:哼,凶什么凶。

空明白眼都要翻到天上了,我这——我怎么就凶她了?

很快女子就平静了下来,痛苦也逐渐消失,人也慢慢清醒了。

洛锦桑:你醒了!

洛锦桑: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看到屋内还有着一个男子,她有些警惕。

洛锦桑:你别怕,他是救你的人。

洛锦桑:我们不是坏人的。

时倾:哦。

洛锦桑:你是谁呀?怎么会昏倒在东海附近?

时倾:我是……

时倾:我——我不记得了。

女子曾经的记忆全都消失了,整个人很是茫然。

洛锦桑: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女子摇了摇头。

洛锦桑:空明,这是怎么回事啊?

空明:应该是蛊虫的作用,让她失去了记忆。

听到“蛊虫”一词,女子似乎有些反应,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时倾:蛊虫?

洛锦桑:是啊,也不知道是谁在你脑中下的,你头痛也是因为这个。

洛锦桑:你现在也还都忘了。

时倾:这样啊。

洛锦桑:你还记得你叫什么吗?

时倾:时倾。

洛锦桑:时倾,挺好听的一个名字呢。

时倾:谢谢。

时倾:听你这么说,似乎也有人跟你说过一样的话呢。

时倾:可惜,都想不起来了。

洛锦桑:看来你除了名字之外,剩下的都不记得了,害。

洛锦桑:不过,你放心,时间还长,总有一天你会想起来的。

时倾:嗯。

洛锦桑:你好好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你了。

洛锦桑:璎珞,你也下去吧。

侍女璎珞:是。

拉着空明就要离开,空明也就由着她了,正好他要去找长意说这件事呢。

侍女也微微俯礼,退下了。

所有人都走了,时倾有些迷茫。

她是谁?

她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或许时机到了,自然会让她想起来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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