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欺,哈瑞斯
芙宁娜和旅行者正互相开玩笑吐槽对方,而梅洛彼得堡变得热闹了许多。
众人早早来到集合地点,并带来了特制的手杖式椅子,坐好后便开始聆听地下城堡中公爵先生的讲话。
虽然大家无法记住莱欧斯利的每一句话,但至少从他口中得知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重建卡雷斯线和科学院的计划。
“卡雷斯线?难道说……”一个年长的男人沉思着说,“……等等,这不是之前因科学院实验失败遭到破坏的那个巡轨船的路线吗?”
虽然声音很小,但莱欧斯利还是听到了。
“没错,就是这个,”莱欧斯利简洁地回应了一些人的问题,然后开始向所有人说明注意事项。
直到莱欧斯利说“解散”二字,众人把自己的手杖式椅子收回去,回到了各自的位置了。
除了一个很特殊的犯人被莱欧斯利叫到了办公室。
“你的名字叫阿帽,我没说错吧。”
雷大炮听到莱欧斯利的话,也没有说一些客套话,直接说出了那四个字。
“明知故问。”
莱欧斯利看散兵用倨傲的语气回答自己的问题,并没有生气,而是说出一句让雷大炮破防的话。
“现在有人已经来到了沐芒宫,跑去给最高审判官先生和伊芙小姐那里了。”
“什么?!”雷大炮知道自己的人缘已经差到家了,能去那维莱特那边的,就只有纳西妲了。
“但是,不管你相不相信,接下来就看你的表现了。”莱欧斯利看到散兵站了半天没动地方,用手势示意一下自己的助手。那个助手看到公爵的暗示后,就把散兵给请回去了。
莱欧斯利看到雷大炮走了,回到自己的大椅子上坐着看着近期从沐芒宫那里批复完的公文,开始吐槽着一个人。
“审判官先生,你这让我很难办啊。”
过了一杯红茶的功夫,在梅洛彼得堡的犯人都已经回到各自的监舍了,雷大炮也不例外。
雷大炮回到了那张不怎么舒适的床上,正要等着第二天的狱中日常的到来,结果却在门外听到了守卫的声音。
“哈瑞斯,你以后就在这里睡。”
“我一人间……不行吗?”
守卫强压着怒火说道,“你这个绑架水神大人的混账,挑什么挑!还不进去!”
“啊!等等……我上回的伤还没好啊!别打了!”
就这样,哈瑞斯在守卫的武力强逼下,跟雷大炮成为了一个监舍的狱友,也是室友吧。
雷大炮看到被整得七荤八素的中年男子被守卫无情地踢到了自己监舍里面的地板上,而且是被摔成嘴啃泥那种。
“你们两个,安分一点。”
守卫说完就把门给锁上了,现在就只剩下哈瑞斯和雷大炮两人了。
“兄弟,你是怎么进去的?”哈瑞斯用试探性的语气问一下散兵。散兵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出守卫的那些话。
“你这个人,真的很勇,居然把自己神明给绑架了。”
“等等,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个字都没听懂啊。”哈瑞斯继续装糊涂,但散兵压根就不吃这一套。只见散兵把哈瑞斯当一只小狗给带到床下,冷冷地说道。
“好好活着,不好吗?”
“我……我实在没想到芙宁娜大人她是故意的,还有……”散兵听到哈瑞斯那些无聊的理由,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怒怼道。
“看看你那样子,你纯属于嫌自己命长啊。怎么?我说话刻薄?我就是这样。”
哈瑞斯看到散兵要给自己示范一遍“凯尔希握力器”,认怂了,赶紧求饶。直到散兵听腻了那些求饶的杂音,才放下来。
具体来说是被雷大炮甩到了床上。
“疼!你不知道我前几天受伤啊!”哈瑞斯开始抱怨道。
“说说吧,你是在哪里受的伤。”散兵还是没有用正眼看这个家伙。哈瑞斯听到散兵的话,就像倒水一样,把之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给说出来了。
听到哈瑞斯大倒苦水,散兵就是看着他表演不说话。一是哈瑞斯的所作所为在散兵眼里就是个屁;二是替哈瑞斯的智商担忧,表示你的小弟嘛……不是应该由你这个老大负责到底的嘛。
“兄弟……不,老爷,那你是怎么进去的?”哈瑞斯看到雷大炮不好惹的样子,开始服软了。
“入室扰民,刑期三个月。”
“这不应该啊……枫丹法律上明确写着,非恶意私闯民宅,不应该被扔到梅洛彼得堡那里吧。”哈瑞斯有些不相信,接着说道,“难道你……”
“正如你所想的那样,我本来去那边把教令院的那个老古董给接回去,但白天下午都处于闭门谢客的状态。我就只好在后半夜的时候……”
“原来是撞上特巡队啊……”哈瑞斯知道这件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最多也是个口头警告再加上拘留,不至于那样吧。”
当散兵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哈瑞斯的疑问就烟消云散了。
“那个老古董,被我气到住院了。”
哈瑞斯听到这话,虽然不能说出来,但是不等于没想。
活该啊!
“我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不要以为我会大发慈悲地……”
哈瑞斯知道自己好像说错话了,虽然没说出来。
“……高抬贵手。”
哈瑞斯彻底吓懵了,生怕雷大炮一不高兴就把自己扔到外面去。
“别!我做什么都行!”哈瑞斯自以为有被利用的价值,就开始跟雷大炮讨价还价。
哈瑞斯的如意算盘打得叮当响。没想到的是,散兵居然不按套路出牌,只是冷冷地说道。
“你要是能做到自保的话,再跟我谈条件。现在你要做的事情,就是把嘴闭上,睡觉,懂?”
哈瑞斯看到散兵的态度,只能乖乖的躺在床上睡觉了。
在他们进入梦乡的时候,派蒙、旅行者和芙宁娜已经抵达了泽维尔的老家——佩特莉可镇了。
“芙宁娜,所以你跟那维莱特说了什么话?”旅行者还是不明白芙宁娜的用意。而芙宁娜抬头看着那边的七天神像,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这个暗号只有公爵先生会明白的。”
派蒙听到芙宁娜的话,惊出了一身冷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