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欲伤身

“雌主,穿这个吧。”

见风霁月准备从浴桶中起身,鳞白献宝似的捧出一叠衣物,衣服的材质不是风霁月长穿的棉或丝,更不是暗世纪的新型材料。

衣物是白色的,很像鳞白兽形的颜色,有鳞片的纹样,看上去很柔软,也很轻薄。

风霁月看了一眼,从浴桶中起身,鳞白很有眼力见地把衣物放在一旁的置物架上,拿起浴巾为她擦干净身体上的水,顺便吃点豆腐。

沐浴过后的雌主,更诱人。

鳞白舔唇,把浴巾扔回原地,然后拿起自己准备的兽皮给风霁月穿上。

这是他一早便准备好的兽皮衣物,是这个世界雌性普遍穿着的样式,上半身是一件绑带抹胸,下半身是一件短裙。

许是沐浴完的原因,白皙的肌肤泛着粉红,湿发披散,目含春水,纯欲中又带点涩情。

鳞白呼吸急促,太太太……太勾人了。

恰逢此时,风霁月嫣然一笑,手指勾着抹胸,材质柔软轻薄,带着淡淡的凉意,很像丝绸给人的感觉。

风霁转身面向他,似笑非笑道:“这材质,难不成是你的蛇蜕?”

过于完美,凹凸有致的身材,导致这套兽皮衣物穿在身上,有种遮了却又没有完全遮住,欲盖弥彰,呼之欲出之感。

如今她又笑得这般妩媚。

“咕咚!”

鳞白脑海中一片空白,即使不久前才发生过最亲密行为,但看到这个场景,还是忍不住口干舌燥。

“我……我的,喜……喜欢吗?”

呼吸渐渐加重,冰蓝色的瞳孔染上一抹暗色。

“呵呵~”

风霁月轻笑,手指轻点他胸前的肌肉,玩味道:“外面的雌性都这么穿?还是说,是你喜欢我这么穿?”

这件抹胸以及这条短裙,都不用她有什么大动作,只要稍微走动,都能松散开来,用作情趣,远比当做普通衣服穿,更能体现其价值。

鳞白羞红了脸,他……他也没有想到,穿在雌主身上会是这种效果。

“我喜……喜欢雌主这么穿,但我不是故意的,只……只是没……没想到会……会这样。”

间接回答前一个问题,外面的雌性都这么穿,撇清自己不是别有用心。

“哦?没想到?”

鳞白点头,羞涩又直白,看着她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一副痴汉模样。

“呵,色蛇!”

风霁月评价,踮起脚尖,轻轻啄了一下他的唇角。

“还有其他的吗?还是说,你准备让我穿这个出去?”

鳞白抚摸着唇角,笑容很傻,听完她的话,立马疯狂摇头摆手:“不,不可以!还有的,有其他的。”

话落,立即从随身空间中取出一套红色兽皮裙,还是一样的样式,但尺码却大了很多,至少可以遮盖住需要遮盖一下的部位,只露出漂亮的锁骨肩胛,柔软纤细的腰肢,以及白皙修长的小腿。

抹胸加了肩带,宽松的版型更像是一件吊带小衫,材质依旧是蛇蜕,但颜色……

“为什么是红色?别人的蛇蜕?”

按照鳞白的性格,她可不认为他会这么大方。

“不是,是我的,是我用花汁染的。”

传承记忆中有很多讨好雌性的办法,花汁染色便是其中一种,雌性爱美,会对漂亮颜色的特殊兽皮爱不释手。

至少目前为止,他从未见过有哪个雌性可以拒绝这种讨好手段。

花汁染色?

谁说兽人蠢的,完全是刻板印象,就像现代人认为古人封建一样,刻板到自以为是。

风霁月笑容不变,再次打量了一下身上的兽皮裙,不及现代工艺,没有化学添加,色泽不够鲜艳,但着色较为均匀。

“不是故意的?为什么刚才怎么不拿这一套?忘记了?”

谎言不攻自破,鳞白低头,垂眸,不敢再看她。

每天挂在她身上,全身都被他反复摸遍了,怎么可能会不清楚她的具体尺码?这一套不就很合身吗?

“小白,色欲伤身!”

鳞白眼睫轻颤,他是故意的,因为平时他根本不敢这么做,好不容易有机会,当然要抓住。

默默把头垂得更低了些,不敢回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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