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太子也挺难,白璎再次喝醉
真岚:“……我和阿璎呢,就这样阴差阳错的错过了太多。而我呢?也总是晚那么一步。”
西京:“这都是过去了。如今百年后你苏醒,阿璎与苏摹也已经是百年未见,你还有机会啊。”
真岚:“如今,我要对无色城中十万空桑子民负责,是没有办法全力以赴的对阿璎付出的。哎,你说如果有一天,要让我在空桑子民和阿璎之间选择一个,你说我会怎么选?”
西京:“你想什么呢?不会有这样的选择的。”
真岚:“你看你这个人,开不起玩笑。我就是问问嘛。我啊,一定是会选择空桑子民的。所以,我没有资格爱阿璎。”
西京:“这都是没有发生的事情。你心里还有无色城十万空桑子民,可是苏摹呢?他不是一样还有泉先大营的鲛人吗?你们两个是一样的,想这么多干嘛?”
真岚:“想这么多干嘛?那你不觉得这个故事里面已经没有我的名字了吗?”
西京:“我终归,是希望你和阿璎都安好。”
真岚:“我也一样,我也希望她安好。所以我就默默的守着她就好了。只要她安好,那就一切都好了。但是,苏摹如果敢欺负她,我是绝对不会允许的。”
西京:“哎呀,好了。不想这么多了。想想眼前事,想想后面解封印吧。九屹山上有避水珠,有你的六合封印,还有苏摹要去找的辟天剑。去九屹山是毋庸置疑,而且刻不容缓的。不过现在这样也好,你把心思都放在空桑上面。百年前你太贪玩了,现在心收回来了,好好当个太子吧。”
真岚:“是啊,前路漫漫,何必多添烦恼呢?”
西京:“听你这么说,你还有其他打算?”
真岚:“再怎么说,九屹都是我先王的陵墓所在,怎么可能让沧流人一直占着呢?”
西京:“那你打算怎么做?”
真岚:“已经百年了,这些事情,都要有个结果了……”
那笙:“原来,当空桑太子这么累啊。”
#西京:“哎。”
等西京说完这个故事,鸡也吃得差不多了。两人也就出发了。此时的天香酒楼里,天香夫人离开之后,白璎一个人带着还没喝完的一半多果酒离开了房间。整个房间只剩下真岚和苏摹。真岚坐在床上,看着苏摹背对着自己站在窗台边,佝偻着身子,真岚立刻走了过去,手放在苏摹的肩膀上,眼看着苏摹发现自己过来之后放下了本来放在心口上的手……
真岚:“怎么样?还可以吗?”
苏摹:“放心吧。还没有进入九屹山,现在没事。”
真岚:“还嘴硬。你说你这么着急干什么?再等几天,等你身体恢复一些了,我们再出发不好吗?”
苏摹:“他们已经等着回家等了千年,我等得及,但是他们早已经等不及了。”
真岚:“可是你的身体还没好,如今我们一步一步靠近九屹山,到时候你的身体恐怕无法坚持的。”
苏摹:“放心吧,在这种重要的时候,我不会让自己拖后腿的。”
真岚:“你从不会拖后腿,要说拖后腿,你现在变成这样都是因为我们啊。”
苏摹:“别说了。接下来……”
苏摹和真岚在安排接下来的事情,但是两个人路过窗户边的时候,却发现白璎坐在天香酒楼前的岸边,坐在一个大箱子上,手里还抱着一个坛子,看样子已经东倒西晃,像是喝醉了一样。
真岚:“阿璎怎么了?”
苏摹:“不知道,看样子像是喝醉了。”
真岚:“喝醉了?”
苏摹:“嗯。我去看看。”
真岚:“好。”
真岚留在房间,苏摹离开了酒楼,来到酒楼前面的空地,苏摹悄悄的来到白璎身后,扶住了马上就要倒下的白璎
苏摹:“哎。”
白璎:“你来了。”
苏摹:“我一直在你身后。”
苏摹走到白璎身边坐下,看着已经喝的两颊微红的白璎,他知道,白璎稍微喝一点就会喝醉,喝醉之后,就变得不认人了。苏摹看着眼前的白璎
苏摹:“你怎么一个人来这儿啊?”
白璎:“我?这个……”
白璎说着,晃了晃自己手里的酒坛,苏摹看得出来,白璎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趁着这个机会,说不定苏摹能知道些白璎平时不愿意告诉自己的秘密呢。
苏摹:“白璎你知道,你已经喝醉了吗?”
白璎:“……嗯。我知道我喝醉了。可是我以前从来没有喝醉过。我千杯不醉的。”
白璎很明显一副喝醉酒了的样子,连手都不自觉的四处摇晃,被苏摹一把拉住,苏摹看着白璎的手,嘴角带着浅笑看着白璎,平时的白璎总是一副准备随时赴死的样子,每天在她眼里,最重要的就是空桑十万沉睡子民。责任让她已经喘不过气来,她在日复一日之中,可能早已经忘记自己原来才不过是个喜欢化妆,喜欢打扮,喜欢游山玩水的小姑娘。而上一次苏摹见到白璎这样失态的时候,还是百年前的镜塔之上。说起来,他也真的十分怀念那在镜塔之上,喝醉酒之后和自己说说心里话的白璎。
苏摹:“百年前,你就喝醉过一次。”
白璎:“你说什么?你不可以拉我的手的。”
白璎说着直接一把推开了苏摹拉着自己的手,苏摹知道,白璎喝醉了,已经到不认识人的程度了。不过趁着这个时候,苏摹才能知道一些白璎心里在想什么
苏摹:“为什么?”
白璎:“嘘。因为啊,苏摹他……会不高兴的。【表情变得沮丧】他很多时候都会不高兴。而且他还总是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可是他从来都不告诉我。你不可以拉我的手。”
白璎的一句他很多时候都会不高兴。可是他从来都不告诉我牵动了苏摹的心。自己一直以来都以为自己已经把自己内心的想法隐藏的很好,原来在白璎面前,早就暴露了。只不过,两个人都是嘴硬逞强,不会表达心里的想法的人,他们两个都一样,只希望对方看到自己好的一面,开心的一面。而那些伤痛,那些不愉快,都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苏摹:“原来你什么都知道。那谁可以拉你的手啊?”





