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灵遇 墨、南、达

三路兵马如三条巨龙一般,在德州集结,准备对月子里发起一场声势浩大的讨伐。而我代替中兴王来到了这里。

在出征前,我将精心撰写的出师前奏递交给了中兴王白旨,并郑重地推荐了一个人——次忧。她是一个洋人,来自遥远的奉国。

洪洋站起身来,他的,在空气中回荡

“月子里占领了温华、中山、染含、久安、仁寿、安灵这六个地区,将温华变成了他们南侵的大本营!”

他的话语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在每个人的心上。大家都知道,月子里的目木狼骑兵在寒冬中如鬼魅般突袭,所过之处,鸡犬不留,生灵涂炭。

“温华地区地势险要,山脉连绵,月子里的主力就屯驻在那里。”

洪洋对我说道

“白将军,如果您想要正面强攻,就必须先拿下安灵。安灵的中心部分是一条急速收紧的峡谷,峡谷两侧的峭壁如同刀削一般,险峻异常。守军只需投石,就能轻易封锁谷道,让你的军队陷入绝境。所以你只要径行骚扰就可以,主力是安联邦”

他顿了顿,接着说

“而安利·斯卡那耳的安联邦军团若想绕过这一天险,就必须夺取仁寿地区的德尚城。这座城池扼守着仁寿荒漠中唯一能通行重装马队的官道,其守将阿史那昆更是以‘沙狐’之名威震四方。”

斯卡那耳点了点头

洪洋在鹅亥军帐中展开羊皮地图,指尖划过曲江

"我麾下三百舰船已潜伏于染含曲江段落的暗礁区,截断染含通过曲江给月子里的联系,防止增员。并且尝试抢滩登陆登陆,但月子里从派出的援军三日后必至。若二位无一人不能如期破关..."

他顿了顿,将两枚青铜虎符推至桌中

"曲江防线最多撑十日。"

八日之后我们抵达礼州快速收回礼州北部失地,五百里驻守。

我和皇天、周锦、李敬辉继续行军,我在山丘上看到了一座大城

“李敬辉,你有没有信心拿下这座城”

“有,相泽大人放心吧”

我留了李景辉围城,我则与五千先锋骑兵和皇天向前探索。突然士兵来报,前方有一队人马,我也警惕了起来。

“有一队人马,向我这来了?”

“千真万确”

我催动胯下战马,缓缓来到队伍的最前方。此时,皇天正站在那里,与那队人的领头者隔空喊话。我定睛观瞧,只见那领头之人一身玄色战甲,虽然战甲上遍布裂痕,但他的脊梁却挺得笔直,宛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

残阳如血,将这条蜿蜒的山道染成一片猩红。我凝视着眼前这位自称墨继的青年,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钦佩之情。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穿透这片血色的余晖。

“足下何人啊?”我高声问道。

墨继微微颔首,朗声道

“我叫墨继,大军被打散了,如今带着我的结拜兄弟南岳尘和达鲁,恳请阁下收留。”

我顺着他的话语,将目光投向他身后的两人。右侧的汉子身材魁梧,宛如一座铁塔,他肩扛一柄蟠龙戟,那戟头的蟠龙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能腾空而起。他的右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随着他的呼吸,那刀疤也微微起伏着。

左侧的壮士则是满脸络腮胡,手中倒提着两柄巨大的狼牙锤,那锤子的锤头布满了尖锐的狼牙,闪烁着寒光。他的胡子上还沾着些许血痂,显然是经过了一场激烈的厮杀。

"墨继..."我轻叩腰间-2,忽觉这名字似曾相识。

皇天突然说

“我前几年曾在凤停残墙上见过墨色题诗:「铁马冰河埋忠骨,敢向苍天借东风」,落款正是此名。”

我一听,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好奇之意,这诗句气势磅礴,字里行间透露出一股豪迈之气,而落款之人更是引起了我的兴趣。我正欲上前与那题诗之人交谈一番,却被皇天突然拦住。

“且慢,”皇天沉声道,“此事恐怕有诈,待我前去一探虚实。”说罢,他勒马向前,银甲在暮色中泛起一层冷光,仿佛他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冷峻的气息。

皇天驱马至那人身前,高声问道:“既是溃军,可有信物?”

只见那南岳尘闻言,手中的戟尖猛地插入地面,只听“砰”的一声,地面上顿时震起三寸尘埃。他怒目圆睁,吼道:“要信物?老子背上三十七道箭伤够不够!”

话音未落,达鲁手中的双锤轰然相撞,发出一声巨响,惊得我的战马扬蹄长嘶,似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气势所震慑。

然而,就在这紧张的时刻,墨继突然低喝一声,如闷雷一般。他单手按住南岳尘的肩头,我甚至能清楚地听见甲片崩裂的声音。紧接着,他解下颈间的半枚虎符,随手一掷,那虎符如流星般划过空中,直直地朝皇天飞来。

皇天伸手接住虎符,定睛一看,只见那断口处的青铜锈色如凝血一般,显然这虎符已有年头。他端详片刻,确认无误后,才对墨继说道:“请墨将军随我回营。”

我余光瞥见皇天正传令弓火枪兵戒备。达鲁突然暴起,狼牙锤直指我面门

"大哥莫信这白面书生!"

寒光闪过,皇天的双刀已架住双锤。两股蛮力相撞,火星迸溅如星雨。南岳尘的蟠龙戟却在此刻抵住皇天咽喉,场面瞬间剑拔弩张。

"都住手!"

墨继声如裂帛,竟徒手抓住达鲁锤柄。我看见他掌心皮肉翻卷,鲜血顺着锤刺滴落成线

"白将军若要害我,何须五千铁骑,那几把火枪早该齐发。"

我后背沁出冷汗。这墨继的兄弟也太猛了。

夜宴时墨继说起往事。原来昭武年有一场血战,是他亲率死士凿穿目本王帐,才换得北疆五年安宁。说到部将尽殁时,南岳尘突然捏碎酒盏,瓷片深深扎入掌心:"三万儿郎的尸骨,还在阿达利立着旗呢!"

我注意到墨继腰间佩剑刻着「守拙」二字,剑穗却系着半块龙凤玉佩——这分明是兴宗室的信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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