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车案（8）

巡捕房

几位警卫抬着一具尸体

npc：警卫：路先生，林副探长，借个光

路垚：等一下

路垚本来也没多想，但是他突然闻到一股不一样的味道

路垚：这个是什么人

npc：警卫：路人在苏州河边发现的

路垚：那需要验尸吗

npc：警卫：不需要

npc：警卫：没人认领，回去登个记，然后抬回去火化

路垚：这也太草率了吧

npc：警卫：你知道上海滩一天死多少人吗？如果每个案子我们都细查，那人手再多一百倍也没用

路垚：就这个人，必须验尸

林沐汐：怎么有什么发现？

路垚：还不确定

林沐汐：（手一挥）就听他的，带去验尸房吧

验尸房

npc：法医：死者的头部遭受过重击，面部也被利器割伤，血液中，钠钾严重超标，腹部还有未被消化的坚果和葡萄干，手足处均有被捆绑的痕迹

路垚从尸体上夹走一个小细条，放在显微镜下观察

林沐汐：怎么样？发现了什么

路垚：他的衣服验了吗

法医：还没呢

路垚：验一下，我在他身上闻到了一股很熟悉的味道，但我不知道是什么

npc：法医：好吧，我尽快

就在此时，乔楚生走了过来

乔楚生：小宇是这个吗

乔楚生：（转头看见路垚）唉？你还没有走啊？沐汐你在这干嘛呢

路垚：怎么了

乔楚生：电车案还没破呢，你还有闲工夫管别的？

林沐汐：路垚说这个死者可能跟电车案有关

路垚：对了，你们还记得吗，那个时候我们在现场闻到过一股怪味，这个人身上有一样的味道

乔楚生：（弯下腰仔细打量着死者）这……毛三啊

林沐汐：你认识？

乔楚生：小混混，好色又好堵，每次赌输了就拦路抢劫，抢到钱就再回去赌。幼宁因为他写过一篇文章让下夜班的女工注意安全

林沐汐：（异口同声）夜班女工？

路垚：（异口同声）夜班女工

林沐汐：看来他是看到了什么才被灭口的

赌场内，三人找到了一个小混混

路垚：听说，你跟毛三很熟？

npc：小混混：（上下打量）你谁啊你

路垚：巡捕房的

小混混一听到巡捕房，转身就想跑，结果正好撞到乔楚生

npc：小混混：我去！这，乔四爷？

乔楚生：（把手搭在他肩膀上）是乔探长

在外面，小混混蹲着马步举着自行车

乔楚生拿着一个小棍问道

乔楚生：说吧，最后一次见毛三是什么时候

npc：小混混：这个月初五

三人对视了一眼

林沐汐：案发那天？

乔楚生：具体时间呢

npc：（哆哆嗦嗦）那天凌晨，我输光了，我刚出来就碰到毛三，他春光满面的，我问他是不是发财了，他说是，然后第二天还约我赌把大的，之后再也没见过他了

林沐汐：那你看见我们跑什么啊

npc：小混混：姐，我没跑啊

乔楚生手举的高高的，作势想打他

npc：小混混：我说我说，之前偷了辆自行车，借给毛三骑了两天，他还我之后就没再骑过了

路垚：车呢

npc：小混混：（冲三人后面扬了扬头）那边

路垚走过去，用手摸了下自行车后轮，闻了闻

路垚：叶下珠

乔楚生：叶下珠？那是什么啊

林沐汐：一种常见的草本植物

路垚：泥土里有不规则的青石颗粒，能碎到这种程度应该是炸的

林沐汐：上海周边，应该只有佘山那有一个青石矿场

路垚：对，赶紧走

乔楚生：现在？

路垚：对，白幼宁答应我只要我破案她就搬走，赶紧的，时间不等人啊

林沐汐：（面带微笑）走吧乔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